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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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全城全網通緝於期,警方還派人二十四小時在於期家周圍盯著,還在出海城的各個高速收費處設了關卡,一旦發立即將其捉拿歸案。

東城警局緊急會議室。

「犯罪嫌疑人是有目標性地進行兇殺,目前的受害人有兩人金小路和權達,這兩個是同鄉不務正業經常聚在一起鬼混,但目前還沒有查到他們和犯罪嫌疑人之間的密切關係!」

「交通局那邊已經下達了限制犯罪嫌疑人購買車票機票的命令,於老闆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如果她想逃離海城可能不使用公共的交通方式,雖然我們已經和計程車公司那邊聯繫過,但於老闆很可能會採用乘坐私家車黑車等方式從小型公共道路逃離!」

高真芳腦子很亂,她想不明白於期為什麼要殺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和於期到底有什麼恩怨!只有查清這個疑問才能知道於期的殺人動機!

「於期住的小區有情況嗎?」目前警方已經凍結了於期的銀行卡手機號限制了她的消費,使用現金是目前她唯一能採用的消費方式,銀行卡被凍結她只能借錢,高真芳已經提醒於期認識的人,於期一旦和他們聯繫就立刻報警,如果他們不報警就是包庇罪。

「目前還沒有!」

陳教授買菜回來剛打開家門就看到文素被綁在椅子上,於期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新聞,於期看到陳教授回來立馬換了一個播放綜藝節目的電視台,把遙控器丟在桌上還順便踢了椅子一下,桌上放著鋒利的菜刀,陳教授不敢輕舉妄動。

「於期你瘋了嗎,趕快放了你師母去投案自首!」

於期瞅了瞅陳教授發現他沒買肉,「是啊,我是瘋了,是被你們這些人給逼瘋了!陳教授你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是不會念師徒之情的,菜刀很鋒利,我八歲的時候就開始殺雞殺鴨了,你可不要測試我抹人脖子的速度!」

文素的嘴巴被封上膠布說不了話只能搖頭,陳教授十分慌張,「於期你不要亂來,你要做什麼?」陳教授沒想到於期會以這種方式找上他們,於期為什麼會吸毒,於期的朋友是被誰殺害的,是誰讓於期變成這副模樣的!這幾天他都在想於期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我是來要錢的,不多,五萬塊而已,家裡沒有就立刻去取!」

「好好,你別衝動別傷害你師母,我馬上去取錢!」

「陳教授你說錯話了,你不是我恩師,她也不是我師母!」於期拿刀在文素脖子上劃了一道,嚇得陳教授手裡的菜都掉了,「千萬不要試圖報警不然我就宰了她,正好把三年前的仇給報了!」

「好好,你別傷害她,我馬上去取錢!」

「對了,順便買兩隻烤雞,我餓了。」

「好好。」陳教授慌慌張張地拿了銀行卡就出門。

於期把菜刀扔到地上用文素的手機查了十三點左右開往寧城的客車,「看什麼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

她已經不是那個於期,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復仇工具一樣沒有人性,文素不敢亂動。

於期忽然悲傷起來用悲涼的眼神盯著文素,「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啊!三年那件事只要參與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我會一個不留把他們統統送下去給我最愛的兩個人磕頭認罪,現在金小路和權達那兩個賤男人已經下去了,接下來是誰呢,文素你猜會是誰!」

於期收起悲傷,「算了,不讓你猜了。對了,等會兒你們報警的時候告訴高真芳一聲,那個權達就是我弄死的,叫他們不用查省得浪費時間。」

很快,陳教授就取錢回來了,於期拿了錢和烤雞就離開了,陳教授急忙給文素鬆綁,文素解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陳教授本能攔住她。

「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她是通緝犯,如果不儘快將她抓拿歸案會死更多人!」

「可是。」陳教授說不出第三個字任由文素報了警還提供了一些線索。

於期在半路上坐上了回家鄉的客車,路上的風景和她坐車來海城的時候不一樣了,以前是一大片甘蔗地的,現在變成了一片桉樹,有種時代倒回的錯覺。

高真芳等人趕到了於期的家鄉,明月村,但於期並沒有回家,難道於期真的是去了寧城?

