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名動京城
林龍滿無目的的走在長安大街之上。腦海里一片空白。有的也只是在涼亭上看到的情景。白衣勝雪氣質昂然的偏偏佳公子。風華絕代美歡絕倫的絕世美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契合。讓林龍感覺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多餘。
「客官。您的酒來了。小心拿好。下次再來啊。」林龍恍然間突然聽到旁邊傳來的一句話。「酒...酒...酒嘛?」林龍就如同斷線木偶被牽引一般走進了旁邊這家酒館。酒館的點小二一看到有客人上門連忙走了過去。「哎喲。這位公子。可是來飲酒的?我們這裡啊,有那個......」「給我酒。最烈的酒。」林龍沒等店小二嘮叨完直接說道。然後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做了下來。
店小二在長安里也算是見過各種各樣的人。象林龍這樣一心買醉的見過也不在少數。「這個公子。本店什麼酒都有。但是價錢......」「砰」的一聲。林龍從袖子里抓出一把銀子砸在了桌子上。「這些夠了嘛?」「夠夠夠。這位公子你稍等。酒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店小二看到桌子上的銀子兩眼發光的說道。
過不了一小會。店小二便把酒送了上來了。「公子您的酒來了。絕對是本店最好的酒。你慢慢品嘗。」說完把酒壺跟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林龍看著桌上的酒壺跟酒杯麵無表情的直接拿起了酒壺就往嘴裡灌。酒一入喉林龍便感到一股辛辣味直透心肺。「酒入愁腸愁更愁。哈哈。酒入愁腸愁更愁。」林龍本來還以為喝了酒之後可以暫時忘記那副讓自己心碎的畫面。不想喝下酒之後那股辛辣的味道更讓林龍心碎。
在林龍桌子的東南方坐著兩位青年。一位神情動作謹慎嚴肅。完全的一絲不苟。另外一位瀟洒脫俗。就好象完全不顧世俗眼光一般。兩人在聽到林龍的話之後均是一楞。旁邊那位瀟洒之人說道「看來我們今天運氣不錯。碰到一位妙人了。」神情嚴肅的人說道「好好說你的酒。詩表人心。此人之詩臨人傷心。想必是位傷心人。你又何必取笑於人。」「好好好。你就是大好人。我是大壞人。不說也罷。我們繼續飲酒。」
「店小二。沒酒了。繼續給我上酒。」林龍昂起頭看來已經見底的酒瓶。然後對著點小二喊道。「哎。這位公子稍等。馬上就來。」店掌柜看著當酒如水喝的林龍。「他給的銀子多。你一次多給他上幾瓶吧。喝醉了就行了。哎。這麼一年輕有什麼想不開的偏偏來買醉。」「知道了。掌柜的」店小二應完之後就給林龍整整上了十瓶酒。
林龍雖然現在很是心碎。但是對外界之事也不是不甚明了。自然也聽見店掌柜的話跟看見店小二的舉動。林龍也知道他這樣不行。但是林龍只要一想到涼亭里的畫面他就有一種無法發泄的憤怒。一種讓自己快要瘋狂的斯喉。所以林龍只能通過喝酒讓自己把這些無法發泄出去的憤怒平息下來。但是林龍不知道的是越喝林龍就越感覺到那無法壓制的澎湃。林龍都怕自己如果一個控制不住會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個時候林龍想起初見蔡琰的場景。那楚楚可憐讓人憐惜的模樣。那回眸一盼的傾國傾城。那離別時的山盟海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林龍感覺到一種叫幸福的東西。然後是分別之後時不時的想起。時不時的念起。總在夜深人靜無人得知的情況環境里想起她的笑。她的美。這一切的一切也讓林龍知道什麼叫中思念。一直到今天在涼亭里看到的畫面。看到翩翩佳公子眼中的愛慕。看著蔡琰那從來只對自己露出的嬌羞表情。自己的心就好象玻璃一樣慢慢開始有了裂痕。最後全部碎掉。這一切的一切也讓林龍知道通徹心菲是怎麼樣一種感受。
想到這裡林龍猛的拿起酒就往自己嘴裡灌。因為灌得太猛酒都撒到林龍的臉上了。酒撲面而來讓人都不知道林龍臉上的是酒還是......淚。喝完一灌又一灌。人人都說酒能醉人。但是林龍確感覺為什麼酒不能醉了自己。如果能醉了自己。那麼自己也就不會那麼傷心了。
恍然間林龍看到酒館正門旁那面潔白的牆面。就好象以前林龍跟蔡琰之間的關係一樣。但是現在林龍越看越感覺這面潔白似雪的牆體刺眼。「小二。給我拿筆墨來。」店小二突然被林龍的招呼聲弄得楞了。見過來酒館喝酒之後發酒瘋的。但是沒見過喝酒之後要筆墨的。還是旁邊的掌柜見多識廣。大概想到林龍想幹什麼。所以就吩咐道「去吧。今天這位公子給的銀子夠我們半月經營所得了。就滿足他吧。」「知道了。掌柜。」
