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小若父親
「這事得去和李見新說一說,不然夏牧面子上不太好過。」香如故對這事也考慮許久了,不經李見新同意直接讓夏牧代表紅龍堂出面應戰,夏牧會不太好辦。
「嗯,那我去和他說說吧?」孫恭義主動請纓。
「呃……還是我親自去吧。」香如故稍一思慮,說道,「我親自去會讓他覺得有面子,也就更不會拒絕了。他和咱們終究在表面上是聯盟關係,而且聯盟的初衷也是一起對付袁家宏和魯敬,再加上我親自找他,他如果再拒絕,就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那好吧。」孫恭義點了點頭,「至於時間,我想就安排在這周的周日吧,一周的時間足夠咱們準備了。」
「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時間拖得越久,對咱們越有利。」香如故點頭道。
「只是,地點還不太好選。戶外肯定不行,容易被歸結為打架鬥毆;戶內不錯,但找不到合適的地方。」
「去籃球館吧?」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聽著他們商議的金天開口說,「周日籃球隊沒有訓練,籃球館不開館,所以不會有外人圍觀。但我這兒有鑰匙,咱們可以隨時去。」
「嗯,不錯!這樣一來,人員的出入就屬於咱們掌控,也就不怕袁家宏使什麼伎倆啦。」香如故讚許道,接著便轉頭對孫恭義說,「恭義,你去找袁家宏那邊的人商量,盡量讓他們同意咱們的想法。」
「好的,大哥,這事交給我來辦!」孫恭義胸有成竹地答應道。
不久,上課鈴聲響了起來,他們各自回到教室去了。
樓外的天空依舊滴著濛濛小雨,厚重的烏雲壓得很低,讓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細雨絲絲落下的時空里,香如故手錶上的時針跟荷蘭海濱的風車似地一股腦兒轉到了晚飯時間,鈴聲響起,香如故無聊地撇了撇嘴,拿了把雨傘,走到黃慶欣座位邊,牽起她皮膚細膩的縴手,走出了教室,踱向了餐廳。
「怎麼,還在為那些事發愁嗎?」黃慶欣見香如故氣色不好,試探性地小聲問道。
「也算不上發愁,只是隱約感覺著,這事沒這麼簡單。」剛好走到樓下,香如故打開雨傘,伸開手臂把黃慶欣攬在懷裡,繼續朝食堂走去,若有所思。
「你是說……」黃慶欣抬起美若天仙的小臉蛋,眨著眼睛問道,「這件事的背後另有隱情?」
「不知道,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香如故眼睛的餘光看到黃慶欣可愛的樣子,不禁加了點力氣,把她抱得更緊了,轉過頭親昵地說,「來,親一個唄?」說著就伸過頭去,要吻黃慶欣。
「幹嘛啊……哎呀……說正經事呢……真不正經!」黃慶欣畢竟是個女孩子,拗不過香如故的死纏爛打,更重要的是心裡並不介意被他親,半推半就的,在雨中享受著香如故輕柔的一吻,感覺天上飄飄洒洒的不是雨點,而是散發著凝露花香的真愛。
校園裡匆匆趕往食堂就餐的學生們紛紛側目,但這些天大都知道了香如故這個名人,也就不敢多看一眼,繼續匆匆忙忙地排隊買飯去了。
到了餐廳里,香如故買了四份飯菜,等到朱甜甜和路小若都來了,四人湊成一桌,才開始吃飯。周圍的那些男生們看到后都忍不住流出了口水,倒不是因為這難以嚼咽的飯菜,而是三個頂尖美女齊聚一桌,那美景足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了。只可惜,可以有幸品嘗這三份秀色的只有與之共桌的香如故,其他任何人至少這輩子只有在旁邊飢腸轆轆地觀望的份兒了!
