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樣

她不一樣

麻倉好離開了喧囂的城市在郊外找了片樹林做短暫的停留,如果持續待在城市的話,他會聽到很多人的心聲,越是城市中心越是負面情緒的心聲就越多,想到咒術師們所說的詛咒,靠負面情緒所誕生的詛咒的話,在麻倉好看來,整一個東京,就是一個巨大的詛咒,這座城市的負面情緒,非常多啊。

麻倉好坐在一塊巨石上,石頭上面綁著注連繩,只是那根繩子已經被破壞了,封印在石頭裡的惡靈在衝出來的剎那就被麻倉好燒死了,現在這塊石頭只是單純的一塊被他拿來坐著的石頭罷了。

麻倉好屈起一條腿踩在石頭上,他單手撐在膝蓋上似乎就是在感受著這片樹林帶來的安謐,除了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外就沒有其他聲音了,但是麻倉好卻輕笑了一聲,他對著只有他一個人的森林喊道:

「不用躲了,下來吧,我一個人也很撒鼻息呢。」

麻倉好喊完卻沒有人回應他,麻倉好聳了聳肩,別說他不覺得尷尬,他甚至還露出委屈的表情說道:

「別這樣嘛,與其暗處觀察,正面對話不是更好么?」

對方沒有回應,麻倉好也不奇怪對方的反應,他垂著眸柔和的眼神下卻沒有絲毫的溫度,他嘴角的笑容都只是單純的勾起,只是擺出一副無害的模樣罷了,麻倉好聲音輕柔的說道:

「嘛,也沒關係,我也不會做什麼。」

說著,想到了什麼,麻倉好笑眯眯的又補了一句:「放心吧,我是不會燒了這片森林的。」

「悉悉索索。」

似乎被這句話給嚇出來的,躲在樹叢後面的身影慢慢的露出半個身子,那不是人類的模樣,陽光透過樹葉的陰影下,只感覺樹叢后的身影在不斷的變化,永遠看不清他的模樣,麻倉好撐著下巴玩味的看著那抹陰影,然後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啊,神佑主的神使啊,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神佑主是神佑地的主人,神佑主的神使則是神佑主的使者,傳遞神佑主的意思的侍者。

「麻倉好,你現在在的這片土地上,是我們藏大人的地盤。」

「放心吧,我只是過來……」

麻倉好知道這片土地的主人在害怕什麼,即使是神佑主也是害怕從自然里孕育的靈魂之火的,他害怕他會傷害這片土地,被靈魂之火灼傷的存在,是不能復原的。

「我只是過來和過去的舊友敘舊的而已。」

這個用詞也頗為有趣。

舊友。

麻倉好,會有舊友么?

「呀,茶茶,倒是沒什麼變化呢。」

麻倉好自顧自的說著,他也並非需要有人回應他,在有關於朽葉茶茶的事情上,能回憶能訴說的,只有他自己罷了,他回想著之前朽葉茶茶認出他之後的反應,驚訝后是驚喜的表情,真是有趣,竟然,還有人會對麻倉葉王的重生表現出驚喜。

*******

五條家外面的結界對茶茶來說沒什麼障礙,該說茶茶來的湊巧,五條家的咒術師出任務去了,本家裡只剩那位五條家的六眼少爺。

茶茶挑了個視野較好的屋頂站著,她居高臨下的把五條家本家的一切收入眼底,這不是她第一次來五條家的本家,很多年前也來過一次,只是她忘記了當時為什麼來,五條家長什麼樣,她都忘得一乾二淨,朽葉茶茶站在高處一臉沒勁的望著底下的建築,唔,五條家的少爺,會在哪個房間里……

啊,找到了。

靠近院子的緣側上,走過一名白髮的少年,他的身邊是一名穿著和服的侍女,五條家是御三家,即使在現在這個時代,他們都還擁有著隸屬於家族的侍女和僕人,他們代代侍奉五條家,直到死亡,茶茶眯起眼遠遠的打量著那個白髮的孩子,穿著蜻蜓花紋浴衣的孩子,看著背影的時候只覺得只是個普通的孩子,但是他轉過身的時候,茶茶突然理解了那群妖怪驚恐害怕的原因。

就是強大。

那就是六眼的力量。

無所遁形,一切都被看穿,那雙眼,就是一切。

茶茶覺得自己被鎖住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那雙蒼藍的眸子,清澈的像天空一樣,好似能包容一切,又好似空無的什麼都不在眼中,那個孩子轉頭看向了站在他身後的男人,男人悄聲無息的站在那裡,卻還是被五條家的小鬼看到了,而那個五條家的小鬼只是淡淡的看了男人幾秒之後,他抬起眼往上看了……

往上看了……

「?????」

看的是她!?

