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菜鳥縣令〈4〉
又一個平平淡淡的日子,在平平淡淡的一天中的清晨中,平平淡淡的來到。
平淡如水的日子過得真讓人感到乏味。《見我如斯》劇組裡最近也是波瀾不驚。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發生,到處都是死水一潭,波瀾不驚。
只是在這平靜無聊的外表下,是不是還隱藏著什麼冷冷的殺機,靜靜的等待著的這些懵懂無知的劇組成員們!
導演:「這幾天過得真沒勁,生活沒勁,拍片沒勁,就連晚上的夜色也沒勁!」
編劇:「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變得如此萎靡不振?」
導演:「這都多少天了,連一個女演員的面都沒見到!有時候我都懷疑我們是不是拍的《戲說光棍》,可是我仔細看看劇本,我們要拍的那集全是光棍的情節還沒有到呢,這要是等以後開拍那些遍地光棍戲的時候,還不得把我煩死了!」
編劇:「把我煩死了,這幾個字不能說,因為這幾個字可能影射某位現在天朝十分知名的女藝人,雖然她現在已經因為孩子的問題迅速退出了文藝圈兒,可是她的餘威還在,粉絲眾多不下千萬,我們必須得小心謹慎!萬一被她的那些死忠們盯上,我們可就完蛋了!」
導演:「那我說我覺得我快被氣死了,應該就不犯忌諱了吧?」
編劇:「這樣聽起來好多了,你是不知道,那位鄭姓女藝人,瘋狂起來可是六親不認,連孩子都不管不顧,那可是瘋狂的很!」
導演:「說閑話可有你呢!這些娛樂圈的緋聞跟我們有關係嗎?你就不能多花些時間,好好改改劇本兒,給我多弄出幾個女演員的情節出來,不是為了滿足我個人的喜好,我這完全是為了觀眾呀!要不,觀眾估計跟我一樣,無聊的快死了」
編劇:「誰說沒有女演員?那個王寡婦不是女演員嗎?還有我們戲里的金蓮姑娘,李瓶兒和胡梅兒難道不是女演員嗎?她們的戲可是基本上天天都有,你怎麼還說沒有女演員的戲?」
導演:「她們這幾個在我眼裡,已經不算女人了!因為太熟了,熟的都已成哥們兒了!我們需要加入新鮮血液,越新鮮越好,要是超過保質期,血就廢了不能用了!」
編劇:「到底是什麼情況?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這種色中餓狼飢不擇食的人呀!難道最近吃的腰花太多,弄得你肝火太旺?還是你老婆不在家,天天沒人管你,所以你想翻天?」
導演:「我只是最近右眼跳的很厲害,感覺有壞事要上門。」
編劇:「因此你……」
導演:」我只是想干一些不太大的壞事來做,那樣別人來懲罰起我的時候,也會下手輕一點,不會直接下死手!像之前那些的閃電天雷,萬馬踐踏什麼的,確實是有些下手太重,我年紀大了,心臟不行了,有些受不了那樣的折磨了!想想前些天的苦日子,我的心在滴血,我苦呀……好想大哭一場!」
編劇:「難道是上面那位老哥又要回來,你真的確定?還是你有內幕消息?難道真是那個老王八蛋紅大爺又要回來?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好人不長命,那可是十幾道水桶粗細的天雷,怎麼就劈不死他呢!」
導演:「你如果回頭的話你就會看到他,我們親愛的赤兔馬紅大爺又來了!剛剛你說罵他的話是你自己說的,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誰讓你嘴欠呢,希望你保重好自為之,我實在是救不了你!」
萬馬踐踏的響聲持續響起。編劇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令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過了許久之後,一切才恢復了正常,只是編劇胸口處的亂七八糟馬蹄印記,向人們述說著這平常下面隱藏著的不凡……
編劇:「紅大爺過分了啊,你明明知道我那句話根本就不是有心罵您的,您為什麼還要對我下如此重手?」
赤兔馬紅大爺:「人在做天在看!」
編劇:「您的意思我是得罪了上面的人,你才不得以出手懲罰我!」
赤兔馬紅大爺:「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編劇:「您的意思我錯怪了您,我領會錯了您的意思,所以你才不得已痛下殺手打我?」
赤兔馬紅大爺:「對不起,我只是人老了,從天上下來的時候沒有站穩,腳下一滑才不小心踩了你一腳!」
編劇:「紅大爺什麼情況?難道我要死了嗎?你怎麼突然對我客氣起來了,這讓我心裡很不安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值得你如此對我說話!」
赤兔馬紅大爺:「這是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編劇:「那我先去準備後事去了,不知道還來不來不及!唉,我的一生過得真快,說沒就沒了!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感覺好難過,好空虛,好害怕!」
赤兔馬紅大爺:「我真的是沒有站穩!」
編劇:「對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您還不說一句真話,您可真是殘忍!要不說非我族類,畢有異心呀!苦呀,為什麼讓我認識您,您就是我的剋星,就是我的生命里最大的磨難呀……」
赤兔馬紅大爺:「真是只是沒站穩,不用那麼上綱上線!」
編劇:「現在說這種安慰我的話還有意義嗎?我可是馬上就要死了!」
赤兔馬紅大爺:「媽的,愛死不死,趕快死去……」
