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痴情只為無情苦
自從加入華國之盾,他對孫家姐妹和田雨就惦記上了。怎奈前者家世背景太深,後者更是個戰鬥力爆表的母夜叉。
王鍾朝思暮想下,自然是饑渴難耐,慾壑難填。不知有多少女明星,因此遭了殃,為了出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王大師加持。
如今聽說自己不僅可以得到田雨的身子,更能功力大進,他心中的驚喜和激動,已經不足以用語言來描述,似乎身上的每根毫毛都跳動著歡暢!
「主人您是不是......嘿嘿......」他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女子擺擺手笑道:「沒事,我就喜歡看她在你下面慘叫的模樣,她不是寧折不彎嗎?她不是頂天立地嗎?我倒是要瞧瞧她怎麼被彎,怎麼被頂?」
「屬下明白,屬下明白!」
王鍾嘿嘿淫笑,他沒想到自己的主人還有這癖好。下腹忍不住就是一陣火熱,當即什麼也不管了,朝著倒地的田雨就撲了過去。
「媽的,平日裝的一副清高模樣,還讓老子叫你師姐,呸!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神兵利器,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宗師!」
「畜生,你滾開,你快滾開呀!」田雨淚眼婆娑,拚命的掙扎,可她渾身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幾下扭動反而更加刺激了王鐘的慾望。
女子笑吟吟的看著這幅畫面,不咸不淡的說:「田雨,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殺生石同化了你的精元后,你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還是乖乖的享受吧!」
「哧拉!」
隨著一連串的撕扯,田雨的衣服已經支離破碎,她內心不禁湧起了深深的絕望,「難道這就是我的結局?我一生痴迷劍道,劍卻無法護我周全,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呀?
上天既已失道,我又何須再奉天?這世道終究是實力決定一切!」
想到此處,田雨眸子里的驚恐與軟弱,轉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暴虐的凶光!
她剛要張嘴說話,忽聽一道清冷的男聲從遠處飄來,「好了,到此為止吧!」
「這是?」
田雨只感覺這道男聲中充滿了正直、和雅、清澈、深滿,如同佛門的梵音,洗滌眾生悲苦。
與此同時,一顆蘊含精純真氣的石子快如閃電擊打在王鐘的玉枕穴上,他悶哼一聲,直挺挺的撲倒在田雨身上,當即暈死過去,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一瞬間,田雨體會到了由地獄到天堂的過程,卻是恍如隔世一般。她渾身一震,眼中漸漸恢復了清明。
女子嫵媚一笑,「你究竟是來了。」
話音剛落,任平生如輕煙般飄到田雨身旁,他右腳一踢,王鐘的身子便飛出七八米遠。
緊接著,他虛空一抓,一件深紫色的女性風衣憑空出現。
「你是任平生?」
田雨美眸凝視著面前的男子,但見他五官俊美,湛然若神,挺拔的身材,似乎包含著大自然美的規律,其風姿高絕更是她生平僅見。
她自幼修習劍道,男子在她眼裡與草木無異,不想這皮肉之相竟可以如此震撼人心,一時幾乎移不開目光。
任平生淡淡一笑,「你很堅強!」說著便溫柔的為她穿上風衣。
此時的田雨身上只有寸縷遮擋,其香艷場面實難用筆墨形容。
任平生自顧自的為她穿衣,好像做著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目光更是沒有絲毫迴避。
田雨微微偏頭,不敢去看對方的行動。如此曖昧的動作,她還從未與其他男子有過。
一顆沉寂了三十多年的芳心,此刻不受控制的怦怦亂跳,讓她本就無力的身體更加綿軟。
「嗯!」
隨著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哼,田雨直接倒在了男人懷裡。
「天吶,真是羞死人了!」她芳心一陣迷亂,羞得面紅耳赤。
任平生的動作沒有停頓,依舊是那般行雲流水,甚至連目光都沒有產生一絲波動。他速度極快,兩個呼吸就為田雨穿好了衣服,遮住她那傲人的嬌軀。
「謝謝!」田雨低聲道謝,聲音軟綿綿的。
任平生右手一招,一顆顏色碧綠的丹藥就憑空出現在手裡,瞬間葯香撲鼻。
「張開嘴!」
田雨毫不懷疑就張開了自己的檀口,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極其精純的乙木靈氣在她體內擴散,破損的經脈如同久旱逢甘霖,快速的癒合起來。她精神一震,臉色都好看了很多。
任平生見田雨已經穩住了傷勢,他這才轉身看向女子,淡淡的道:「許傾城,好久不見!」
許傾城凝神打量任平生片刻,美眸中閃過一絲痴迷,她柔聲道:「一年多未見,你過得好嗎?」
「我過得如何,你應該很清楚。」
許傾城點點頭,聲音帶著一絲調侃,「你曾對我說過,以後再也不想看我一眼。呵呵,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失言了!」
任平生目光平靜的看著對方,「你搞出這麼大動靜,不就是希望我出現嗎?好了,我現在就在這裡,你可有事?」