筆墨一到手。林龍就搖晃的走到了那面牆體之上。看著那面牆體林龍就想起初見蔡琰的場景。手筆生花般的便在牆上寫了起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從瀟洒男子口中把林龍所寫之詩一一念了出來。「好詩。好詩。此詩一出無人能及。」酒館里從來就不缺少文人墨客。自然有人能品出此詩的與眾不同。林龍此詩一寫完大家便拍案叫絕。而那兩位年輕男子也是搖頭晃腦的叨念不已。就在大家以為林龍就此做罷之時林龍又繼續書寫道。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第二首詩一出眾人已經完全忘記了驚呼。只是沉寂在林龍那傷感的詩句當中。誰沒有過年少輕狂。誰沒有過初戀難忘之人。林龍兩首詩完全道盡了眾人不敢想也不敢忘的那沉積在記憶深處的思念。而且林龍此時是完全陷入這些詩句當中的意境去。讓原來林龍那字體一般的字也好象有了靈魂一般。讓人著迷不已。在大家還沒從這兩首詩當中回過神來。林龍想著涼亭中最後那一副畫面手指顫抖的拿著筆。最後慢慢的度過最後一片空白處靜了下來。最後提筆繼續寫道。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林龍寫完之後只感覺內心那無法發泄的憤怒跟悲傷。好象已經一點一滴的慢慢消退。心中無法發泄出去的憤怒跟悲傷在消退。所以心中那股支撐著林龍一直不倒的信念也沒有了。林龍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完全沒有理會別人看他的目光。不管是那目光中所表達的含義如何。坐在凳子上林龍拿起酒以後大口大口的灌著。此時的酒林龍感覺原來是如此的美味。喝著喝著林龍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了。好象自己魂魄都飛起來了一般。在醉眼之後一刻。林龍好象看到了田豐那焦急的眼神。「還好。還有他們支持我。關心我。」
「主公。你這是怎麼了?主公...主公...」田豐看著醉得不**形的林龍。心理也是心疼不已。雖然說名義上田豐以認林龍為主。但是這一路下來。看著林龍從當年的稚嫩少年成長為今天的林龍林鋒尚。讓田豐有種看著自己孩子成長般的錯覺。現在看到林龍如此模樣。試問那個做為大人的不心疼。最後田豐看著牆面上的那三首詩之後。就大致的明白林龍為何如此了。「哎。英雄難過美人關。善兒。難道你也要如此作為嘛?」
「軍師。現在我們還是先把主公護送回去吧。這裡畢竟人多眼雜。」旁邊的趙雲對著田豐說道。「是啊。軍師。我們還是先把主公護送回去吧。也不知道聖上什麼時候召集主公。如果還任留主公再這。到時候陛下召見。我怕......」旁邊的典韋也如是說道。
其實田豐也不是不知道這些道理。只是當局者迷而已。現在聽到趙雲跟典韋的話。也明白過來。現在不是在這裡說話的時候。「子龍。典韋你們過來把主公背上。我們回驛館再說。」「是。」說完趙雲典韋一人一邊把林龍架走了。而田豐來到櫃檯找到掌柜說道「掌柜的。不好意思。我家主公一時醉酒把你店裡牆面圖花,這裡是一點銀子。希望你不要見怪。」掌柜的終於來林龍的那三首詩的震撼中清醒過來。「這位先生。剛位公子才華橫益。堪稱當代第1人。有如此人物在小店留下墨寶。還是如此千古名句。已經是小老人祖上積德了。現在那還敢要你們的錢。只希望公子醒過來之後能長來小店。」
田豐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這面牆...?」「這位先生放心。這面牆小老人一定請人多加看護。絕對不會有絲毫差池。」「如此這樣那田某也不推遲了。就此別過。」「好走好走。」
田豐一行走走了之後。大家才慌如夢醒般擠到牆面上看這三首詩。還是掌柜早做好準備。把這些一一攔在外面。更是一邊高喊道「大家別擠。如此千古流傳之作大家也想能完好的保留下來吧。大家可以看。但是請大家都冷靜點。」聽到掌柜的話大家的**總算是穩了下來。但是那眼神中的灼熱還是直直的望著牆上之詩。
「哎,此人不簡單啊。」瀟洒之人開口說道。「哦。能得你一句不簡單。可不是常人哦。」嚴肅的口氣對答著。「光看此人才情就把你我比了下去。就算是我與你再學十年也趕不上此人。再者你看年紀小小便有如此能人相助。實在是不簡單。」嚴肅的人開口笑了笑。「你怎麼知道他們三人是能人。」「三人中最引人注目著便是那壯漢。只觀此人身材便可得知是難得一遇的猛將。其次是那白袍小將。此人精氣內斂。渾身上下渾然一體。如此此人一來便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以後只要多加磨練必定是一位文武雙全的絕世帥才。最後那位中年文士我真看不透。剛進門時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如同普通人一般。但是最後跟掌柜那看似普通的對話確是深有內意。如果不是他走出門外最後看向牆上那一眼精光神俊我也不可能猜到他既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這麼妙的一條計來。」
「哦。照你這麼說。看來你對那個被稱之為主公的少年郎可是很有興趣哦」瀟洒人哈哈大笑喝了杯酒之後。「難道你對他就沒有興趣嘛?」「有興趣又如何。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哈哈。文若。別裝糊塗了。難道你還要跟我猜迷嘛?今日之後又有誰會不知那少年郎之名呢。」「既然如此。那待得知那人何許人後。我們一道登門拜訪如何?奉孝。」「哈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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