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好曖昧
山崎宗家首先反應過來,看著已經關上木門的主卧室,眼神熱切了起來,低聲喃喃道:「難怪父親臨行前讓我好好照顧他,原來他才是我們中間最聰明的人,小小年紀就能夠,難得啊!」
空蟬一愣,她也從山崎宗家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什麼地方,說道:「我去去就來!」她是忍者出身,不同於在場的其他兩人,虎丸被直接忽略了過去,殊不知十餘年以後虎丸會成長為一代名將。.
不一會,空蟬歸來,她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嘴巴一直沒有合上,張得如同要吃下一隻雞蛋一般,對著圍上來的三人說道:「剛剛我去查過了,他們的確是死於一種**,在現場還發現了一封書信和一口袋**,書信中的內容正是要謀害他的。」
山崎宗家一頓沉思者不願意說話,倒是跟隨在一旁的虎丸憤怒萬分,或則應該說是異常的惱怒,道:「倒底是誰如此大膽,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在場的其他三人直接忽略掉了他的存在,各自思量了起來,他們雖然年輕可並不傻,思量了片刻,還是山中俊好首先開口道:「嗯,這件事情應該是那三個夫人中的一人做的,看來近藤大人讓若殿居住在二丸的用意頗深啊?」山中俊好似乎已經有點認同了千珠丸,不然也不會說出一句若殿,前兩天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院落中一片沉靜,安靜得一根針落在地上都可以聽到,在場的諸人除了那個還在義憤難填的虎丸外都連大氣不敢出一口,都陷入了沉思當中。空蟬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一些讓人匪夷所思,不過他的話的確是沒有辦法中的最好辦法,如此應該養一些小動物了,各位該幹嘛幹嘛去吧!」
說著,空蟬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那扇關著的門熱切兩分,隨即想到了前兩日的巴掌恥辱,臉頰一下子紅潤了起來,一個九歲的小娃娃就讓她有點情不自禁,不知所措起來。
山崎宗家和山中俊好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懼意,一個年僅九歲的小娃娃竟然擁有如此的見識,還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啊,他們的父親果然有點見識。
虎丸還在那裡憤恨不已,沒有人去管他,反正沒有千珠丸的命令,他也不敢去院落外吵吵囔囔,自找死路的事情他可不會去蠻幹,只是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那個膽敢害他主子的人,他所謂的修理的意思就是一刀砍下劈成兩半。
步入內室的千珠丸卻是陷入了沉思當中,手指不停敲打著身前的桌子,心中自言自語道:「沒有想到來到六角家後步步為營,先是六角義賢的忍者暗殺,后是**襲擊,只要將那些害人的東西放入井中,這一院落的人都得玩完,嗯,貌似院落中就只有空蟬一個女子……咳咳……我在想什麼呢?不過空蟬倒是不錯,以後長大了定要讓她為我暖被窩。近藤貞治如此聰明之人定然能夠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為了顧及六角定賴的面子,定然會讓她或則他受到嚴厲的懲罰,看來要被打入冷宮了,不過這個人到底是留著好還是不留著好呢?」
千珠丸思略了片刻,突然他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僵局當中,一拍手掌,嘴角一動,拉開了木門,看到眾人都在,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讓他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對著空蟬說道:「空蟬,我有事問你,快進屋來。」
不管別人聽了有多曖昧,反正千珠丸如此說了,讓空蟬好一陣不敢所動,她雖說是忍者出身,可也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聽到有男子喊她進屋,實在是有點那個的意味,聽得其他三人,特別是憤恨不已的虎丸的目光更加曖昧起來,心忖道:「果然如我所願,嘿嘿,沒有想到主公還好這一口。」已經十二歲的虎丸雖然不知道這一口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怕沒有見過豬跑,他曾經在草屋後面看到過一對老夫老妻辦那種事情,惹得他知道了這一口的意思。
空蟬停頓了片刻,嗔怒著看了一眼虎丸,這個傢伙定是又在腹誹什麼了,回來后一定要讓他好好嘗嘗苦頭。倒是山崎宗家和山中俊好相視一笑,眼神中泛起了一陣不同凡響的意味,想到一個不滿十歲的孩童趴在漸漸成熟起來的空蟬的身上不停的**的情況,實在是有點好笑。