編劇:「我果然沒有想錯,我果然馬上就要死了,嗚嗚……嗚嗚……長歌當哭,只為紀念我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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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馬紅大爺:「這人哪,就不能給他好臉,我再稍微給他一點好臉,他就往壞里想!我可真是從上面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踩了他一下而已!我說了一句客氣話,他竟然浮想聯翩,現在已經準備後事去了!我能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金蓮姑娘:「他們都是一些賤骨頭,必須得狠狠打,狠狠踐踏,讓他們身心都遭受摧殘,打得半死不活,他們就覺得才是我們對他真正的好,然後他們就放心了,不再聒噪,天下也就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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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姑娘:「對了,老紅,為什麼上一集你從上面搞出來的劇透《三體三之黑暗森林》是個什麼意思?我怎麼百思不得其解?」
赤兔馬紅大爺:「他們x了!」
金蓮姑娘:「過分了吧,4個字你就刪掉一個,你讓我們怎麼猜?他們死了,他們尿了,他們傻了,他們瞎了,他們拉了,他們完了?」
赤兔馬紅大爺:「聽著都像是對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字!」
金蓮姑娘:「到底什麼字?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
赤兔馬紅大爺:「我之所以能做信使可以搞出來齣劇透,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我是一個目不識丁的文盲,所以故意把一些碎片話的東西讓我偷出來!他們就是想讓你們猜不到,想看你們的笑話!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字,再說即使我看到也不認識!」
金蓮姑娘:「呸。你這樣的劇透對我來說有個屁用,什麼狗屁的雙面間諜,一點意義都沒有嘛!」
赤兔馬紅大爺:「這次的劇透真的是很重要,要不我也不能來的這麼急!」
金蓮姑娘:「難道是說有人在暗中瞄準著我們姐妹三人的身體?時刻準備著來一下?」
赤兔馬紅大爺:「我只是一個送快遞的,裡面的內容我們有紀律,真是不知道!況且您剛剛說的那句話,調情的意味太濃,容易被人感覺不適,讓他們想入非非,從而被認為涉黃,最後被x點封殺!」
金蓮姑娘:「滾蛋!該知道的連一個字也不知道,不知道的這麼婆婆媽媽的連老婆婆內褲的顏色是什麼都知道!」
赤兔馬紅大爺:「您怎麼知道我偷看了神皇的老媽,也就是你的親奶奶的內褲,好像是粉色的,與她老人家的年紀太不相符,簡直就是老不正經!」
金蓮姑娘:「不要臉,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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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聽說你要死了,有什麼需要兄弟幫你做的事情嗎?」
編劇:「沒有啊,我已經都處理好了!我只有在快死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兄弟,你真是一個好人,可以值得託付呀!」
導演:「嫂子那裡需要我去幫忙嗎?你要是走了,她孤零零的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身材又是那麼的曼妙迷人,多可憐!?」
編劇:「你果然是個混蛋,滾蛋!」
導演:「我其實是逗你的,我們是兄弟,我怎麼還能惦記大嫂!」
編劇:「看你言不由衷的樣子,一定是沒有好事!」
導演:「我剛剛在金蓮那裡聽到,其實是你理解錯赤兔馬紅大爺的意思了,你根本就不會死,你還會活很多年,因為你跟我一樣都是壞人!好人才會早死,我們這些壞人想死著實得艱難呢!」
編劇:「我其實也是假裝表現給赤兔馬紅大爺看的,要不然他如果知道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我又真是當著面罵了他,他非得再把我狠狠打一頓,那樣的話我就會連吃兩次啞巴虧!」
導演:「果然是隨機應變的高手!」
編劇:「每次都往死里打,如果再不機靈些,可能真的會死!」
導演:「這年頭,無論做好人還是壞人,都得奸詐狡猾!」
