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磕頭給磕死了

第三百九十章:磕頭給磕死了

「是謹遵少主之命!」所有人都對著墨悠悠深鞠躬。

現在歐陽子軒還處於懵的狀態,他完全沒有搞懂為什麼一昏迷醒來,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恩人怎麼就變成少主了呢?

但是能有這樣的人帶領他們也是好的,畢竟一老沒有留下血脈。他也知道墨悠悠出於什麼樣的考慮才說這樣的話。

就算知道是假的,他也覺得不會拆穿的,因為他希望這些就是真的。

他眼睛中的亮光讓墨悠悠有點不適應,因為這就跟看菩薩一樣的表情,讓她有點無語。

大家出發了,小煤球雄赳赳氣昂昂的飛在前面。但是也沒有人敢對他不敬,哪怕他只是一隻異獸,畢竟剛剛可是看到了他對底嚇的所有的折磨可是看在眼裡的。

那簡直就是一個惡魔,誰敢去招惹這樣一個存在呀,而且能夠跟在少主的身邊。得到重用,這麼有靈性的異獸,一定就有不同之處,誰有感覺招惹它呢?

而出去的人並沒有在管歐陽夫人和那些人,因為發墨悠悠讓小煤球去看過歐陽夫人,人早就已經斷氣了。但是並沒有對大家公開。

自家少主都沒有去過問,所有人也就默契都沒有去提。走出地下室的時候,臉上的興奮再也掩飾不住每個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睛一些濕潤,他們已經在這裡關了太久了,有太久沒有見過陽光。這一刻他們自由了,這一刻他們翻身了。

啊,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少主,是她拯救了大家。是她讓所有人有了生的希望。

這邊一些人剛剛出來,而另外一邊被打暈的章魚終於醒來了。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美女。起身發現身邊躺著兩個嚇人走過去,一人一腳踹醒:「怎麼都躺在這裡,我的美人呢?」

兩個跟別班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少爺正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己,聽到問話,左右看了看,都沒有見到姑娘的身影。

「少主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一進來就暈倒了,現在才剛剛醒來。是不是有人將她擄走了?」

「放屁,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有人隨便能夠進入?一定是我們被人暗算了。」章魚卻不這樣想,他心裡很明白,這歐陽家很多人都只是表面臣服於他的母親。表面臣服於他,那麼肯定是有人想要藉機加害。

但是現在他有點疑惑,為什麼對方沒有殺了自己按照。他們復仇來說的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才對。

不過這樣不是更好嗎?那個女人可是心殺了自己的父親才得到的一切。這麼簡單的讓別人真回去了。這樣想想,他心裡真是痛快。

這個女人一直對自己並沒有那麼多的疼愛,現在卻想要用自己。做她的木偶來牽制由自己管理歐陽家。

原本就是狼子野心,根本就不配他叫母親,想著自己的爹爹,想著自己的爺爺奶奶,他臉上的憤恨怎麼也消不掉。

原本自己的家人都很疼自己,是她,是她一手將他們都殺了,是她將自己抓過來控制住,是她威脅著自己的生命。

這刻他無比的希望那些去翻盤的人能夠成功,這樣他就自由了。

自己並不想要什麼榮華富貴,自己並不想要什麼做少主。更不需要什麼呼風喚雨的權利,只想要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一生,找一個娘子過自己的小日子。

為什麼想要做一個平凡的人就那麼難,為什麼要將他的家人都刪了?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不配做自己的母親,如果她真的在乎自己,又為何能當著自己的面殺了自己的所有親人。

面色陰冷的想著走出去,雖然報復他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那個女人卻是無辜的。自己將他帶來。確實是很喜歡她,也不想她受到什麼傷害。

這樣想著,章魚伸腳踢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兩個跟班:「平時監視我的時候不是很得心應手嗎,現在怎麼連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就讓你們兩個都去死。」

兩個跟班心裡也苦啊,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也是夫人和他們跟著他。但是很多時候他們並沒有完全去控制少爺,只是沿路跟著而已。現在怎麼就怒火都發到他們身上了?

