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皇子之爭
扶桑國皇宮內。
「報。」一位士兵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我都說了,有什麼事不要大驚小怪,你如此急忙,難道事情就會好上半分嗎?」眼前男人,黃袍加身,端坐在扶桑之巔,談吐之間,彷彿能氣吞山河,好似天地之間,唯他獨尊。但就是這樣一個中年男子,卻已經白髮蒼顏,眨眼之間,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海波一樣搖蕩不平。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國之尊所有的犧牲。
「皇上啊,大皇子又昏了過去,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次了。臣已經花重金尋天下名醫,但是卻無人能醫治大皇子的病啊,甚至見都沒有見過。
男子眉頭一皺,把身前的桌子一掀,怒罵道:「一群庸醫,寡人為扶桑獻出了我的一切,但到頭來,扶桑卻沒有一人能救好我的皇子,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有一事,士兵畏手畏腳的說道,二皇子在市區強擄了一個少女,還打殘了那位少女身邊的男子。想來,那男子應該是活不了了。」
「逆子!逆子啊!他就是仗著他大哥病入膏肓,寡人又只有他們兩個兒子,皇位無人能傳,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些喪盡天良之事。叫他到勁恆的內殿來,本王要當著他兄長的面親自廢了他。」
大皇子內殿。
一位不到三十的男子蜷縮在床上,身體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這樣就能減少他的痛苦一絲半分,皇上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心中如刀絞般猛疼。這是扶桑的皇子,更是他的兒子,從小到大,他就把他當作接班人對待,他也不負他的期望,年紀輕輕,就已經戰無不勝。可誰知,就在兩年前,他的身體如同被下了詛咒一般,看見飯就吐,一想睡覺就渾身瘙癢疼痛不堪。
「哎喲,這不是父皇嗎,怎麼躲在這裡呢!你叫我來這裡不會就是讓我看看皇兄有多麼的慘吧!哈哈哈哈!」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狗日的東西!強搶民女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給廢了都對不起列祖列宗。」皇上撩起衣袖就要往前衝去。
「父皇,二弟,你們怎麼來了。」一個虛弱之極的聲音在皇上耳朵出現,皇上哪裡還有心情懲處這個逆子,強大如站在扶桑之巔的他眼裡也浮現出丁點水華,他是扶桑的王者,國破時,他不能哭,百姓不理解時,他不能哭,皇子病去,他更不能哭,他不僅僅是他自己,更是扶桑的尊嚴,他所代表的是扶桑的傲氣。
「勁恆,相信父皇,父皇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再繼續說下去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淚流滿面。
「父皇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看得我都快要哭了。」說完,二皇子突然獰笑道:「那您對我母親也是如此嗎。」
本就憤怒的黃塵袋聽到二皇子說他的母親怒罵道:「黃成宇,你再給我說那個賤人試試,老子的皇位就算無人能繼,也要殺了你個狗日的。」
黃成宇輕哼一聲離去了。出了內殿的他一如往常,臉上橫笑:「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害得我忍了好久,回家見美人去啦!讓我嘗嘗出身下流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金絲楠木床前江映雪小聲哽咽著,她擔心自己會被賊人所害,更擔心江不凡的安危。
「小美人,你可是再等我?怎麼哭了呀,我可是很會憐香惜玉的。」黃成宇痴笑道。說完便把江映雪撲倒在床,先前說的憐香惜玉早已拋擲腦後。素衣伴隨著江映雪的暗香盈袖飄落在地。忽然,二皇子呆在了那裡,看到江映雪酥軟的雪乳上兩顆不起眼的黑點,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江映雪的臉上,「你這下賤的女人也配和她一樣?」說完,興緻全無的二皇子把江映雪丟在床上就離開了。
「嗚嗚嗚,江不凡你這個大騙子,你說好要保護我的,可現在,你人在哪裡?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了。」映雪抽噎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有和母后一樣的胎記,一定是碰巧,對,肯定是碰巧。黃成宇發了瘋一般蹲在門外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