編劇:「哎,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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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現在場景已經布好,大家請保持安靜,不要再說話了,演員各就各位,我們馬上開始今天的拍攝,大家準備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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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音:我們看了兩集清風縣的縣令帶領著他手下的那些無聊又無恥的男人們,跟本地的一個喜歡無事生非的王寡婦之間發生的一些故事之後,我們突然發現其實那兩集的內容根本就是空洞無物,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有!
王寡婦是誰我們不知道,因為她是由有兩個不同的人扮演,而且這兩個人長得根本就不一樣,我們根本就知道那是哪個。
高縣令做的這些事情要幹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因為他自己也不能自圓其說,他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的那些理由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我們不但覺得根本站不住腳,還感覺很無聊!
至於本書的作者到底幹什麼,我們就更加不知道了!我們感覺他已經精神分裂了,你們不信我的話,你們就接著往下看,你們將會看到一個精神分裂者,對於這個世界說的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當然現在精神分裂的人也可能只是高不舉一個人,但是作者不知道他寫的高不舉,已經同他一樣陷入了精神分裂之中。他們兩個人的分裂的人格互相交織在一起,不知道誰是誰,誰又是誰,同樣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做!
說了半天說的我都糊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你們想知道的話,你們只能往下看,反正我是不想知道,我先小憩一會兒,反正這破戲,劇情發展這麼緩慢,隨便少看上三五十集,根本就不影響劇情節的銜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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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聲,人聲,鳥聲,讀書聲,一切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就像是黎明前的墳地一樣……
【清風鎮,縣令書房,play2】
縣令高不舉,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看著外面的日頭高度,聽著大堂那邊沒有傳來的擊鼓鳴冤聲音,不由得得意地哼著小曲:「出龍潭入虎穴躲災避禍,又誰知中牟縣自入網羅,不由得急匆匆大喝一聲,真是得意的很呀……」
這時候從書桌那邊傳來了胡梅兒懶洋洋的聲音:「不是我說你,你剛剛唱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內容跟接下來的情節一點關係沒有不說,你唱的還那麼的不在調上,五音不全不說,六律還不準,簡直就像是野狼在嚎叫,烏鴉在聒噪,真是難聽的很呀!我對你的歌聲只有一個字的評價,就是趕快閉嘴,再唱的話,小心老娘揍你!唱歌唱到這個份上,還不如直接死了呢!」
高不升惱道:「我只是唱些小曲,想直抒胸臆罷了!至於我唱的不好,你可以不聽,我又不是靠賣藝為生的戲子,唱的好了又有什麼用!」
胡梅兒嘲笑道:「什麼直抒胸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情節走向!你剛剛應該表現的是你內心很高興很高興,而不是像你剛剛唱的那樣,詞裡面滿是失意和彷徨!」
高不升嘆道:「哦?」
胡梅兒笑道:「你剛剛的唱詞,說得可是三國演義里的陳宮,他剛剛因為放了曹操就被人立刻發現,所以他情感里驚恐的成分大於喜悅!」
高不升嗔道:「呵呵,成大事者應該不拘小節,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誰讓我今天高興,我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認認真真的做成了一件事情,感覺真是快樂呀!」
胡梅兒嘆道:「哄這樣一個小小的李捕頭都快把你折磨瘋了,想想你當年可是太子,也曾經治理過一個國家,你的水平真是退步的可以!」
高不升笑道:「其實做太子的時候的本領,在這個小小的清風鎮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太子最重要的本領就是認人識人用人,而不是像在這裡一樣,凡事都得自己親自上陣!」
胡梅兒遲疑道:「哦!接下來你準備治大國如烹小鮮嗎?準備天天這樣無所事事,睡到日上三竿嗎?」
高不升趕忙回答道:「不,我也已經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我接下來準備搞定金主簿,讓他也對我馬首是瞻!」
胡梅兒笑著說道:「所以你就讓他先去辦事,給他辦那麼大的一件事!你知道他一定會辦不好,會捅出大簍子,然後你再給他善後擦屁股!」
高不升滿是佩服的說道:「然也!知我者,胡兒妹子也!魚和熊掌我都要,都要為我所用!」說罷,他便一步三晃的朝門外走去!
