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幼時兒時

第1章 幼時兒時

丙寅年辛丑月己酉日(公元1986年12月31日)是我的生日,聽媽媽說:我是伴隨著一陣小雪出生的。

在國家最北方的那個省,一個不出名的小縣,一個看不到山,只有幾個水坑(後來貌似都乾涸了)的農場,是我出生的地方。名字叫農場,但其實也還是農村。

我是家裡的第二個孩子,用一些人的話說:小黑孩。小時候沒有地,沒有口糧田,出生就因為是超生,讓在80年代本就沒有什麼的家庭,背著巨額罰款……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懂事,一段記憶在成長中一直不曾忘記:泥濘的道路上,媽媽背著幼小的我,我看著行路的艱難,手放進媽媽的衣服兜里,掏啊掏的,想著會拿出點什麼,但是什麼都沒有,兜兜里空空的。

那一刻的觸動很大,突然就想著長大以後怎樣怎樣。伴隨著這段記憶的,是媽媽的那件淺藍色的大衣,同時期的其他記憶都不記得了。

兒時朦朧的記憶,加上長大后聽說的事,一些似是而非的片段,自己都不能確定。

家裡人都說,小時候上學前班的時候,我跑到了桌子下面呆著,老師問我為什麼,我說桌子下面涼快。是那老師告訴我家裡人的,但是我真的不記得有這件事了。

很小的一件事,有時候影響真的很大,還是很小的時候,學十以內的加減法(也好像是二十以內,或者後來講了二十以內的問題,反正不超過三十以內,又或者只是識數,覺得因該不是識數這樣低級,但真的記不清了。)應該是因為笨吧,我和幾個同學或者小夥伴,被老師叫道她家裡輔導,具體都有誰,也記不清了。反正老師家離我家比學校近多了,不到兩分鐘的路程,到學校也不過五分鐘多點。為什麼這件事記得這樣清楚,因為那天像是突然開竅了似的,十以內的加減法突然對我沒有難度了,好像我還問了十以上的問題。從這以後,我的數學一段時間內一直很好。而且這個時候也根本沒有什麼補課費,老師完全是為我們著想。

還是在這個老師身上,還有一件事,已經忘記好久了,此刻突然又想起來了,她教到我不是小學二年級就是到小學三年級,絕對不超過三年級。能記住這件事,因為這是一件當時很自豪和驕傲的事,當時都流行背課文,有一篇好像是叫《記金華雙龍洞》的課文,老師說誰背完就可以先走,我磕磕巴巴的第一個背完了,然後我就提前放學了,走在放學的路上,就我自己,那天的心情真的好好。

後來這個老師在我的記憶中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好像是因為學歷不高,後來被學校清退了,也好像是其它的原因,後來一直一直沒有見過……

現在的我,很多地方真的不如小時候,記得有一次得到了一些錢,好像有三四十吧,都是特別新的那種,我一個學期都沒有花一分,現在想想,真的好厲害!

剛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是班級的中等,全班人不多,記得應該是30多人,一次考試后,媽媽說考第一怎麼樣怎麼樣,具體說的什麼忘記了,後來也沒兌現。但我卻神奇的從上一次的第十八名,一下子跑到第一了,當時的我,做到了,然後就維持住了。

當時我所在的小學,考試只考四科:數學、語文、自然、思想品德,滿分都是100分,我永遠記得,我小學的最好的一次成績是數學100自然100語文90多,思想品德90多。

因為上初中的話,離家裡遠,很多孩子在三四年級的時候就學騎自行車了,厲害點的,二年級就學會了,我是三年級左右的時候學的,學的時候沒怎麼摔跤……但後來因為自己的一些原因與意外,沒少摔。

剛剛學會騎自行車后,總會騎著這溜達溜達,那溜達溜達,都不遠。因為下坡的路面很省力,所以有一次到有大斜坡那去玩。原本好好的,但我異想天開的挑戰自己,衝進了下坡邊上的樹林里,想衝過去……

一棵樹過去了,二棵樹過去了……車的速度越來越快,閃過一棵樹后,就馬上面對另一個,好像也就四五棵之後,我慌了——然後華麗的撞樹上了!除了右腳在從車上飛出來的時候,颳了一個一厘米左右,挺深的傷口外,我沒什麼事,至於車,車把歪了,很久之後發現,車軸從內部都斷了。因為完全是自作自受,所以我也沒哭也沒什麼,推著車就回家了,這件事留下的最後痕迹是腳上的那一小塊傷疤!

或許我不適合用交通工具在路上行駛,也可能是因為我有點冒險精神,加上運氣不怎麼好,關於騎自行車我出過很多事故!列舉有代表的幾個。

應該是初三四的時候,因為每天騎車上下學,自認自己的騎自行車的技術很不錯,不但能做到撒把(不把著車把守)騎車,還能在這樣的狀態下,轉彎。一天,這樣騎了一路,也就幾分鐘就能到家了,雙手把著自己的肩膀,騎著車剛過一個直角彎道。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我要是站起來,不坐在車座上,這樣會不會很厲害?

我是有想法就衝動的行動派,這樣想之後,就立刻做了,然後,我的感覺是,原地,瞬間就摔倒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也是初中的時候,因為就初中天天騎車,每天上下學,都有一個很大的斜坡,記不清是那一天,也許是初春,也許是深秋,就是剛騎到斜坡那的時候,車前輪的螺絲鬆了,然後前輪被螺絲固定的鐵條(姑且這樣稱呼,具體怎麼叫,不道啊!)卷進前輪,連帶著它連著的一起卷了進去,這是事後檢查時發現的,騎車中的我的感覺是,騎著騎著,突然前輪劇停,後輪在慣性下,加上一點點坡度,瞬間抬高。直到快到90°的時候,才緩慢停下。而等我緩過神時,我在下,自行車在上,前後輪一起朝天……

又或者左手把右把,右手把左把,加上和人比速度,華麗麗的摔了,手都受傷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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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半夏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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