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的婚事您不用操心
第8章我的婚事您不用操心
褚戰北是什麼人?一個A國人人懼怕的人物,之前遭到雇傭兵暗殺,也都以雇傭兵慘死收場,還別說這次區區一個小毛賊。
「爸爸也說了,一個小毛賊而已,不值得我出手。」
現在棋盤都已經規整好了,褚戰北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自己的第一顆黑子,「在A國,敢造次到褚家頭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最後也是死路一條,既然安防交給了宋禹楊,那就讓他去處理,他抓不到我再出手也不遲。」
「說的也是。」褚震山說完,落子。
褚戰北再下一子,沒有回應。
「距離禹楊跟那傻子大婚,還有一個月。」褚震山一邊下子一邊說道,「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啊。」
「不會有任何問題。」褚戰北回答。
聯姻本就是褚戰北提出來的,對此褚震山點頭:「你辦事,我放心。」
兩人專註的下了幾分鐘后,褚震山又道:「說起來,你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但放眼看看其他三大家族裡那些丫頭,真沒一個能配上你的。
簡若伊是二房生的,身份不配,趙家倒是有三個千金,可偏偏都混娛樂圈,戲子罷了,登不了檯面,其他小門小戶就更不用說了。
數來數去,論門當戶對,還就只剩下了簡安,又可惜了是個傻子,若她不是傻子,這次褚簡兩家聯姻,她嫁你,這該是我們A國最好的一門婚事,可惜了啊。」
「我的婚事您不用掛心。」說話間褚戰北又吃掉了褚震山一子,接著說道,「我將來願意娶的,自然是最好的。」
褚震山笑,說道:「你小子從小主意就大,爸爸也做不了你的主。」
又過了片刻,褚震山的口氣稍微一緩,說道:「剛才說到了簡安,不禁又讓我想到了安家,想他安世雄馳騁風光一生,卻不想被自己女婿擺了一道,女兒慘死,唯一留下來的外孫女還成了傻子,也是令人唏噓。」
「安世雄是識人不慧,自己引狼入室,也是自食其果。」褚戰北也話裡有話的回道。
「是,也是留給後人一個血的教訓。」褚震山又喝了一口茶,然後又緩緩說道,「想當年安家還真是風頭佔盡,誰能想到這麼快就被改了姓,所以越是在高處,越要懂得居安思危,我可不想步了安世雄的後塵,褚家也絕不能成為第二個安家。」
褚戰北不語,看到此褚震山微蹙眉,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嚴肅,接著說道:「作為褚家家主,我所做一切都要以褚家的發展為先,以褚家的聲譽為重,對宋禹楊我的確不怎麼喜歡,但畢竟是我親兒子。
讓他十五歲才進褚家,而且永生不得姓褚,已是照顧你的情緒,我知道他有野心,但不成氣候,威脅不到你的位置。
褚家家大業大,本就樹大招風,兄弟相殘這種醜聞我不想聽到,對這一點,不管是他還是你,誰要破了這條我絕不輕饒!」
褚震山繞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說這個,褚戰北抬眸,眸中帶著寒光,一字一句的回道:「只要他不招惹我,這種小角色我懶得搭理,反之,他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該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下場!」
對褚戰北的性子褚震山自然是了解,也便說道:「這個你放心,只要我還活著,褚家的大權就不會交到他手上。」
「您不需要跟我承諾什麼,我想得到什麼也不是靠別人承諾來實現。」褚戰北又下了一子,然後補充說道,「還有,需要糾正您一點,他姓不姓褚我一點都不在意,您大可不必把您不想承認的錯反扣到我頭上。」
這句話懟的褚震山語塞,然後又笑了,指著褚戰北說道:「你倒是越來越有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了,說話也是銳氣越來越重了。」
褚戰北表情沒有起絲毫的漣漪,而是繼續下棋,直到這盤棋最後一子落定,才開口:「爸爸,您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倒不如練練棋藝,一直在輸,這樣的下棋也是很沒意思。」
褚震山垂頭看棋盤,他的確又輸了。
「我怎麼又輸了?」褚震山蹙眉,然後有些煩躁的一揮手,「罷了,今天狀態不佳,就先到這兒吧。」
褚戰北起身,對他身子微躬,說道:「那戰北退下了。」
說完,轉身走出了棋室,褚戰北走後殘留在褚震山臉上的笑意也是慢慢凝固……
*
這兩天簡安倒是過得逍遙快活,基本上都在外面吃喝玩樂,給自己花的錢主要就是吃,但給袁媽花錢可是面面俱到。
這兩天簡安幾乎把袁媽給重塑了,從頭到腳都裝扮了一遍,讓袁媽真是不適應。
「我一個下人穿這麼好的衣服不合適,還戴這麼貴的項鏈,不行不行。」說著袁媽就要將簡安剛給她戴好的項鏈給摘下來,簡安連忙制止,很不高興的嘟嘴:「我給您買的您就戴著,還有,不許您再說自己是下人,您再這樣說我就生氣了!」
「好好好,那我就戴著。」
「嘻嘻,這才對嘛。」簡安說完又躺到了病床上,悠悠的說道,「睡覺,明天一早出院回簡家。」
「明天你要出院?」
「嗯哼,這裡環境雖好,但畢竟是醫院,晦氣,住夠了。」
住了這麼長時間了,外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身體弱也不是一兩天能補好的,要慢慢來,更重要的,她也應該去會會那些娘家人了。
「那好,那我們明天一早出院回簡家。」
簡安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睡覺睡覺,好睏。」
說完簡安便閉上了眼睛,這兩天出去玩的也真是累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起初是睡眠質量很好的,但後來就有了一種剛重生醒來時的那種夢境感。
這次不光只是有聲音,還有場景,像是在做夢,但又比做夢要真實的多,就像在看一場電影。
一個身穿弔帶斜紋淡墨色晚禮服的女孩,因為恐懼的往後退高跟鞋已脫落,眼看就要退到天台的邊緣,她的聲音極度恐懼到發顫:「宋二少,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