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

醒來

蘇秦感覺自己睡了好長一覺,醒來時腦袋裡被塞進了許多事情,以至於現在腦袋還是感覺發漲。

仔細回憶才發現,自己的神魂又隨著靈鏡到了別的世界。還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竟然和上次李婉兒一樣,對此毫無所知。

蘇秦醒來以是三天以後的事了,根據老道所說,那場大戰徐老道和清薇都受了傷,神靈更是隕落了三個,最後符篆也不知所蹤。

此次大戰對神道打擊巨大,不僅神靈隕落,連神道權柄也被天道收回,一些更是被符篆吸取旁落它處。

各方勢力紛紛展開對符篆的追查,蘇秦和老道被請到了縣城。

「哈,沒想到第一次來縣城,竟然是以這種方式,」蘇秦打量了四周庭院,和老道打趣道,「還好不要錢,要不我們還不得街頭賣藝去。」

「你小子,還好意思在這笑,跟你說了不要去,可你偏不聽,非氣死不可是吧!」老道發覺蘇蟲兒自從醒來成熟了不少,心想可能是經歷了生死的緣故,根本想不到現在的蘇蟲兒已經是蘇秦了。

「師傅,來時童捕頭,到底怎麼說的,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動靜。」剛醒來蘇秦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卻被告知不能離開院子。

老道沉吟一會,沒有回答。

……

朝堂只上,天子座下。

一眾大臣和祭祀為了殞神之事吵的不可開交。

「陛下,此事必須嚴懲,不然沒法給神靈一個交待,」祭司處主祭站出。

「交待,你要什麼交待,那不應該是你們祭司處的事嗎?」看著座上不喜不怒,面無表情的皇帝,林丞相硬著頭皮走出。

今天的天子格外的平靜,在這紛雜的朝堂上顯得格格不入,越是如此林丞相越是心驚。仔細打量朝中眾人,只有站立在旁的神威軍衛和座上皇帝一樣平靜。

看著突然站出反駁的丞相,下面林相一系紛紛把矛頭指向祭祀處。

「林相此言差矣,我們祭司處只負責祭祀神靈,並沒有抓人的義務和權力。」

又一名祭祀站出。

「那麼既然如此你要什麼交代,你這是要陛下給你交代么,」林丞相見皇帝還是沒有反應,心裡大概猜出了皇帝的想法。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林相怎敢說出,我們祭司處,也只不過是替神靈傳話罷了。」領頭主祭不得站出,並且搬出神靈來,他也發覺了朝堂氣氛不對。

林相剛要在說什麼,卻被座上天子抬手止住。

隨著皇帝抬起的手,朝堂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宣王虎進殿。」

「宣,王虎進殿……」大殿傳唱,宮門外侯著的神威軍將領王虎聽宣走進。

一身明光鎧甲,二十齣頭的王虎,已是皇家禁軍的將領。因同年輕的皇帝從小一起長大,深得帝心。

「拜見陛下,臣著甲在身不能行大禮,還望陛下贖罪。」王虎近前,抱拳行禮道。

年輕的皇帝目視遠方,「朕,昨晚命人擬了一道旨議,不知何人願為朕分憂啊?」

朝下眾人:「願為陛下分憂。」

「好,宣紙吧!」

「陛下有旨,今有惡神,上犯天意,下違人願,故伏誅與稷下。朕,乃天子,理應為天分憂。故,命祭司處,造神冊,凡不在神冊者,皆為野神,百姓不得祭拜。」

「陛下,不可……」宦官還沒讀完聖旨,一名年紀老邁的祭司出言阻止,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神威軍拖了下去。

「好了不要讀了,此事交由林相主持,林虎督辦,此事本就因你祭司處所起,要是連這點事也辦不好,那祭祀處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天子不怒自威,說罷揮手退朝。

……

蘇秦從醒來就沒有發現小白,也不知道它在做什麼。正想著就見小白帶騎著一隻巨鷹,從空中落入院中。

「怎麼樣,多日不見有沒有想為師,」小白學著夢裡白髮老者的口吻說道。

蘇秦見這麼大的動靜,老道竟沒有出來查看,心知是小白做了手腳,連忙帶走它來到屋內。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次醒來沒有直接回歸,而且怎麼和上次師姐一樣意識沉睡了啊?還有,那幾隻煞鬼怎麼不見了?」

蘇秦急於知道這些,一連串的問出。

「根據靈鏡的反饋,上次你們進入的只是表世界,現在進入的是里世界。所以才會意識消耗過大陷入沉睡。」小白說著看向身邊的巨鷹,接著說:「這次估計得找到李婉兒,喚醒后你們才能回歸。」

「至於那四隻煞鬼,被封印在了靈鏡空間深處了。」

「我來時路過皇城,皇帝已經下旨要對神靈登記造冊,看樣子是要對神靈開戰了。」

蘇秦一驚:「和神靈開戰,不知道他那裡來的底氣,難道是得到了仙道和道家的支持。」

「不止於此,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神靈權柄旁落所成符篆就在他的手上,這也是他敢於冊封神靈的底氣,」小白搖了搖頭說道。

「這麼說我廢了這麼大力氣,最後卻便宜了他了,」蘇秦心有不甘。

「就算是給了你,你也帶不走,那是此界天道凝結之物,和你所修的天眼通一樣,除非你想留在這裡。」

「那豈不是我這天眼通也帶不走了,」蘇秦頗為無奈。

「這倒不會,此法雖是此界天道之法,但估計是當初白秋舉掠奪而來。此界神道昌盛,神靈收羅信仰,拋棄慾望所以才會妖魔盛行。此次對神靈開戰,必是仙、道昌盛之照。」小白一邊說,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塊寫滿東西的皮革。

「我這有一法,乃是締結靈獸之道,此法正好補全天道所缺。這就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蘇秦大致看了一下,邊沒了興緻。此法締結靈獸,讓其共同承受欲氣,對於有靈鏡存在的蘇秦來說,頗為雞肋。

「那麼如此說來,我到此界就是給白秋舉擦屁股的,」蘇秦此話剛說完,就感覺渾身一顫倒地不起。

「哎,無知的孩子,」看著蘇秦渾身電流閃爍,小白幸災樂禍道,以白秋舉的性格,怎麼會不留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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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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