許傾城嬌軀一顫,她只感覺任平生就像在跟一塊石頭說話,眼裡沒有一絲的溫暖。
她絕美的面孔瞬間變得凄楚哀怨,淚眼汪汪道:「你...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只要你願意,我們還可以回到三年前的樣子,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去做。
你不是說過,要一生一世的守著我,愛著我嗎?」
田雨遠遠瞧得一愣,「她聲音如此哀婉,痛徹心扉,想來是任平生辜負了她,這才使她走上了魔道。
沒想到這任平生也是個負心之人,有如此絕色在身旁,仍不滿足,我真是看錯他了。」
她畢竟是個女人,想到此處,內心不由對許傾城產生了絲同情。
「哈哈......」
任平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許傾城,收起你那一套吧,它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
許傾城澀然道:「平生,這一年多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
你是不是在怪我對付周凌薇呀?我...我不過想激你見面而已。至於佐佐木昭,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都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當時愛的刻骨銘心,我不信你能夠忘的乾淨,你...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任平生星辰般的目光凝視對方片刻,這才緩緩搖頭道:「我糾正一下,是我愛的刻骨銘心,不是我們。
你手把手的教我扶桑化妝術,極盡女人的溫柔,只不過想讓我鍾情與你,心甘情願的為你盜取『殺生石』。
有誰能想到煞氣滔天的『殺生石』,竟只有至死不渝的痴心才能夠降伏?
唉,或許『玉藻前』從始至終都是個痴情的女子吧!
取得『殺生石』后,我歡天喜地的去找你,結果呢?
你用藥物將我迷倒,並將我手持殺生石的照片散播出去,可這些照片不正是你為我拍下的嗎?
我在島國如同過街老鼠,被數不清的強者追殺。可你許大小姐,卻隱藏在幕後,整日研究『殺生石』的奧妙。
我九死一生的逃回華國,本想將你徹底忘記。
不想『殺生石』竟然已經認我為主,你心有不甘,為了切斷我與『殺生石』的聯繫,謊稱自己被人圍攻,讓我前去救援。
呵呵,那時候的我真傻,竟一而再,再而三被你的甜言蜜語矇騙。
但我也的確佩服你,短短几個月,就能破解殺生石的奧秘,這可是島國修道界,幾百年都未做到的事情。」
許傾城臉上的凄楚漸漸消退,「看來你都知道了?」
任平生嘆道:「我也是回國后調查好久,才摸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都是因為純陰之氣。」
許傾城把玩著手裡的石頭,神態頗為落寞,「多情總被無情傷,痴情只為無情苦。平生,當初是我負了你,這件事也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失敗的算計。」
說到這裡她幽幽一嘆,直直看向任平生,柔聲道:「不管你信不信,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就已經深深將你印在了我的心裡。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你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看見你,就忍不住想要與你親近。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選擇由你來盜取殺生石,而不是其他人。
我早已得知,要獲得殺生石需要兩個必備的條件。
其一,是痴心。
殺生石在沒有被降伏前,會釋放層層疊疊的精神幻境,只有至死不渝的痴心,才能感動『玉藻前』,將殺生石帶走。
其二,是五行純陰的處子。
當年的那位活佛,雖然足夠痴情,能夠將殺生石帶走,卻因為不是純陰之體,無法獲得『玉藻前』的傳承。而我是天生的『陰金寶體』,自然最適合不過。
我當時想得很簡單,只要你取得殺生石,我立刻就將寶物認主。然後找一個隱逸之地,你我二人雙宿雙飛,過一段神仙日子,甚至......甚至為你生個孩子。哪知......」
她頓了頓,難以形容的憂傷襲上心頭,幾乎要掉下淚來,「哪知道,你的體質神異非常,其中竟蘊含純陰之氣。殺生石早已認你為主,只不過,你從未接觸過修法,對此毫不知情罷了。
當我將法力輸入『殺生石』后,法寶開啟了防護功能,無邊的怨氣將我反噬。
我當時的修為,不過『入道境』中階,哪裡能抵抗得住?神志瞬間就被『玉藻前』的怨靈控制,滿腦子裡都是殺你奪寶的想法。
當我回過神來,你已經逃回了華國。
平生,你仔細想想,若我只想得到殺生石,將你殺了豈非一了百了?那時縱然有敵人追來,又有誰是我的敵手?
我之所以沒在你昏迷的時候動手,就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那種強大的本能連『玉藻前』都無法控制,她只有退而求其次,散布消息混淆視聽,借別人之手來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