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雖然有血肉,但是我不一定心地善良,所以,我不一定會領情的!」
「我不在乎!」
「鍾誠,你不是我理想的類型,恕我直言,我只是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因為,你是時欣的朋友。」
「我知道,同同,再給我,也給你自己一點時間,如果你改變了心意,隨時和我說。」
陸同同聽后笑了笑,記憶中的自己,很少會改變自己的初衷,改變自己的心意。
「可以吃了嗎?我可以不蘸這個辣椒醬嗎?這是什麼酒?」
「可以吃了,如果怕辣可以不用辣椒醬,這是楊梅酒!」
陸同同沒有蘸辣椒醬也被辣得夠嗆,一頓飯吃下來,陸同同喝水便已經喝飽了。
「同同,以後我們吃清淡的。」
「呃!那個,好吧!」
時間似乎過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轉眼到了第二天,陸同同照樣到處兜兜轉轉。這次,她沒有開車,她準備為陸雲和時欣選禮物,逛了許久,都沒有挑到合適的。從商場出來,走了一小段路,天空居然突然下起了雨。陸同同不由得裹緊風衣,一手用手提袋擋在自己的頭上,穿過馬路去開自己來M國租用的車。
來的時候感覺這條路很短,怎麼下起了雨,便覺得這條路變長了。雨越下越大,陸同同開始小跑了起來,正在轉角的地方,由於大雨遮住了陸同同視線,迎面而來的那輛車已經急剎車停在自己面前後,陸同同才發現。
車上後座的白譯煒慣性的身體往前傾了傾:「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過馬路的女孩子,幸好剎住了車!」
白譯煒抬頭,望向車外,雨水模糊了車窗,他看不清外面的人臉。只是看到那女孩向他們微微鞠了一躬,示意非常抱歉,然後又繼續往前跑了去。很奇怪,白譯煒的眼光並沒有收回,他繼續看著那個在雨中奔跑的背影,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止他一個人孤單落寞!夏京晶離開的這幾年,如果不是夏廿百,白譯煒真的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足夠的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
陸同同好不容易鑽進車裡,該死,怎麼突然下了一場這麼大的雨,陸同同從頭到腳都被淋濕了,她不由自主的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白譯煒走進辦公室,鍾誠便跟著走了進來。
「突然來了一場大雨,沒有淋濕吧!」
「沒有。晚上你去定餐廳吧!女朋友第一次來,我們大家第一次認識,選一個比較溫馨的餐廳吧!」
「好的,謝謝白總!要不要去接廿廿?」
「去接吧!她一個人在家一定憋壞了。對了,鍾誠,我知道你今天這樣安排是別有用意,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還是不願意接受心理諮詢師的輔導。今天的晚宴你就當作是一次家宴。」
「我已經跟同同說好了,她特意從Y國過來……」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白譯煒一直鬱鬱寡歡,也有深夜一個人酗酒的習慣,鍾誠知道他走不出來,他一直都沉浸在失去夏京晶的痛苦之中,難以自拔!一直以來,鍾誠都想找專業的心理諮詢師幫助白譯煒走出痛苦,可是,白譯煒一直不接受。
來不及和陸同同打招呼,告訴他白譯煒不接受心理輔導,卻已到了約定的時間。
當白譯煒,夏廿百,鍾誠都已經到了餐廳包間后,卻還不見陸同同的身影,鍾誠正準備起身去樓下看看,包間門便從外面輕輕的扭開。
「大家好,真的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陸同同說完這句話,抬眼看向白譯煒時,白譯煒也用同樣驚詫的眼神看著自己,對於陸同同而言,她所見到的人,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但是,為什麼,有一種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好像一個人,那個人到底是誰?陸同同不禁使勁的去回憶,她突然想起,那個人就是出現在她夢裡,那個站在鞦韆架旁的白衣男子。陸同同淺淺一笑,酒窩便明顯的露了出來。那個酒窩是陸雲再怎麼為了整容都抹殺不掉的。
白譯煒是除了夏京晶以外,從來不會如此失神的看一個女人,眼前的人,她不是夏京晶,但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覺席捲白譯煒全身,他盡然發現,這個女子具有無窮大的魔力,她竟然吸引著自己。
鍾誠自然是看出他們之間眼神對視后的微妙變化,這也是自從夏京晶離開后他親眼看見白譯煒第一次對一個陌生女子如此專神!他的心突然沉了一下,要知道,當他第一眼看到陸同同時,他的心便告訴自己,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走進自己心裡的女子。
白譯煒似乎也感受到自己的失態,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明明是鍾誠的女朋友,為何自己見到他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親切感?
「阿姨,你的那個酒窩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這是夏廿百的聲音,白譯煒此時倒還慶幸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不點打破了沉默。而且,她的這句話,讓白譯煒越發感覺到,那個酒窩,真的和夏京晶一模一樣。
「你好,小朋友,那你的媽媽一定非常漂亮是嗎?」
「你怎麼知道的呀!」
「因為我也很漂亮啊!」
「哈哈!阿姨,你比我更臭美!」
夏廿百說完,把在座的人都逗笑了起來,而陸同同笑起來的時候,真的讓人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白總,這是陸同同。」
「同同,這是白總和他的女兒夏廿百!」
白譯煒沒有想到,陸同同會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和自己握手,她是那樣的自然而不做作,讓人根本無法拒絕。白譯煒甚至覺得很擔憂,為什麼從這個叫陸同同的女孩來后,自己的心緒全部在跟著她走。
白譯煒友好的伸出手,和陸同同相握,剛剛碰到指尖,陸同同便感受到有一股暖流席捲著全身。真是奇了怪啦!這是啥感覺?陸同同心裡念叨著!
而白譯煒,也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弄不明白,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可為何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