「怎麼感覺這些天都不那麼親切了呢?」路小若嘟著嘴自言自語,顯然是說給香如故聽的。
「呃……有點忙,冷落了我可愛的小若啦!」香如故笑道,但隨即,腦海中蹦出了另一個與「路」有關的人來,忙問道,「小若,伯父是做什麼的?」
「你調查戶口啊?」路小若無趣地白了香如故一眼,她覺得香如故是在敷衍自己的問題。
「我不是轉移話題啦!」香如故怎能看不出來這個純潔如水的小丫頭的那丁點兒的想法呢,就連忙解釋,又嬉皮笑臉地問,「究竟是做什麼的啊?我關心一下我未來的岳父還不行嗎?」
「開健身房啊!」路小若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全康寧市的大中型健身房,基本都是我家的。」
香如故聽到這話,身不由己地打了個寒戰:難道那個「路兄」真的就是路小若的父親嗎?難怪路小若這麼喜歡運動呢!年齡上來看,確實有很大可能;可是,兩人長得一點兒都不像啊!但這些又都不能問,香如故只好先把這份疑惑埋在心底里。
「你怎麼了?怎麼打寒戰了?」心細的朱甜甜皺著眉頭、滿帶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麼!」香如故趕緊找借口搪塞,「今天下雨,天冷得不行,可能是有點突然不適應吧!沒事的!」
朱甜甜和黃慶欣都覺察出了香如故儘力掩蓋的不自然,但也不能多問,就埋頭繼續吃飯了。
飯後,香如故和黃慶欣一起把朱甜甜和路小若送回南教學樓,然後才回教室去了。當晚無事,在淅淅瀝瀝的雨夜裡,大家都比較容易靜下心來認真學習,香如故終究還是個感性的男人,也不願打破這種久違的愜意,就沒再進進出出辦紅龍堂的事,反正距離拳賽還有不少時間,也不差這一晚。
晚上放學時,黃慶欣家裡來車接,她讓司機順便把朱甜甜和路小若也捎回家去了。至於香如故,黃慶欣也沒辦法,總不能也讓爸爸的司機去送他回家吧?香如故也不太願意坐車,把一根雙節棍別在後腰,也沒拿書包,撐著一把黑帆布雨傘,一襲黑色學生制服,黑油錚亮的皮鞋踩著潺潺流動的雨水,孤傲地一步步走著。
香如故喜歡這樣的秋雨,喜歡這樣的大街,喜歡這樣的夜,喜歡在這樣的夜裡淋著這樣的秋雨,一個人孤傲地走在這樣的大街上。人世間紛紛擾擾太過喧囂,只有這樣不至於繁鬧得吵人又不至於寂靜得嚇人的境況,才最能勾起香如故對這世間的喜愛之情。
剛入家門,香如故的媽媽就趕過來接他,可憐天下父母心嘛,即使外面下著再小的雨,當父母的都多多少少會有些擔憂。
簡單吃過夜宵,又遵照媽媽的「命令」,喝了杯熱白開水,香如故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弟弟又縮頭縮縮腦地進來了。
「哥!」香瑞旭恬靜地叫道。
「又有什麼事啊?」香如故故意擺出帶理不搭的樣子問道。
「這次不是為了我那個幫派的事情了。」香瑞旭神情凝重地說,「我這幾天一直在讓人觀察那個劉遠運,當初看他信誓旦旦說以後一定報仇雪恨,怎麼到現在還是沒什麼動靜呢?我擔心,他和他哥是不是在偷偷醞釀什麼陰謀呢?」
「小子長大了啊!」香如故讚賞地點點頭,對弟弟說,「比以前考慮問題全面、成熟了許多啊!我也想這事了,不過早已有結果了。」
「啊?難道他們對你動手了?」香瑞旭焦急地問。
「他們還沒那個實力!」香如故安慰性地拍了拍坐在自己身邊的香瑞旭的肩膀,繼續說,「他們遲遲不動手,無非是因為袁家宏回來了。」
「袁家宏?誰啊?」香瑞旭疑惑地問。
香如故把自己與袁家那叔兄弟倆的恩恩怨怨大致講給了弟弟,又說道:「劉遠志和袁小東是哥們,他知道袁家宏回來后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我。即使不能徹底一把端掉整個紅龍堂,也會對紅龍堂造成致命打擊。所以呢,他在等著收漁翁之利吶!」
「哦……那,哥,你得小心啊!」香瑞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知以目前自己那點小勢力,能不給香如故拖後腿就不錯了,遑論去幫他什麼了,只好這麼說。
「我看這樣吧!」香如故眯著眼思考了十來秒鐘,下了個決心,說道,「如果沒意外,這周周末就會舉行拳賽。拳賽前後,那袁家宏就會對付我了。也就是說,劉遠志兄弟倆下周就會動手了。咱們與其在潰不成軍的時候虎落平陽遭犬欺,倒不如就趁著現在實力超群的時候,先把這個後顧之憂給解決了!」
「哥……你是說?」香瑞旭聽到哥哥的話,驚得雙目圓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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