朽葉茶茶偷看人家還被抓了個正著,女人眨巴了下眼睛,雙手環胸原本看戲的模樣,她把厚臉皮貫徹到底,既然偷看的話,就偷看個徹底,朽葉茶茶對著那雙漂亮的眸子,笑盈盈的招了招手,就這麼站在人家的屋頂上朝著人家家裡的小少爺招手這種畫面,大概能寫進本子里去了。

「……」

蒼藍瞳眸中印著朽葉茶茶的身影,他定定的看著朽葉茶茶的樣子,五條家的少爺沒有回應朽葉茶茶的招手,而是收回了視線,然後轉身離開。

然後轉身離開……

再次回想那個畫面的時候,五條悟極其後悔,是他當時離開了之後,朽葉茶茶和伏黑甚爾見面了么?!

答案是是的。

五條悟轉身離開緣側前往主屋,而緣側盡頭的那個被一眼發現的男人則是露出一抹嗤笑,還真不愧是六眼啊。

禪院甚爾笑著轉過身去,抬眼望向了剛剛五條家的小鬼看著的方向,那裡站著一個女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能在五條家的家裡站在屋頂偷看五條家的小鬼,想想還挺有趣的,那個女人,應該很強吧。

「呵。」

男人朝著茶茶隨意的擺擺手,不管女人看到沒有,或許之後能見面,又或許不會再見了,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下次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禪院了。

男人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眼中的笑意,是捕獵者冷冽的笑意,他對今天的收穫頗為滿意。

不管是小鬼,還是女人。

******

茶茶就回憶了短短的一段記憶,和伏黑甚爾初次見面的時候,他穿著簡單的和服,全身沒有一點攻擊力的樣子,他後來被她包養的時候才簡單的提過,他只是單純的過去看一眼御三家中相傳的六眼小鬼,只是他沒想到,只是短短一瞬間,他就被那個孩子發現了。

現在茶茶瞥了一眼身邊這位當年他倆一起偷看過的六眼小鬼,哦,是茁壯成長了,但是感覺是身體,靈魂還是個小鬼,甚至好像比當年還有幼稚了點。

「這裡啊……」

三個人終於晃蕩晃蕩的走到了山腳下的鳥居前,這麼靠近的位置,伏黑惠也稍微感覺到了一絲詛咒的味道,像是被什麼遮住了,但是隱隱約約又溢出了些許出來,伏黑惠注意到鳥居的正中間的空間中閃爍著一陣陣的波紋,少年抬起手輕輕的碰觸那波紋的位置,伏黑惠確定的說道:

「結界。」

是因為結界的存在,他在外面感受不到任何的詛咒,那麼,這裡面的詛咒已經到底成了什麼樣了?

「五條老師。」

伏黑惠輕喊了一聲五條悟,在正式成為咒術師后這個稱呼才感覺喊得是正確的,之前那些稱呼伏黑惠只是單純的滿足五條悟想提前感受被他喊作老師的感覺罷了,五條悟用食指拉下自己的小太陽鏡,那雙蒼藍的眸子在陽光下流轉出漂亮的光芒,茶茶又覺得那雙眼像寶石一樣,總之就是各種好看的賴皮,五條悟咧起嘴角給伏黑惠打了個預防針:

「喲,惠,要提起精神來哦,台階的路可不好走。」

「???」

台階?很難走么?

進入結界之後,伏黑惠知道了答案,結界內的模樣和結界外彷彿兩個世界,結界外是歲月靜好的安逸小鎮,陽光明媚櫻花爛漫,美好的辭彙都形容在外面,而結界內就是另一個空間,烏雲密布,透下來的陽光都是奢侈,伏黑惠知道外面感覺到溢出的詛咒是怎麼回事了,這裡,有著不少的詛咒。

往上的台階的路上,充斥著各種咒靈,五條悟和茶茶走在伏黑惠的前方,兩人的動作很快,只是眨眼間,咒靈就被消滅了兩隻,五條悟甚至不是一次解決一隻,他單手捏住異型形狀的咒靈,快速移動的同時以一帶三,連著扯著三隻咒靈把他們扭轉在一起,在用咒力捏碎他們,簡單粗暴,單純只是力量上的碾壓,連咒術都沒有使用。

「結!」

另一邊的朽葉茶茶的結界術只要在視線內的,咒靈全部都被結界圍住,大小體積都不同的咒靈,卻在茶茶的結界中全部被縮成同樣的大小,狹窄的結界把巨大的咒靈壓迫成一個個小小的方塊,這還不算,女人清淡的一聲『滅』,那些咒靈,就連渣都沒有了。

伏黑惠看著兩人的背影,他雙手交疊做出他最習慣的術式:

【玉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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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好還是那麼不好嫖,難

果然寫零碎小故事真開心,我還有好多亂七八糟的梗呢

爹咪後面還有寫他的劇情!他可是小白臉一號!

我確實綜了很多番,通靈王先出來了!哈哈哈,可以賭一賭,還會有啥呢

嗚嗚嗚,真的好想要評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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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甜男友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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