其實自己也很冤枉啊,但是作為沒有人權的嚇人,還是只能屁顛屁顛的跑著去找人了。

你都問了,聽說朝著夫人的院子去的,而且是自己走過去的。章魚這下不淡定啊,不管去哪裡都好,如果是去了娘的院子,那麼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這樣想著,他加快了腳步,拚命的往娘親院子跑去,心裡不停的祈禱,希望能夠敢去。準時一點,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

但是剛剛跑到門口就見大門被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些人,為首的正是自己要找的美女,沒有注意環境,上前仔細的打量了一圈,發現她並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哎呀,你怎麼跑到我娘親的院子里來啦,嚇死我了,一醒來你就不見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怎麼自己來這裡啦?這裡很危險,你不要來這。」

墨悠悠面色有些古怪的看著面前。真實擔心自己的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而身後的人反應過來,快速的上前將三人雙手別在身後的壓住。

這樣對他們下死手的時候,墨悠悠出聲打斷:「我不是說過不要亂殺無辜嗎?這個人與他歐陽夫人沒有關係,他自己恐怕也是被迫的。就將幾人看守起來吧,不要傷害他。」

現在的章魚還是一臉的疑惑,直到聽到自己身後的人對著墨悠悠道:「是!少主抱歉,我們太緊張了,還請懲罰。」

墨悠悠無所謂擺擺手,對於他們這種恭敬的態度,她很是無語,但是情勢所需,就是再不適應也得擔著:「行了,沒事兒別跪著規矩,以後我這兒的規矩就是不準下跪。」

「是少主,我等謹記!」他們才不敢不恭敬呢,畢竟見過惡魔般的少主現在,誰敢挑戰?

而被壓住的章魚現在一臉疑惑,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美若天仙的女子。她不一樣了,怎麼有這麼強的氣勢?

她怎麼變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原本嬌小可憐的女子,怎麼轉眼就變成了這樣的冰山?

「你們把美女弄去哪裡了?快把她還給我。你就算是裝也不可能是她。你們把她怎麼了?就是要報仇也與她無關,她是我騙來的,有什麼沖我來,放了她!」

聽著章魚那撕心裂肺的喊聲,倒是讓墨悠悠愣了愣,小煤球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來:「主人,這個八爪魚好像還不錯哦,你看你又惹了桃花了。哈哈哈,要是那個男人知道會不會收拾你?」

聽著它調侃的話,墨悠悠額頭黑線,雖然現在也很想他。但是目前不是時候,收起思緒,看著掙扎的章魚道:「抱歉!我就是,之前因為歐陽家的事情不得已進來,但是你這樣我很感激,我很好,你不用再擔心了。」

「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你娘親已經讓我除了,所以想要找我報仇的話我隨時恭候,現在你就暫時先委屈一下跟他們去待一會兒吧,處理完了事情自然會放你走。」

她話音落下,原本拚命掙扎的章魚停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說你是騙我的?」

「沒錯,從頭到尾我就是為了歐陽家的而來,所以你可以恨我了。」

說完,墨悠悠不再理會,直接帶著人離開了,章魚看著那個高傲而冰冷的女人,臉上出現一抹自嘲,但是很快就恢復了。

沖著遠離了的墨悠悠喊:「你放心,我巴不得她去死,所以我應該感謝你,我不會恨你,是你替我報了仇,謝謝!」

而聽到他的聲音,墨悠悠並沒有回頭,也沒有說什麼話。對於她而言對方恨不恨自己本來就無所謂,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在意。

只是在墨悠悠肩膀上的小煤球回過頭,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狼狽的男人。

一路上只要遇到人就會被墨悠悠身後的幾百人直接制服,然後壓起來,一句朝著歐陽家的大殿而去。

而現在大殿中正有十來人在商量著什麼,只見最上首的中年男子開口:「我知道諸位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想要反,我們利用她,同時她也在利用我們。」

「但是現在人被她關起來,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審問,這家主留下的戒指得不到就管理不了易家,根本不會有人聽從。而大部分的戰力都在她手中,我們還是應該想想辦法才行。」

下首的一個男子介面道:「是啊!我吐的大不了直接殺了她,到時候直接帶著剩下的人安家立命。」

「二長老說得對,只是這安家立命需要財力,我們根本不知道易老放在哪裡,何況那些人被關在哪裡,我們也只知道是她的院子,該怎麼做呢?」

五長老起身惡狠狠道:「殺了她將院子都給拆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到時候有了財力還怕沒有人幫我們?找一些高手入住我們歐陽家不就可以了?」

七長老和三長老,四長老,八長老三人對視一眼,都皺了皺眉,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另外的九長老和十長老卻點頭贊同,十長老上前一步道:「只是這個女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她昨晚都沒有在院子。卻沒有人看到她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密室裡面,也不知道歐陽子軒有沒有交代戒指的下落。」