於期的家庭是重組家庭,於期的父親是一個農民,後母是一個農婦,於父因為喪偶就再一次結婚,二婚之前他已經有兩個女兒,於期和於雲回,二婚後又和這個後母生了兩個兒子,從這對父母的態度來看他們對於期兩姐妹沒多少感情,在得知於期殺了人之後他們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保證只要於期回來就立刻報警都不帶猶豫的。

「幾位同志,她不可能回來的,她和她妹妹都好多年不回家了,她們對這個家沒多少感情!」

「那您能跟我們說說於期的事嗎?」

三年不見,於期在於父的腦海中的長相已經模糊不清,「她們都是那種老實孩子,從小就幫家裡幹活,阿雲她力氣很大,幹活的時候一個人能頂兩個人呢!」多虧了她他們才輕鬆了十多年。

「她們雖然是雙胞胎但性格相差很大,於期呢外向人也開朗,阿雲就不行了,她不太愛說話,見了人也不問候,是一個怪沒禮貌的孩子,也是一個沒什麼良心的孩子,自從上大學后就再沒回來過,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能被哪個男人給騙了,嫁到山旮旯里去了!」

「那叔叔阿姨平時都不給她們打電話嗎?」小秋感覺這對父母對孩子過於冷淡。

「前幾年家裡要建房子,我幾乎每天都給她們打電話叫她們寄錢回來建房子,她們都說沒錢,兩人一共也就寄了十萬塊回來,真是沒良心的孩子!」

高真芳聽出來了這個父親要錢的時候才會給孩子打電話。

「我從小就叫她們遇到什麼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她們就是不聽啊,看現在出事了吧!警察同志你們趕緊把她抓住省得回來禍害鄉民!」

小秋從來沒見過父親這樣說自己的女兒,於老闆思想極端和成長環境有很大的關係。

「對了,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要弄錯了,於期和阿雲長得一模一樣,你們可不要抓錯了,我經常分不清她們誰是誰,但阿雲膽子小!」幾年前每次問她要錢她都會給,最近兩年卻不給了,肯定是於期教的。

「叔叔你知道董信這個人嗎,於期的朋友?」

「不是,你搞錯了,董信是阿雲的高中同學,當年她們一塊去海城讀的大學。高中的時候於期和阿雲不是一個班的,於期和董信也就算認識而已!」

高中不同班,可能是在海城的時候熟悉起來了。高真芳懷疑於期可能是去她妹妹哪裡了,「你們真的不知道於期妹妹的下落?」

「都三年不聯繫了,我們也沒問於期,現在她在哪兒我們還真的不知道!」這種情況在農村很正常,出去打工十年不和家裡聯繫的也大有人在。

於期也有可能是去董信的家鄉了,高真芳等人在了解情況后就去了董信的家鄉,隔壁鎮的日落村。

初夏的薰衣草還沒有開花只是綠蔥蔥的一片,於期就站在薰衣草田埂上看著這片薰衣草,以前她經常來這裡看薰衣草,來的時候總會遇到那些從外地來趕浪漫的情侶,有男有女,有男女,很多人,他們有說有笑的還立下了誓言。

於期親眼看到高真芳從田埂那邊快速走了過來,她沒有跑,高真芳剛走近就被她撂倒按在地上打了兩拳,高真芳都不知道她的力氣這麼大,高真芳根本就沒法掙脫。

於期扒了高真芳的外套撕成兩半困住了高真芳的手腳,拿走高真芳口袋裡的□□,高真芳趴在地上用不敢相信的目光仰視這於期。

拿槍的於期很冷酷看人的眼神都帶著寒氣,「是不是後悔剛才沒有直接開槍啊!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這不甘心的蠢樣做給誰看啊!以前你打過我那麼多次,現在我打你兩拳就委屈了!」於期的兩拳都是打在最疼的部位,高真芳疼得冷汗直流。

「於期你不要一錯再錯,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你放心我只是回來看一眼長大的地方而已,很快我就會回頭回去把他們全部殺光!」

「於期!」

「於期?誰是你的於期啊,你的於期早死了!」於期大聲吼出來踩在高真芳身上低頭俯視,「她早就死了,於期死了,你的於期早就死了!怎麼到現在還聽不明白!那兩個老不死的沒跟你說嗎,我的力氣很大,以前家裡的活有一大半都是我做的,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高真芳腦子裡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不敢去想。

「好了,現在我要走了,去收拾那些賤人,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留!」於期一腳把擋路的高真芳踹到薰衣草田裡,然後昂首挺胸地向前走不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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