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男人
反正沒撕破臉皮,她也就可著勁的裝吧!
看她一眼,紅姐有些犯難,轉過頭,擔心的看向身後的男子。
「呵……」但男子卻笑了,門口小女子那防備而機敏的模樣,真的很像一隻進入備戰狀態的小獸,讓他更想逗弄一把,「有事!」
呃……
兩個字,不只驚了晉賢賢,也震了紅姐。
晉賢賢無奈,只好讓開門,於是男人便施施然的走進屋子裡來,還對紅姐道,「你先回去吧!」
那雲淡風輕、優雅從容的姿態讓晉賢賢鬱悶的咋舌,這應該是無恥的最高層次與境界吧!
很快屋子裡就剩下了兩個人,一瞬間晉賢賢只覺得屋子裡的空氣瞬間稀薄起來,因為那隨意地坐在床前沙發上的男子太有存在感了,讓她惶遽的想逃……
「不介意吧?」男子的墨色瞳仁淺笑著停在晉賢賢的臉上,溫和優雅的長指向她舉了舉手上的煙詢問。
「不……不介意……」還愣愣的站在門口的晉賢賢依然處於一種六神無主的惶遽狀態,只是下示意的答著,根本就不知道別人具體問的是什麼。
「呵……怎麼會不介意呢?二手煙也不能吸的!」男子卻又笑了,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掠過,又熟練地將煙收了起來。
「呃……」晉賢賢怔了怔,趕緊點頭,一張清麗的臉也慢慢的漲紅了。
「還站那兒幹什麼?過來坐吧,放心……我不會侵犯你!」男子又淡笑著開口了,語氣中一抹促狹和戲謔。
「呃……哦!」
晉賢賢再次一怔,那被人識破心思的尷尬情緒讓她的一張小臉更紅了,但是卻又奇異的松下心來,明眸在床和沙發之間衡量了一下,最後還是走到長沙發的另一角坐好。
雖然這樣距離他很近,但是也好過坐到對面的床上,因為此刻,床那個地方太惹人遐想,也太讓她恐懼。
但她剛一坐下,男子就忽然猝不及防的靠了過來,嚇得晉賢賢一下子慌不擇路的站了起來,卻才發現他只是將剛才隨手丟在沙發上的打火機拿了過去。
男子無聲的笑了,墨色瞳仁里光華流轉,然後晉賢賢就看見縮小版的自己在這片光華里張著一雙大眼,驚慌著,好不狼狽。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像一隻被人隨意調弄的傻瓜,然後就毫無預警惱了,瞪了他,「你……你……」
男子眸中的笑痕更濃了,挑挑眉,靜待著她的下文。
她忽然就又沒有脾氣了,怒火生動的小臉跨下,低了頭,鬱郁的問,「為什麼要是我?只要你想,一定有很多人想給你生孩子……」
男子的目光一沉,愣了愣,出其不意的就低聲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一個人盡可婦的男人?」
「呃……」晉賢賢瞪大了眼,人盡……人盡可婦,她沒聽錯吧?還有……還有這麼一個詞?
男人卻在她的愣怔中挨近了她,輕輕地握住她貼著綁帶的右手,問,「手還疼嗎?」
男人的溫柔,讓晉賢賢徹底的呆住了,以至於一時間忘了抽回自己的手,知道男人將她攬進懷裡,清新陽剛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
晉賢賢不由大驚,趕緊手忙腳亂的推拒他,語氣中也不由帶了幾分哭腔,「你幹什麼?放開我……你說過不侵犯我的……」
「噓——」男人卻一把擒住她的手,制住她,還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誘惑,「別動,這是最後一次,幾天後如果你查出來懷孕,就留下,查不出來,我會讓人送你走,不會再為難你,怎麼樣?」
「呃……」晉賢賢聞言掙扎的動作不由一停,明眸和頭上那雙暗沉複雜的墨色瞳仁對視著,「真的?」
男子那雙墨色瞳仁中清晰的倒影著晉賢賢那張乍驚乍喜的小臉,不開口,只重重的點頭,讓人看在眼中,似乎這個動作做得無限……艱難,對,艱難。
難道他捨不得她?瞬時間這個想法直衝晉賢賢的大腦。
你當你是誰?但是稍後她就很鄙夷的否定了自己,他可能是捨不得放過你吧……
她明眸中的變幻,自然沒逃過男子的眼,男子又笑了一下,墨色眸子涌動著一抹晉賢賢看不懂的波光,忽然低頭俯進懷裡的她,直到兩人鼻息想聞,「可以嗎?」
晉賢賢再次一愣,然後一張小臉就像那傍晚的霞光一樣,一點一點的燒上來,燒成一片無邊的燦爛。
「嗯……」她輕聲點頭,明眸因為無法負荷這一刻的羞赧與慚愧輕輕閉上,也掩住了眸中泛起淚意,睫羽眨動著,嬌嫩的眼瞼上淡淡的燈影,如跳動的嬌弱蝴蝶。
她認真想過了,賭這一把是最明智的,贏了,她就有機會走出這裡,即使賭不贏也沒事,大不了真的給他……給他孕育孩子。
再說她一個被人掌控在鼓掌間的弱女子,面對著這樣一個食髓知味的強大男子,此時此刻,她能說不可以嗎?她說不可以他就會停嗎?她不想再被強。
狡猾的男人,勢在必得的狼,卻還喜歡披一件溫和優雅的外皮,可惡的可恨!
男人那雙不錯須臾的停留在她臉上的墨色瞳仁似灼熱,又似冰冷,又靜靜的凝視了她片刻,然後毫不猶豫了俯下,噙住她美麗的菱唇,從輕到重的啃噬糾纏,修長的指也探入她的衣內,輕輕捻弄滑動,在高峰低谷、風景旖旎的地方攪起洶湧的火……
緊緊攥住男人的衣角,身體也緊繃著,晉賢賢努力抑制著身體深處那股異動,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想守住最後的城池。
不過,青嫩簡單的她,在男人技巧卻溫柔的攻勢下,最終不敵,漸漸地敗下戰來,身軟無著處……
晉賢賢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很享受,但事實上,她確實享受了,有那麼一刻,竟然只任憑感覺做主,忘了自己是誰。
以至於當一切結束后,她一動不動地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假裝累極昏睡過去了,其實卻只是避免那份羞愧的面對。
其實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只不過前兩次她都昏了,醒來時男人已經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