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還好忍住了
就這樣,二人離開了何家。
「何剛,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離開了何家之後,鄭淑梅也大膽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鄭淑梅的語氣很輕柔,並且鄭淑梅的體香也緩緩的飄進了何剛的鼻子當中。
何剛腦海里頓時想起了鄭姐曼妙的身材,一時間氣血翻湧了起來。
「暗示!這絕對是暗示!」何剛暗自想到。
「我家裡也沒什麼錢,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以後就做你的保姆」
「你以後的臭衣服,臭襪子都可以送到我這」鄭淑梅說著話,伸手抓住了何剛的肩膀。
指若青蔥的手觸碰到了何剛之後,給了何剛一股觸電的感覺。
「這個,這個……」何剛說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
「你看你跑了一天了,身上都有汗臭味了,來我家給你洗洗澡吧」鄭姐嬌弱的聲音宛如魔音一般進入了何剛的耳朵。
一時間何剛的腿腳都開始發軟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可是正人君子,我可是正人君子」何剛心裡趕緊默念佛號,死死的壓住心中的邪火。
何剛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拒絕的好方法。
「鄭姐,洗澡的事情咱先不著急」
「你的血栓雖然已經開始消散了,但是還未完全康復,一旦心潮澎湃之後,就還會有生命危險」何剛趕緊滿嘴跑火車。
「啊?是這樣的嗎?」鄭淑梅被嚇了一跳。
何剛看到自己的謊話起了作用,立刻加強了自己的語氣。
「我還能騙你不成?」何剛拍了拍胸脯說道。
「所以說,你先回家靜養幾天,洗澡的事情先不著急」何剛一邁腳,就領著鄭淑梅趕緊回了鄭家。
到了門口之後,何剛趕緊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留下鄭淑梅在門口望著他。
「呼,好險,好險」何剛渾身上下一陣燥熱,瞬間感覺自己的嘴快冒煙了。
「這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何剛沒有立刻回家,反而是到了村裡的菜地里跑了幾圈。
在地里吹了吹風之後,何剛明顯冷靜了很多。
何剛冷靜了下來之後,覺得自己剛才又有些膽小,感慨自己有色心沒色膽。
「何剛呀,何剛,你可真是沒出息,人家都已經送上門了,你卻沒有這個膽子,真的是太可惡了。」
「以後還能遇到這種好事么?」何剛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心裡直說自己不爭氣。
何剛隨後又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了,「反正她已經是我嘴邊的肉了,跑不了的。」何剛暗自的想到。
「大不了以後找機會順水推舟就行了」,何剛又開始做起了美夢,不自覺的流下了口水,思緒也漸漸的發散到了自己獲得能力的那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村裡面傳來了幾聲狗叫,讓何剛重回了現實,「壞了壞了,得趕緊回家了,要不是我爸媽知道,肯定要打斷我的腿。」
何剛趕緊撒開腳丫子,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家,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了何大奎拿著掃帚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臭小子,你到底去幹什麼去了?」何大奎的聲音很大,何剛心裡有點犯怵。
「我剛才去咱家的菜地里看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蟲子之類的。」何剛心裡有鬼,連何大奎的眼睛都不敢直視了。
何大奎看著膽怯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呵斥道:「大晚上的你能看出個什麼,我看你就想去寡婦門裡快活,對吧?」
何大奎頓時非常生氣,拿著掃帚就開始打何剛的屁股。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何剛趕緊進行躲閃,但是卻沒躲開,掃帚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之上。
何剛隨後趕緊解釋,「我真的是只把鄭姐送回了家,什麼事兒都沒辦!」
但是何大奎並不聽何剛的解釋,手裡的掃帚也是越打越起勁,但是現在何剛的身體素質已經不比從前了。
掃帚打在身上,卻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這讓何剛的心裡還有點竊喜。
「真是奇了怪了,平常我挨打的時候總是很疼,沒想到今天卻沒有任何的感覺,難道摔了一跤之後,我的抗擊打能力也提升了很多?」
何剛邊挨打邊暗自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范春花走了過來,趕緊攔住了何大奎。
范春花還是心疼自己的孩子,於是趕緊勸何大奎,「行了行了,打幾下就可以了,要是把何剛給打壞了,還得去醫院看病呢。」
何大奎看見范春花攔住自己之後,也就不再動手了,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吭哧吭哧的喘著氣。
「你明天趕緊去找個媒婆給你說個媒去,整天和什麼寡婦混在一起,你什麼時候才能去找媳婦啊?」
「知道了知道了。」何剛有些不耐煩,畢竟這話何剛早就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
「我不結婚也是為了家裡好呀,現在家裡沒有錢,結婚了也是負擔。」想到自己家裡窮的叮噹響,何剛的自信心就像是放了氣的氣球一樣。
「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你不成家怎麼能立業呢?」何大奎眼見何剛頂撞自己,頓時心裡有些生氣。
「再者說了,咱家沒有錢,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上學不好好上學,工作又嫌沒夢想……」何大奎越說越起勁,語氣也是越來越激動。
范春花看到何大奎氣成這個樣子,隨後趕緊打圓場,「別說了,別說了,一會你們兩個人又該打起來了。」
「我都懶得理你,真是個臭小子!」何大奎把掃帚往地上一扔,轉身回到了屋子當中,腳步的力量都增加了不少,踩得土地都震動了
何剛看著生氣的父親,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媽,你看我爸今天晚上,是不是沒有很咳嗽了?」何剛偷偷摸摸的來到范春花面前,悄悄地問道。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如此。」范春花略有所思。
「以前你爹打你的時候總是會咳嗽兩聲,今天也沒有聽見他咳嗽。」范春花這個時候,偷偷的觀察了下屋裡的何大奎,發現他確實沒有再咳嗽了。
「那是因為我給他吃了一種特殊的草藥,所以說才能壓制住他的咳嗽。」何剛明顯有些得意,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背後,眼神也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