第8章 處女之血
第8章處女之血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剛睡著,她就夢到自己回到夏府的第一天,她和她爹在書房的情形......
那一天她依舊是在山裡的做派,猛地推開門,大步款款直入書房,笑著喊道,「爹!」
她爹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你這孩子,都17了,怎麼還是沒個正行?」
她佯裝生氣,「你都說我是孩子了,怎麼還要求我正行!爹,我要吃肉!在山裡師父只讓我吃白菜豆腐,你看我臉都成菜色了。」邊說還邊摸摸自己的臉。
「你還能吃青菜豆腐,前方戰事吃緊,你爹急的都吃不下飯了!」
她依舊稚氣地往書桌上一坐,想為她爹分憂,「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說說,怎麼著我也是鬼谷子的徒弟,說不定能幫忙呢!」
夏修庸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雖說女兒是師從鬼谷子,可是畢竟沒有真的上過戰場,所以他還是不太信任她。
不過眼下別無它法,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南冶國已經攻下瓊城,現在兵臨名城城下,他們不知道在哪捉了特別多毒蛇毒蠍,放進城裡,不少百姓士兵都被毒蛇咬傷身亡,現在整個城中人心惶惶,眼看著名城也即將失守,皇上大發雷霆,說如果你爹我想不出辦法,就要將我革職查辦。」
她開始認真,表情有些嚴肅,她從書桌上下來,研究一會名城攻防圖,接著在室內來回踱步,「古人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看來南冶國出現了善用計謀的高手啊!」
「我也知道是高手,這個還用你說!」夏修庸看她思索了半天,以為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想到半天就憋出來那麼一句。
她努努嘴,「爹你急什麼,我問你如果你打仗你會用毒蛇攻城嗎?」
她爹仔細思考一會,「自然是不會!蛇這種東西太難控制!用它來攻城,投機性太大!」
「你以為南冶用蛇真的是為了攻城?自古以來,雙方交戰最忌諱的就是軍心不穩,而他的這一出「毒蛇計」幾乎是毫不費力就動搖了軍心,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正軍心!」
夏桐笙看著她爹一臉小學生認真聽講的表情,繼續說道,「首先可以先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將領前去坐鎮,另外在城裡城裡一支「捕蛇小隊」,抓捕城裡的毒蛇毒蠍,對內正軍心,對外依舊給敵方我軍人心渙散的錯覺,等到他們再次進攻,我們將收集來的毒蛇毒蠍「送還」給他們,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行嗎?」夏修庸依舊有些不相信。
她挑挑眉,「行不行我們來演練一下唄!」
接下來兩個人進行預演,最後夏桐笙獲勝。
「他不是想要攻心嗎?這次我們就攻攻他的心!」
「好!」夏修庸高興地大笑,「看來這些年你沒白學!」
「爹,我這麼求上進,哪是不好好學習的人?」
「你好好學習?那我每次去看你,鬼谷先生怎麼老向我告狀?」
夏桐笙不好意思地笑笑,「爹,那些都是意外,意外!」
「你剛回來,先去休息,我先進宮一趟!」
一切都那麼美好甜蜜......
接著畫面開始突轉,遍地的屍體,血流成河,夢裡的她好像在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可是她卻喊不出聲音。
她覺得自己很累很累,猛然間看到父親的頭掛在城牆之上,她大叫一聲,驚醒!
因為夢境太過於真實,即使醒來,她依舊久久不能平息,她抱著玉枕靠在卧榻上,玉枕的冰涼讓她感到絲絲涼意。
想到這裡,她想起離開山谷前,師父告誡她的一句話,「桐兒,千萬不要嫁入皇家,否則夏家和你都會為之傾滅!」
師父的預言很少出錯,這讓她原本不安的心更加忐忑。
難道這一切都是命......
因為卧榻可用面積實在太小,一晚上夏桐笙從卧榻上掉下去好多次,一晚上那叫一個渾身酸痛。
閔宥安習慣早起,他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趴在卧榻上的夏桐笙,他捏了一顆棗,彈向夏桐笙。
棗子擊中了她的腦門,她大叫一聲,捂著額頭從卧榻上滾下來,「尼瑪,哪個......」還好收的得快,不然「混蛋」二字就要脫口而出了!
他瞪著她,不耐煩地說,「過來!」
夏桐笙不耐煩的吐了口氣,磨磨唧唧地來到他身邊,一雙眼睛無辜地盯著他。
閔宥安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抓住她的手,放到眼前,接著從床邊拿起剪刀,眼看著剪刀就要碰上自己的手指,夏桐笙大叫著用力收回自己的手。
「你幹嘛?臣妾跟你科普一下,這剪刀是新婚之夜剪頭髮的,寓意結髮之妻,可不是用來剪手指的!」
閔宥安沒心情聽她說這麼多,指著大紅色的床單,森冷地開口,「太乾淨!」
「乾淨還不好啊,別人都是有潔癖,你這人有臟癖啊!」說完夏桐笙就反應過來,他這樣無非就是想要弄上處女之血。
「哦,你.......你你,你是要......」
「既然猜到了,就自己動手!」他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夏桐笙冷哼一聲,「憑什麼是臣妾,既然你要騙人,你用你自己的血,反正你上了那麼多次戰場也不怕痛!」
閔宥安明顯冷眼了,「不想騙人?好!」他嘴角微微勾起,繼續說,「還有點時間,直接圓房!」說完就拉著夏桐笙的胳膊往床上拽。
「等等!臣妾有辦法!」夏桐笙掙脫他,諂媚地說,「我們誰都不用放血,交給臣妾!」
閔宥安眼神一滯,不知怎地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所說的她身體不便,「你要是敢把污物弄在床上,本王掐死你!」
夏桐笙知道他說的污物是姨媽血,她到是想,可是那也得有啊,昨天什麼身體不便那就是一借口。
「王爺,你想多了,這是臣妾的床!臣妾還不至於那麼噁心!」說著從杯子里倒了杯水,用手沾了幾滴滴在床上。
「床單是紅色絲綢的,沾水之後會變暗,跟血跡差不多!」夏桐笙解釋一通。
閔宥安冷臉檢查一遍,只要不細看,還真是看不出差別,沒想到這女人還挺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