「喲,好熱鬧啊!聽說你們在找戒指,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個啊?」墨悠悠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隨後身後跟著一群人,跟著她一步一步走了進去,大長老第一個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但是看到她身後的人,也就沒有動作,但是眼神卻是殺意十足。

看著他們忌憚而充滿貪念的眼神,墨悠悠得意的揚起嘴角:「哦?居然能不動手?看來也不是很想得到嘛!」

這時候大長老已經收拾好情緒,站起身問道:「來者何人?你為何拿著我歐陽家的祖傳戒指?趕緊快快交上來,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不然……」

他說話的表情太過威嚴,加上他一臉大發慈悲的樣子,墨悠悠嘴角的幅度更大了點,上前一步問:「你真美!」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大長老闆著臉:「你這話是何意?」

「你想得美啊!」墨悠悠說完,一瞬間大殿靜的落針可聞,隨後很快她身後的人就一個沒忍住紛紛笑出了聲。

大長老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一張臉都氣成了豬肝色,三長老和七長老等人卻勾唇一笑。

幾人不動聲色的站到了一起,位置靠近門邊,離兩方人都差不多距離。墨悠悠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是隨後對著上面氣的說不出話來的大長老道:「你就那麼想要這個戒指?」

原本正在生氣,盤算著怎麼動手的大長老停下來問:「你有什麼條件?」

聽他問話,墨悠悠挑了挑眉:「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要是肯叫我一聲姑奶奶,我就考慮考慮把戒指給你如何?」

明顯她說完這句話,所有人都愣住了,怎麼戒指還能這麼隨意?這不鬧著玩嘛?

但是她身後的人見過她與小黑球的狠辣手段,都不敢說話,只是面色古怪的看著大長老等人。

他們想動手,但是你要少主的允許,所以一直沒有動作,只是在時刻提防著對方偷襲。

大長老看了看她身後,這些人雖然戰力不如自己,但,打起來肯定也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在他思考的時候,五長老神識傳音道:

「大長老,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她需要,叫一聲又何妨?拿到戒指再殺了她就是了,現在她有戒指後面的人聽她話,對我們不利啊,您就委屈一些好了這樣也好辦」

原本還在思考的大長老聽著也覺得是這麼個理。抬起頭問:「你此話當真?」

看著他的表現,墨悠悠勾唇一笑:「廢話,這種玩笑你都聽?你是不是傻?」

一句話讓她後面的人笑的前仆後仰,歐陽子軒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而且因為受傷最重,所以臉上還有傷口。這一笑扯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的。

墨悠悠毫不留情的聲音傳來「不能笑就別笑,這表情真丑。」

原本齜牙咧嘴的歐陽子軒趕緊閉上了嘴,但是看著他一句話說完,看到大長老那一臉吃翔的表情,他繼續憋著,所以憋的一臉痛苦。

看著他那古怪的表情,墨悠悠無語至極,這有什麼好笑的呢?

大長老現在也反應過來了,指著她:「大膽,你居然敢玩弄老夫,我看你今天是想要跟我開戰,是嗎?」

翻了個白眼,墨悠悠疑惑的問他:「難道我們新師動眾的過來想要開戰的意圖不夠明顯嗎?還是說你原本就比較白痴看不懂?」

「你到底是什麼人,帶著他們有什麼目的?而且我們歐陽家的戒指為什麼在你的手上?」五長老實在忍不住了,要不是人多他就動手了,現在就想拖延時間讓外面的人發現進來。

但是他卻不知道下面的人全部都已經被控制住,而且有人看守,如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外面的院子了。

挑了挑眉,轉頭看向那個稍微年輕一點的長老,墨悠悠眼神有些冷,訓斥道:「你又是哪只?不應該先報名諱嗎?就這麼直勾勾的跟你的主子說話,像回事兒嗎?」

四長老和七長老的人在那裡看的是目瞪口呆。這到底是哪裡來的,丫頭怎麼膽子這般大,不管是誰都敢懟,這訓斥起來一點都不帶含糊啊。

同時隨時做好準備,如果大長老他們出手就一定會出手,幾人對視一眼,都默默的點了點頭。起碼不要傷到這個小丫頭,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摻和到歐陽家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說,也是為了一家,所以一定不能讓他處於危險當中,哪怕最後盡全力也得救下她。

