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百毒不侵
「傅爺,我們馬上到了,再撐著點。」蕭浛也十萬火急,一雙驚恐的眼睛瞪著前方的道路,這要是能直接穿越過去就好了,此刻恨不得馬上到達目的地。
「傅爺…你怎麼可以這麼傻。」景繁星沙啞的嗓子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傅之塵微薄的呼吸著,景繁星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滿了無限的擔憂。刪除本章
「不…要…哭…阿…星」傅之塵伸手去摸摸景繁星的臉頰,瀕臨生命危險的邊緣,傅之塵卻看見了景繁星已經慢慢恢復了,那張美麗的面孔又回來了,他無聲的動著嘴唇,無言的深情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哪怕一絲希望也可以,請讓她永遠幸福的活下去。
「阿星,我沒事。」傅之塵虛弱的說著,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心中升起了一絲的暖意,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會關心自己的,只要她心中還有一點點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傅之塵深情的望著景繁星,心中的感動要化成她們的天長地久,其實傅之塵只是有點累了,並沒有因為吸走景繁星的蛇毒而中毒,他小時候可是喝著狼奶長大的,對於什麼毒都不會有事。
「阿星,我什麼事也沒有。」
景繁星聽著他的話,扭過去望著他秀眉,看著他臉色慢慢恢復過來。
「傅爺,你真沒事,這可是中蛇毒。」說著話她一直盯著傅之塵看,看著他慢慢恢復的臉頰,血色緩緩的浮上了他的皮膚,他的自動恢復使的她心中更加疑惑。
「有事,你親親我就好了。」傅爺倒想和景繁星幽默配合。
「傅爺,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神力?」她的面上更加的好奇,眼中的光芒劇烈的想知道,傅之塵卻像是一點都不著急,聽著她的話反而唇角勾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阿星,快親我呀,不然我要暈過去了。」傅之塵的話讓她看到了一個正常不正常的人。
「不親,就不親。」景繁星看出他有意在鬧。
「見死不救,好痛。」傅之塵一副平常冰冷的樣子,讓景繁星感覺到他又是認真起來。
「我怎麼救你,我嘴裡還有殘留毒,這可不行。」景繁星見傅之塵恢復平常樣,一點事也沒有,分明就是在和她逗著玩,不過他平時那麼腹黑,這樣子倒像尋常人家的陽光男孩。
「你真捨得我去死。」傅之塵問。
「說什麼呢?不然我拿一把刀來。」
「拿刀?」
「開肚去毒。」
傅之塵緩緩的拉過景繁星的手,眼中閃著淡然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安慰著她:「阿星,我真的沒事,只要你安好,什麼事情我都能忍受,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傅之塵的話讓她覺得好有壓力感,因為欠他的太多,他越是這樣越是感覺自己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
她不值得傅之塵這樣,她以後拿什麼來還,跟他的交集有著說不清的許許多多的事,六年前,她跟他的接觸懵懵懂懂的,那時每一次見只有著誤會。
可是現在,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讓她怎麼還,她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心中開始不安起來,眼神中也帶著一絲的焦慮,她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兩個的感情。
眼中恍惚了片刻后,她知道此時想這麼多也沒用,現在就是把屬於景家的一切要回來。
「你真沒事?」
景繁星瞳孔收縮了一陣后,焦距重新落在了傅之塵的身上,語氣帶著一些的不自然說著,彷彿是想起了某些畫面,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竟是移開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了。
傅之塵看著她彆扭的樣子,微微皺眉后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面色也是更紅了幾分,輕咳了兩聲后坐了起來。
「我這人,百毒不侵。」
傅之塵的話讓景繁星扭過了頭重新望著他,面上還帶著一絲的不自然,微頓了一下后,緩緩的低下了頭。
「那你說給我聽聽,怎麼個百毒不侵?」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覺察到自己的手還在傅之塵的手中,掙扎了幾下就收了回來。
面色通紅的她,輕咬著下唇根本就不敢看傅之塵,要不是因為好奇,她才不想多問那麼多問題。
傅之塵眼中閃過了一絲霸氣,唇角勾起了一抹苦笑。「我從小是狼人養大的,喝著狼奶長大的,狼群里長大的怎麼可能中毒。」
說著話,他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已經有些麻木了,而對景繁星那心中的擔心也已經漸漸消失。
「故事很好聽,我不願意他是真實的故事,太殘忍了。」她察覺到了傅之塵好像觸碰到她的兩坨肉,景繁星抬起了頭,看著他面上雖然泛著紅暈,但是眼中卻是清明一片。
傅之塵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景繁星卻躲開了,心中複雜無比。
「沒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總之,自從他救了她后,自己一直都欠著他。
「已經快天亮了,這一晚經歷了太多。」
話語落下的瞬間,他的頭緩緩的轉了過來,目光溫和的看著景繁星。
「是啊,好像在夢裡一樣,看到了親人,看到了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幕,如果我能在夢裡救回媽媽就好了,實在太殘忍了。」
景繁星怔怔的看著傅之塵說話,神色複雜無比,是的,她也許想去救媽媽,可是她沒有辦法挽回那些局面,她想伸手去可是手怎麼也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的……
她的目光重新變得堅定,不管怎樣,這膄廢船一定還有許許多多的事等著他們去查。
車子已經到了傅家,他深深的體會到帶她回家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目光認真的望著景繁星。
「阿星,你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有場時裝秀,是景陌言和景陌心要在T台上表演的,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他們。」
「今天晚上,現在已經是天亮了,我……」
傅之塵的話跟景繁星的想法不謀而合,目光定定的望著他點了點頭。
但是同時,她的眉頭也緊緊的皺著,總是擔心孩子出這樣的事那樣的事。
「那我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