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習似可不明白這一點,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短短的一個星期好像就是她最美好的時光,而以前對白沃的情感是多麼不值一提。
常山拿著畫畫的工具,走到了另一個位置,不回到原來的位置,就是希望習似不要發現自己,但是常山腦瓜疼的是,習似一直等著常山的出現,好像成為了習慣了。
「常山,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習似上前想替常山拿一下東西,但是常山手一偏,沒有讓習似得逞。
「我自己來拿吧!」常山冷冷的說道。
「怎麼了常山,你今天不開心嗎?」習似不懂,為什麼常山今天怎麼這麼冷冷淡淡的,跟平時不一樣了。
「習似,你是不是不懂裝懂啊!」常山走到地方之後,放下東西,沉著臉對習似說道。
「什麼不懂裝懂!常山你說什麼啊!」習似見常山語氣不太好,所以上前抓了抓常山的衣服。
「習似,放手。」常山看著習似的手,心中惡寒。
「常山,我不放手,我今天是有事跟你說的。」習似越抓越緊。
「習似,我最後說一遍,放手,我不希望你我撕破臉皮。」常山看著習似的那張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臉。
「常山,我跟你說實話,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嗎?」習似還是沒有放手。
「呵。」常山伸手將習似的手拿開,但是習似抓的太緊,加重力氣拿開習似的手。
並且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了擦手,彷彿這一切都是髒東西一般,不過只有常山才知道,因為一個星期沒有吃藥,那些行為越來越不受控了,常山還以為能控制自己的,貌似並沒有用。
習似看著常山嫌棄的擦了擦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想象的是常山會嫌棄自己。
「常山,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可不可以在一起?」習似帶著哭腔說到。
「習似,我不下十次跟你說過,我不想談戀愛,也對談戀愛沒有興趣,你是這麼說的,你說是真心想跟我學畫畫的,我才允許讓你在我旁邊看著我畫畫,不是讓你就得自己是來談戀愛的。」常山語氣更加的不好。
「常山,難道我不可以喜歡你嗎?難道我喜歡你也有錯。」習似流著淚,看著狠心的常山。
「你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你的喜歡真的打擾到我了,而且我不是一個良人,所以我正式的再跟你說最後一遍,你不管喜歡誰,都不應該喜歡我,我非常非常感謝你能喜歡我,但是我們真的不合適,還有最後一句話就是我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因為我還沒有找到他/她。」常山拿起工具毫不留念的轉頭,回到名宿,下午也沒有心情畫畫,所以常山在房間里,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轉著,想要發泄他的焦躁不安。
習似看著離開的常山,他的背影是那麼的美好,也是那麼的絕情。
「我怎麼就不是你的良人了,我明明是最合適你的人了,還有你明明找到我了,你為什麼不相信呢!」習似哭累了,蹲在地上,擦乾眼淚,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鞋子,向上一看是白沃。
「小似兒,怎麼哭了,快起來。」白沃將剛才的那一幕看在眼裡,心想就算是現在了。
「告訴哥哥,剛才怎麼了?」白沃這麼來一出,習似認為白沃有時候真的比常山好,至少不會那麼冷冷清清,而且對人會那麼的溫柔體貼。
習似把事情都告訴白沃,說著說著又不知覺的哭了起來。
「小似兒,不哭昂,你看看哭了就不好看了,那個常山真的是不知好歹,明明小似兒很適合常山,但是哥哥有一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聽,哥哥保證你可以得到常山怎麼樣。」白沃挑了一下習似的下巴。
「什麼辦法啊!」習似的這句話正好是白沃想要聽到的一句話,因為習似進到他的套路里了呢,小似兒真的是好天真無邪。
「你看!」白沃拿出一把鑰匙,在習似面前晃了晃。
「你跟,跟老李頭……」習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李頭為什麼會給白沃鑰匙。
「我教你一個方法,要不要聽。」白沃繼續誘/惑習似。
「聽,聽。」習似想到如果能跟常山說清楚,也許常山就接受自己了呢!