空蟬知道自己又?大了,只得重重的拉開木門,又重重的關上了木門,大大咧咧的跪坐在下首,問道:「有什麼事情?」顯得有一些生氣,也難怪她如此,任何一個女子被如此呼來喚去都會如此模樣的。
「原來你也是一個女子啊?我還以為忍者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呢?」千珠丸輕輕笑了一笑,然後說道:「我想要知道近藤家的所有情況,包括近藤貞治的同族家臣的嗜好。」
空蟬一愣,只得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這一下子兩人在屋內呆的時間就更加長了,讓門外的三個男子都浮想連天,人不同內容卻不禁相同,都是一個九歲的孩童趴在漸露女態的姑娘身上蹭來蹭去的動作,實在是有點,當空蟬走出來的時候,口乾舌燥,看得躲在側屋的三人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千珠丸臉孔沉了一沉,低聲喃喃道:「沒有想到近藤示範竟然還沒有兒子,這個倒是一個機會,六角定賴死於1552年,現在已經是1546年了,還有六年時間,要取代六角義賢成為六角家的新當主實在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要成為近藤家的新當主倒是有一絲希望,近藤家擁有六萬石的領地,在六角家中的地位和后藤家相當,兩家聯合起來也有近十一萬石,如此要保全我的性命應該是夠了,大夫人是六角定賴公的親妹妹,和六角義賢的關係匪淺,但是只要六角定賴公同意的事情她也是沒有辦法,二夫人倒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三夫人就想著要生養一個兒子出來,嗯,應該就是這個人要除去我,不過??」說著他的嘴角動了一下,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起更時分,外面的月色很白,空蟬的主視點不管只是在院落當中,包括了緊接院落的一段走廊,畫面全是靜止的,她緩緩拿出了一份書信,一份唯有女子才寫得出來的書信,可是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寫的,是她拿著一份樣表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模仿出來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她定然不會相信這是一份模仿出來的書信。
「千珠丸!你真的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空蟬此刻已經有點相信了她的父親說過的話語,這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看著錯落有致的八幡城,空蟬笑了一笑,對於多羅尾家的人來說,近江國內的城堡沒有秘密,他們都擁有這些城堡的結構圖,有時候還要比那些城主來的多得多,她很快就找到了通往二夫人處的最隱蔽的捷徑,迅快地來到了鄰接的牆下,狸貓一般輕快地躍牆進房。
此際月已經偏西,二夫人居住的房屋花木陰影擴大,空蟬靜靜地候著,等待著機會,目光不斷四下掃視。
突然,她發現遠遠的花木陰影下有條人影在閃爍,頓時心中一動,如此晚了竟然還有人進來,他到底是誰,好奇,藝高人膽大,使得她暫時忘記了千珠丸交給她的任務,終於按耐不住,不顧一切地順著牆邊利用陰影掩護悄然循駿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迫近。
人影再現,空蟬立即伏匿不懂,運足目力辨認,竟然是二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紅苕。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等情郎嗎?空蟬如是想著。
紅苕鬼鬼祟祟的巡視了一陣,像是失望的養子,輕輕嘆了一聲,低聲自語道:「這短命的冤家真的不來了!」說完了,兔子一般的竄到了靠角落的井欄邊上,迅速地落緊井裡。
投井自殺?不對,空蟬大為驚異,這口井是她的藏身之處,顯然是這樣,等了片刻,不見紅苕現身,空蟬只得再一次迫身過去,到井欄邊上伸頭一看,黑漆漆不見底,也不見水影。
「可惡的庄內眾,沒有想到紅苕竟然是庄內眾的人,也難怪,三雲夫人是庄內眾的三雲氏出身,不過今天她來這裡幹什麼?」懷著好奇心,空蟬一陣猶豫之後,跨入井欄,垂掛著,用腳尖試探,井壁是圓木砌的,果然是庄內眾的手法,幾個輕點後來到了井底,四下摸索了一陣發現了一個人鑽進去的圓孔。
「庄內眾的隱匿手法還是如此的老套?」空蟬心中嘲諷了一陣柏木眾的手法,多羅尾家雖然是甲賀里的頭目家族,可是甲賀里中還有幾家不賣多羅尾家的賬,其中就有以三雲氏為首的庄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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