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琰琰,我等你很久了
雷電之外非常熱鬧,雷電之內卻異常的安靜,站在雷電外的人,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雷電裡面是一片中空,有一種外強中乾的感覺。
這一片雷電,不過是籠罩著別墅外面的一層,裡面,卻是一片凈土,就仿似,這片雷電自發的形成了一個保護屏障,保護裡面的那個人兒。
那幢精緻奢華的別墅已經在之前的雷電轟擊下化成了灰燼,那個膽敢挑釁它們的螻蟻此時卻好好的躺在原本別墅所在地方的中心,一道銀白色中透著青木色,充滿著異樣生命力的雷電,輕輕的又緊緊的將她包裹著,只露出了她的腦袋。
此時她正輕輕的閉著眼睛,仿似一個睡美人一樣。那張睡顏安詳精緻,姿色天然,那肌膚白裡透紅,白皙細膩,仿似嬰兒的肌膚一樣,尤其是那道唇瓣,嬌艷欲滴,晶瑩剔透,讓人想要一口吞了。
這個睡美人的不遠處,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俊美絕倫,絕美驚艷,尤其是那雙桃花眼,透著似醉非醉的朦朧。
此時這雙桃花眼裡,只有那位躺在地上的美人兒,那眼神異常的讓人驚悚,仿似想要將那個睡美人直接拆骨,一口吞進肚子里。
「琰琰……」火璽堯赤裸裸異常露骨的盯著雷靖琰,沒有任何的遮掩,終於,終於,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一步,往前邁了一步,又一步,腳步不停的繼續往前邁步,他的腳步很重又似乎很輕,堅定又似乎透著焦急,愉悅又似乎透著點點的彷徨……
終於,他走到了雷靖琰身旁,蹲下身,伸出手,在雷靖琰身前頓了頓,隨之,沒有任何猶豫,透著急迫和迫不及待的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完全無視她身上那道雷霆。
那道雷霆在他伸手觸到雷靖琰那一刻,就不客氣的爆發出它的威力,「滋滋滋」的纏上這個男人的手臂,不客氣的對他釋放十萬伏特的雷電之力。
然而這個男人的動作甚至連頓一下都沒有,直接無視它,強勢霸道不容置疑的將雷靖琰抱入懷裡,緊緊的摟入懷裡。
這時,這道雷電真是生氣了,化成了一道鎖鏈,將他整個人鎖住,並不客氣的鑽入他體內,要懲罰這個「登徒浪子」!
火璽堯完全無視它,甚至看都沒有看它一眼,那雙桃花眼裡由始至終都只有雷靖琰一人,緊緊的緊緊的摟住她,「琰琰,琰琰,我終於將你抱入懷裡了!我終於將你抱入懷裡了!」
又緊了緊,瞪著雷靖琰的桃花眼似透出了瘋狂,「琰琰,琰琰,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前世,你的眼裡只有火璽煒那個虛偽的男人,看都看不見我,完全不將我放在眼內。今生,我讓你認清了火璽煒那個男人的虛偽,你是不是該好好的感謝我?不需要太多,只需要將你自己交給我就夠了!」
火璽堯的動作很緊很緊,雖然沒有傷害到她,卻還是讓她不太舒服,沉睡中的雷靖琰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琰琰,你這是不願意?」火璽堯危險的眯了眯眼,「不行呢!就算你不願意,今生,我都會將你緊緊的拘禁在身邊!」
低頭,一口含上那道嬌艷欲滴晶瑩剔透的唇瓣,危險陰鷙,粗魯狂野的肆虐,似乎隱隱聞到了點點血腥味。
雷靖琰「唰」的睜開眼睛,瞬間就對上了那雙危險陰鷙,兇狠暴戾的桃花眼,仿似那遠古的凶獸,張開了嗜人的大口,要將她一口生吞了。
雷靖琰心下狂跳了跳,意識以最快的速度恢復過來,瞬間就認出了這隻「遠古凶獸」是誰,她那位未婚夫,五皇子火璽堯。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傳說中紈絝廢柴的五皇子,她那道本命的雷霆竟然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見雷靖琰清醒了過來,注意力卻不是放在他這個人身上,桃花眼內的危險更陰鷙了幾分,不客氣的重重咬了雷靖琰的唇瓣一口,明顯的血腥味立即蔓延出來。
嘴裡面的疼痛以及明顯的血腥味讓雷靖琰知道自己的唇瓣被咬破了,眸底迸射出一片冷厲,纏繞在火璽堯身上的那道雷霆立即爆發出比剛剛更強勁的雷霆之力,「滋滋滋,噼里啪啦」的聲響讓人心驚膽顫。
火璽堯似乎心情不錯的輕笑出聲,什麼都沒有做,然而纏繞在他身上的那道雷霆卻明顯的震動起來,畏懼的。
隨之閃了閃,不等雷靖琰反應,已經自動自覺的離開了火璽堯,回到了雷靖琰體內,瑟瑟的龜縮在雷靖琰體內。
雷靖琰臉色一黑,什麼鬼?這道雷霆真的是她的本命雷霆?竟然這麼膽小?
雷家的子弟,但凡覺醒雷電之力,都有一道本命雷霆,只是威力分好幾個級別,而曾經的她擁有的本命雷霆就是一個非常高的級別,所以她在雷家的地位才會那麼超然。
只是那道本命雷霆,已經隨著她的「死亡」和自爆徹底湮滅在這個世間。
她這一次這麼冒險的引雷鍛體,實則是想在那些雷霆中強搶一道雷霆入體,強行融入體內,成為自己的本命雷霆。
卻沒有想到,那個空蕩蕩的體內,竟然還隱藏了一道本命雷霆,在那萬雷鍛體的刺激下,終於慢吞吞的冒了出來。
這道本命雷霆非常詭異,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雷霆,不過隱約感覺到它似乎有那麼一點不簡單,所以在確定了它的存在後,在知道了自己大概沒有什麼危險后,就沒有多想,任由自己陷入了沉睡中。
所以,這一道這麼膽小沒用的雷霆,就是她剛剛全新覺醒出來的本命雷霆?是不是說,在隱藏得非常非常深的地方,其實她也是一個膽小沒用的人?
什麼鬼?
前世今生都從未見過雷靖琰這樣的表情,火璽堯一時覺得非常有趣,原來他的琰琰還是這麼有趣可愛的女子?!
桃花眼閃了閃,在最最深處的地方,一閃而過了一抹精芒和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