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瘋狂秦煜湛(4)
多悔啊!為了這個攻於心計,城俯如此之深的女人毀了婚姻,毀了家庭,毀了一切真不值得,真不值得啊!他在心中狂吼,怪只怪自己當初瞎了雙眼,有眼無珠,娶了這麼外禍害進門,差一點兒讓自己的親人一個又一個死在她的手裡。
「想秦家一半的財產,做夢吧!」他痛心疾首地勸告。「我到要看一看是不是做夢,這麼多年來,我跟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陳玉芬不過跟了你十年,卻讓老爺子如此念念不忘,說出去都要被人笑話。」
柳湘芸咬死了不給她財產,就絕不離婚。
「她在秦家呆了十年,為我生了兩個兒子,你呢?生了一個,卻是別人的野種,她在秦家呆的十年,比你呆的二十幾年做的事情要多,擁有的功績要大,她可以不眠不休地日日夜夜照顧著我的生病的母親,整整一個月,直到我母親過逝,你呢?能做到嗎?她能讓我父親認中是秦家永遠的兒媳婦,你呢?能做到嗎?她能夠委屈求全,包容一切,你呢?能做到嗎?連吳媽一個傭人都會真心誠意地維護著她,為了她的遺願,能夠忍氣吞聲,在秦家照顧了少天這麼多年,她做了我十年的妻子,在政界的口碑一直都很好,誰不誇讚她能夠聰慧,柳湘芸,你比不起她的千萬分之一。」
這才是他最近兩天才得出來的結論。
「即然如此,當初,你何必舍了她,而娶了我。」柳湘芸冷笑,那個女人就這麼好,讓人人都維護著她,以前,還有秦戰北疼她,寵她,如今,連最後老公的心都丟失了,以前,她一直覺得陳玉芬是一個弱軟的角色,如今看來,她並非省油的燈,只是,自己太輕敵了,所以,才會輸得一敗塗地。
「不要給我提以前。」提起以前,似乎一下子就觸到了秦戰北的痛處,他冷咧地沖著她嚷!
「要不是你這個女人勾引我,我也不會上你的當。」
「秦戰北,這是為你的花心找借口吧!我勾引你,你不上勾,我想爬起秦家的大門也沒有機會,而愚蠢的你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婚姻明確規定,五年後就屬於是夫妻共同財產,所以,你秦戰北名下的財產我都有一半的財權,要離,可以啊!只要給我一半的財產,我就走,我也不多要,算是這麼多年來的陪睡費吧!」
夫妻之間的情份徹底被剪斷,臉面撕破后,傷口就血淋淋了,誰也不會讓誰有好果子吃,說也奇怪,這世上有這麼多年夫妻,戀愛時,恨不得將心掏給對方看,一旦發現不適合,想抽身離婚時,為了財產勢必然要與對方對薄上公堂。
「陪睡費?」原來,他苦心經營的一段感情,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場婚姻的交易,他是嫖口客,她是妓口女,見過不要臉的,可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這一句徹底點醒了秦戰北,想要與柳湘芸離婚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
「柳湘芸,恐怕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我秦戰北早就一無所有,現在住的這座宅子,都是少天的產權,這個你知道的,早在我們結婚的那一刻,父親已經將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到少天的名下。」
「不可能。」柳湘芸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那隻狡猾的老狐狸居然將所有的財產轉移,不,不會的,這麼說來,她與秦戰北離婚,一分文都撈不到,天啊!這不會是真的,她絕難相信。
「這是父親讓我娶你的唯一條件。」是的,當初,為了娶柳湘芸進門,秦老爺子與秦戰北倆父子撕破臉面之際,秦戰北就簽下了那紙分文不要的契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只是有權利暫時居住在這座老宅子里而已。
當時,他還有一點兒怨恨父親,太不能理解兒子年輕的心,他追求的是時髦,以為父親未經歷過那種生死相隨的感情,所以,雖怨,但他不恨父親,如今才知道,他的父親秦風鶴的眼光真毒,也許,當初,在他喜孜孜地將柳湘芸領時門的那一刻,他已經看穿了這個女人的企圖心,所以,才會留了這麼一手。
「不,秦戰北,我絕不相信。」柳湘芸狂恨地吼著,她付出了二十幾年的青春,卻是水中勞月一場空,能不怨,不恨么?
「信不信隨你,少天已經不再人世了,他名下的財產全部歸天賜所有,也就是說念錦隨時可以將你趕出去,柳湘芸,一無所有的感覺是不是特別不爽啊!」
見柳湘芸一臉抓狂,他心中終於找到了一絲的平衡,心中的愛一旦變成了恨,就會毫不猶豫就揮出長劍斬斷情絲,情絲斷,所有的果絕與冷恨也就展露無異,這就是她們之間最真實的寫照。
同床共枕二十幾年,忽然發現睡著身邊的是一頭白眼兒郎,心頭那份悲勇與凄涼豈是能用三言兩語去訴說呢?
柳湘芸死死地盯望著秦戰北,眼睛迸射出狂烈的精光,似乎是想在他身上搓幾個大洞出來。
「秦戰北,你覺得陳玉芬真好么?」她話中的弦外之音色彩非常濃重,說話也變得陰陽怪氣,象極了《笑傲江湖》里的東方不敗!
「當然,我說過了,比我好上千倍萬倍,總之,我跟你離婚是離定了。」
見秦戰北吃了稱砣鐵了心,花枝亂顫時,柳湘芸走到他面前,纖纖玉指一把緊緊地揪住了他脖子上的領帶,兇狠一扯,領帶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口口聲聲說我跟你戴了一頂大綠帽,然而,我確是在跟你以前有過一個男人,僅僅只是一個,可是,秦戰北,你知道么?在你心中那麼好的一個女人,在政界口碑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你父親眼中的好兒媳,你的好妻子,在你的新婚之夜,她被人擄去,蒙著眼睛被三個男人搞過,秦煜湛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才是一個野種,最最沒資格享受秦家財產的人是他,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早知道自己身體里流淌著胺髒的血液,所以,才會處心積慮對付你們,那麼胺髒的一個女人,你居然說她是一個貞潔聖女,多麼地賢良淑德,簡直是能讓人笑掉大牙,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