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海捕公文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
東方無情一屁股坐在了江塵的對面,態度極其囂張,根本沒把江塵放在眼中。
江塵挑了挑眉,看樣子東方無情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既然如此,那江塵也不著急了,他倒要看看,東方無情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慕菲青忽然發現了一件事情,她想起她最開始見到江塵時候的情景。
那時候慕菲青以為自己給江塵設了一個絕境,但是沒想到那對於江塵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後來在場館裡面對戰虎幫和刀斧幫的合夥攻擊,慕菲青為了自保把江塵拉下水,她以為這對於江塵來說或許是絕境了,沒想到那麼危險的情況在江塵面前依舊是化險為夷了。
還有後面在酒店房間里遇到的偷襲,江塵總是有輕而易舉從險境里走出來的能力。
直到現在,慕菲青才知道,為什麼江塵遇到事情從來不怕,甚至從來沒慌過。
因為這些事情在江塵曾經遇到過的情況面前,都顯得太小兒科了。
慕菲青感覺到了,她跟江塵所說的危險,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江塵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後小口小口地品著,他斜眼看著東方無情,示意外面那些逐漸往這邊包圍過來的保鏢:「你別以為,你今天想用這些人留下我?」
「呵呵,你江塵的本領我還是知道的,想要留下你,再來兩倍多的人都不一定夠。」
作為江塵曾經的好友,東方無情對江塵的能力還是很了解的。
「只是我有點好奇的是,這位慕小姐找我是因為當日場館里戰虎幫和刀斧幫聯手攻擊蛇幫的事情,你呢?江塵,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總不可能就是為了見面數落我一頓的吧?好為人師可不是你的風格。」
東方無情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銳利的眸光如同利劍一般射在了江塵的身上。
江塵放下茶杯,洒然一笑,聳了聳肩膀道:「我就不能是單純地搭個順風車過來找你這個老朋友敘舊。」
「你要是想敘舊的話,早在西州的時候就敘舊了,不至於等到現在。」東方無情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打啞謎了。」
江塵的眸光隨之變得深邃了起來,語氣也變的譏誚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說著你對京城的恨意,但是我看你跟京城的那群人合作的不是很好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你們東方家的仇恨了?」
東方無情冷笑了起來:「原來你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啊?江塵,你既然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那為什麼要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是誰?」
「東方無情,這麼快就把你自己撇乾淨了?我在西州的時候,你的陽康集團可沒少給我找麻煩,現在又開始裝清高了?」江塵叼出了一根煙點上,眼神意味深長。
「我倒是奇怪了,你的陽康集團發展的好好的,為什麼就忽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江塵一條一條地數落著東方無情的事情。
東方無情若無其事地笑著:「這又能代表什麼呢?之前沒找你是因為之前我不知道你在西州,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了解你的戰鬥力,自然想拉你到我的戰營里來。」
江塵笑著點頭:「東方無情啊東方無情,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啊,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情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迹,你以為你跟京城的那些人來往消息我就不知道了嗎?你跟京城的那些人合作的內容就是聯合京城的那些人打壓我吧?最好是把我永遠地留在京城外,我說的沒錯吧?」
東方無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雪茄,有節奏地在桌子上敲擊著,並沒有點著:「所以呢?你想做什麼?以你江塵的性格,絕對不會是興師問罪這麼簡單吧?」
東方無情和江塵你來我往之間身上迸發出來的駭人的氣勢,讓慕菲青的心中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如果說之前慕菲青對江塵的實力還停留在想象上,那麼現在,慕菲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江塵和東方無情之間的氣勢,絕非是她能比得了的。
從一開始,慕菲青跟他們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江塵咧嘴對著東方無情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意:「東方無情,既然是你先對我無義的,那也就別怪我對你無情了。」
東方無情眯了眯眼睛:「江塵,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江塵淡淡地說道。
東方無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眯了眯眼睛飛快地拿出了手機,撥出去了一個號碼,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扥接電話。
東方無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他還是穩住了,直接給霍友剛打去了電話。
此時的霍友剛,剛離開這個莊園沒多久,剛準備做飛機離開慶州去西州。
一連數通電話,所傳來的消息,差點讓霍友剛腿一軟倒在機場。
看著手機上東方無情的來電,霍友剛忍著眼前發黑,顫抖著手指接通了電話。
「霍友剛,什麼情況?你的人為什麼打不通電話?」東方無情質問道。
「老闆,我剛接到消息,西州陽康集團的大廈被查封了,許多陽康集團的會員都在市部門的介入下強制退會了。」霍友剛的聲音有些發虛。
東方無情聽出了霍友剛的語氣,皺眉不悅地說道:「查封了就查封了,我們陽康集團的會員並不指望西州那些會員成事,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老闆,還有更可怕的,長官在我們陽康集團的幾家直屬會員的家中,查出來了大量的武器和違禁品,並且還查出了這些違禁品跟陽康集團的運輸鏈有直接關係的證據,現在陽康集團已經被打入了違法集團了,西州市部門已經向全國部門發出了聯合追捕陽康集團高層的公文了。」
霍友剛咽了咽喉嚨,聲音乾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