當然幾人的表情,墨悠悠看在眼裡,滿意的點點頭。來這裡說這麼多話,無非就是為了觀察這裡人的表現,畢竟自己不想亂殺無辜。

如果是好人的話,還能留著輔助一下,現在的歐陽家太需要人才了。

近來所有的表現,墨悠悠已經可以確定到底誰是好的,誰是壞的。既然已經確定了,就沒有必要廢話了,原本弔兒郎當的神情一下變得正經,突然間的高冷倒是讓所有人有點詫異。

他身後的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已經轉換了。好幾個人設了,所以都有點適應了,只是很開心明顯對於他的改變,很有信心。

一副同情的看著大長老等人,雖然對方的就會只是混沌境六階,但是他們就是覺得她可以改變全局。帶他們走出黑暗,這樣的自信,他們也不知道源於哪裡,但是就是這麼想了,就是這麼確定。

「現在我該確認的已經確認了,說吧,你幾個準備怎麼死老東西居然敢在歐陽家放肆,可以問過我那個便宜乾爹。」

「你們以為歐陽老頭不在啦,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哼,還膽敢佔用歐陽家還有輔助他人,吃裡扒外。」

「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這身修為嗎?當初,可是他負責你們的,如今你們卻背信棄義,這樣的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我應該讓你們灰飛煙滅,你說對嗎?大長老!」

眾人聽到墨悠悠的話,心裡都有些發怵,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讓他說出這樣的話呢?而小黑球卻習以為常,畢竟說大話不是第一次,但是從來沒有被打臉過。

這可是他的主人,是一般人能夠比相比的嗎?切,就這些小嘍啰還不夠收拾的。

大長老往前一步,渾身氣勢猛的一震:「黃口小兒,我倒要看看你是有什麼資本說這樣的話,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修為之間的差距,等一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哦,我好怕怕哦,你現在大可是一是啊,我也好想試試。到底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墨悠悠話音落下,常見飛出我在手中,渾身氣質在這一刻變得冰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

看到她的變化,大長老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後無所謂的笑了起來:「我還說,你是一個什麼樣的資本,難道你以為你一個金丹六階的人,憑著你領悟的劍意就能夠與我對抗。」

轉動了下手腕,墨悠悠長劍直指大長老:「老不死的,能不能對抗可不是靠嘴巴的,要動手就動手,別逼逼。」

說完話,朝著自己的身後揮了揮,示意眾人都出去。一直先看著,雖然有點擔心,但是知道這個少主的可怕,而且他人也是見過他惡魔的一面,現在也不敢猶豫,趕緊退出了門外。一直推到了安全的位置才停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門裡面的人。

而其七長老,和三張老四張老等人都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準備隨時出手相助。

五長老等人卻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畢竟對方的修為那麼低。怎麼想也用不到自己出手啊,那已經成為威脅的人都出去了。

但是大張啦對著墨悠悠準備一招制敵的時候,突然打出的靈力在空中消散啦,或許那並不算上是出擊的靈力只是潰散出來的一般。

就如同那些搞笑視頻,上面放一個屁,突然間就消散了。看到這一幕,小煤球忍不住想要笑,但是因為主人的交代不能說話,所以它一直抖動著肩膀,看起來似乎在顫抖一般。

打出攻擊沒有用,大長老以為是自己疏忽了,繼續氣沉丹田準備打出自己最強的招式。但是最後連屁都放不出來了。

五長老皺眉:「大長老,別玩了,這一點也不好玩,而且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

十長老上前:「是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戲耍?快把她抓起來再說呀,你要是不動手我就動手了。」

「呵!他不行了,老人家的身子骨有限,要不你年輕你來?」墨悠悠說完話將右手長劍抬起,指著十長老,樣子實在是有些囂張。

七長老等人現在都疑惑,到底是什麼給她這樣的膽子?大長老更是一臉憤恨,但是現在發現靈力沒有辦法動用,心裡更加恐慌,試圖內視找出問題。

所以他並沒有開口,只想多拖一點時間,看看自己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難道真的跟她所說,人老了出了問題?