萬一一個……習似幻想著跟常山鶯鶯燕燕,嘴角微微一笑,加上眼角紅紅的,不倫不類的,說一個女/鬼也是不也為過的。
白沃小聲的說著計劃,最後把鑰匙給了習似。
「小似兒,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白沃的話讓習似心情好了不少,突然發現白沃也是很好的人,有時候白沃確實比常山更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等習似走了之後,白沃坐在椅子上,翹了個二郎腿,悠閑自在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而他們大多數都是來沺州旅遊的。
常山連軸轉的畫畫,雖然也逛過附近,但是還是沒有完全的享受沺州的風景。
於是常山一臉浮躁的走在石板路上,在一個轉角處,差點撞上一個人。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常山站定,看到抬頭的顧敘年,微愣的看著他。
「怎麼了,撞傻了。」顧敘年突然伸手輕輕的敲了敲常山的額頭。
「沒有沒有,只是在想跟你的緣分,還真是很神奇。」常山短暫性的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摸了摸被顧敘年敲過的額頭。
「有可能,上天都希望我們兩個能認識吧!緣分急不得的,有時候它來了就來了。」顧敘年笑道。
「是啊!但是為什麼有些人想不明白呢!」常山想著習似有些地方是跟他一樣的,有時候會鑽牛角尖,鑽不出來了。
「我們去喝茶,好好的聊聊天吧,本來還想跟你晚上吃飯的時候聊天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你還是挺憂愁的,給你開導開導。」顧敘年的提議,常山同意,便跟著顧敘年來到一個地方,那是露天喝茶的地方。
這個看起來很少在有離大海這麼近的地方,有這樣的閒情逸緻的喝茶時間。
「坐。」顧敘年讓常山坐在位置上,常山跟一個乖寶寶一樣,坐了下來。
「是關於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嗎?」顧敘年一語道破了常山的一些事。
「你怎麼知道啊!」常山神奇的看著顧敘年。
「我看到了,那個女生蹲在地上哭,加上每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旁邊都有那個女生,所以我以為你們吵架了!」顧敘年笑著看看常山一臉懵逼的神情,心裡不禁有種莫名的感覺湧入。
「你,你,你不會以為我跟她是男女朋友關係吧!」常山哭笑不得,嚇的有點結巴的說著。
「嗯哼!╯^╰」顧敘年聳了聳肩。
「我給她不是男女朋友,我跟她是在她家麵店里認識的……」常山巴拉巴拉的說著。
「其實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但是我並不喜歡她也跟她暗裡說過我現在對談戀愛沒有任何想法,但是我不想傷害一個女孩的自尊心,可是到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我應該一早就跟她說了,也許我跟她兩個是好朋友,也說不準呢!」常山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其實每個人的評判標準都不一樣,有時候你就得你是對的,別人不認為是對的,同理,你也不了解那個女生的想法,有沒有必要為一個人傷腦筋。」顧敘年喝了口茶。
「對了,我看到那個女生跟一個男生說話,好像聊的挺開心的,只是距離有點遠,還有我不是喜歡偷聽牆角的人,我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所以我在這裡給你提個醒。」顧敘年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些。
兩人中午一起吃了午飯,變回了民宿,一進房間,一股奇怪的味道湧入常山的鼻子。
常山走到桌子周圍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東西,可這個味道是怎麼回事。
轉頭一看床,看到有一個凸起物,什麼時候床上有東西了,正想要掀開被子,沒想到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於是去開門。
「習似是不是在你這裡啊!」來人是習似的母親習怡,還有一堆人,其中就有白沃。
「阿姨,習似怎麼可能在我這裡呢?」常山反問習怡,不知道他們莫名其妙的幹什麼。
「你說的話不算,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習怡一把推開常山,走到房間里,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型,掀開一看正是習似,不過是全身赤/裸/裸的習似,而且習似身上有很多紫了的地方,一看就知道幹了什麼不允許出現的事情。
「你,你,你說說看,這怎麼回事,啊!我的女兒是怎麼了,是不是你強迫她的!啊!說話啊!」習怡把被子蓋好,不讓習似的身體被人看見,何況有這麼多人。
常山震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習似,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還有床上,她怎麼來的鑰匙。
習怡上前打著常山。
「你說,是不是你乾的,我女兒以後怎麼做人啊!你這個殺千刀,我可不弄死你。」氣急敗壞的習怡,轉頭拿了椅子想要摔到常山身上。
可偏偏常山沒有躲,疼痛感瞬間涌了上來,常山冷冽的看著習怡。
而旁邊的白沃看著好戲一般,看著面前兩人的爭吵,陰冷的笑了笑。
一群看熱鬧的人,發現這麼一個瓜,紛紛攘攘的譴責常山的行為,凸顯自己的正義感。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以為的正義感,磨滅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