但是任何人都沒有看出大長老的以我懷疑,只有小煤球不斷地顫抖身體,但是眼睛卻不願錯過任何人的表情。

十長老上前一步,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個小丫頭,還不需要拿出武器。

所以跟大長老一樣運氣,打出一掌,但是戲劇化的一幕又出現了。

白色的靈力如同放了一個屁,噗的一聲又在眾人的眼前消散了。這一刻大家都不再相信這是意外了,紛紛嘗試起來。

片刻后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生的那麼美,但是現在卻讓他們無比的絕望。

十長老臉都憋紅了,還是沒有發出攻擊,指著墨悠悠怒吼:「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呵!現在才發現啊?嘖嘖嘖,人老了真是不中用,現在才反應過來。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蠢呢?」墨悠悠笑的邪魅,但是對於這些人卻是重磅炸彈。

炸的的他們心底生寒,但是誰也不好再動作了,沒了靈力他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七長老等人也試了一下,最後都確定了一件事,他們都沒有辦法使用靈力了。眼神古怪的看著墨悠悠,像是想要找出答案。

沒有讓眾人久等,墨悠悠開口解答:「哦,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將裝有毒藥的瓶蓋弄開了,你們應該是中毒了吧?」

說著她還無辜的一笑:「不好意思哦,一不小心就成這樣了,真是抱歉。」

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臉上哪裡有一點愧疚的表情?這樣的情況,讓七長老幾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而外面看熱鬧的人現在更加開心了,這少主做事情咋這麼有意思?談笑之間就讓幾個高手都中毒了。

想著又有一點害怕,心裡默默發誓,以後一定不要得罪少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可是一個微笑著的天使,但是心底可是一個腹黑的主。

誰有膽量去挑戰這樣的存在呀?一不小心就可能中毒了,說兩句話的時間,可能你就會死在他的手裡面。這要是得罪了,以後肯定吃不了兜著走,雖然她不會亂殺無辜,但是,受苦肯定是少不了的。

「主人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出去笑一下。」小煤球實在忍不住了,謝謝的事情做多少次它都覺得好玩,但是不能笑只能憋著太折磨人了,不對人折磨獸了。

「真沒出息,這有什麼好笑的,你趕緊去趕緊回!」

得到了主人的允許,小煤球還是解釋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也沒有這麼玩過?一時新鮮,我很快就回來哈!」

腦海中的聲音剛落,小傢伙就撲騰著翅膀飛了出去。現在她的一舉一動都備受大家的矚目,魔寵離開自然也被眾人看在眼裡。

都有些疑惑,但是對於鵪鶉一樣大的小鳥除了墨悠悠帶來的人知道它的危險,大長老等人卻毫不在意。在他們的認知中,這種沒名字的魔獸有什麼好懼怕的?哪怕沒有靈力也能一巴掌拍死。

墨悠悠與小煤球肯定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外面的人倒是有點可惜理解,所以看著他們是一臉同情。

都在猜測小煤球出去是為了什麼,但是怎麼也不可能猜到是去笑了。在他們猜來猜去的時候,小煤球來到後山,在地上笑的站不起來。嚇得邊上低階的魔獸紛紛逃竄,讓山下的路人都看的有些莫名。

現在大殿中的墨悠悠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在最高的那個座椅上坐好,翹著二郎腿:「大長老你們不打算解釋一下?說不定等下少主我可以免你們一死哦!」

「哼!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今天落在你的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長老說完一甩衣袖,扭過頭不再看上面的小丫頭。

勾了勾唇角,墨悠悠看向十長老:「你呢?有什麼要說的?別告訴我你還有的有那樣的底氣,我會看面相,你很怕死。」

現在大家心裡在吶喊:「喂,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任誰都看到了他都嚇得顫抖了這還能是看面相?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好不好??」

無視眾人面色的抗議,墨悠悠手指著十長老:「我還是很仁慈的,給你一個痛快如何?」

聽她說完,顫抖的十長老哪裡還有剛剛的氣勢?噗通就跪了下來:「少主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我一定好好輔佐你,說話放我一條生路,我給你當牛做馬。」

說著特別沒有骨氣的在下首磕頭,大殿中響起一道道頭撞擊地面的聲音。如同一個魔音敲響在他們的心頭,很快十長老的額頭就開始流血了,但是他不敢停下。

上首的墨悠悠沒有阻止,但是也沒有說要放過他。就那麼饒有興緻的撐著下巴看著他磕頭。

終於十長老內心徹底崩潰,想著表現一下誠意,磕頭更加用勁,最後一下磕下去就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七長老上前查看,這一翻開就順勢倒在了地上,因為沒了靈力,現在跟普通人差不多,所以伸手到十長老的脖子動脈試探,眼底神色有些古怪。

抬起頭來看了看上面悠哉哉的墨悠悠,又看向自己的同伴,搖了搖頭。

現在大家心裡都無法形容,這還沒動手就讓一個強者直接磕頭把自己磕死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鬼?怎麼還有這種操作啊?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說出去估計沒人會信吧?今天的事情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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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請接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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