看著高不生慢悠悠地晃出書房,胡梅兒拿起手中的書再次認真看了起來。
那本書的書名赫然是《大鬧天宮》。
「有些事情一旦鬧得不可開交也就很難收拾了,就像我這本書里寫的孫悟空一樣,天宮可是隨便鬧的嗎?鬧來鬧去連孫悟空自己都折了進去不說,連他的師傅菩提祖師從此之後也不再露面了!只是不知道孫悟空那個師傅菩提祖師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串兒葡萄!還是被壓在五行山下的那個孫悟空,其實已經死了,活下來的那個已經不知道到底是誰了?」胡梅兒邊看書邊想著心事!
「也不知道金蓮公主的笨蛋弟弟金福能捅出多大的洞!心裡還有些小期待,真是很想知道……」
導演:「咔!更換場景,演員休息一下,我們稍後繼續拍攝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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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花絮】
觀眾:「胡梅兒這個演員真不錯,長得真好看!」
編劇:「其實剛剛的情節里,高縣令演得更好!」
觀眾:「為何?」
編劇:「對這胡梅兒這樣的絕色美女,他竟然毫無反應,簡直就是一個非人類!」
觀眾:「我剛剛看了回放,高縣令果然很厲害,對胡梅兒竟然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沒有!難道他的性取向有問題?不喜歡女人?」
編劇:「非也非也!」
觀眾:「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趕快告訴我,都把我快急死了!」
編劇:「其實他們真實的身份是已經結婚十年的老夫老妻了!」
觀眾:「其實看他們形同陌路的樣子,我們早就應該想到!」
編劇:「其實十年的婚姻生活不過就是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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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你們在之前不是一直說胡梅兒單身嗎?怎麼現在又說他已經結婚十年?」
編劇:「知道為什麼胡梅兒是演員嗎?因為她在扮演著胡梅兒,無論在戲中還是在我們的前面的和後面的帖子里都是一樣,她只是在扮演胡梅兒而已!」
觀眾:「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我已經沒有機會了呢!」
編劇:「這個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你絕對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無論在戲里還是在戲外,現實還是在虛幻世界,以及網路里的貼吧你都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機會!」
觀眾:「為什麼?」
編劇:「太窮!」
觀眾:「怎麼能這麼直接的說出真相呢?感覺好難過,真想死!」
編劇:「真理就是這樣,又簡單,又直指人心所向而且真的讓你無可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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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場景已經換好,大家保持安靜,不要再說話了,演員趕快各就各位,我們現在拍攝繼續,大家準備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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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音:生活的真諦是什麼?有人是為了享樂,有活人是為了工作,有人是為了創造別人創造不出來的藝術。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都在過著不同的生活!
有的人可以自己決定過什麼樣的生活,有的人卻只能被動的決定過什麼樣的,而最悲慘的人確實像我們馬上看到的那些人,他們看起來衣光亮麗,可是卻過著悲慘的生活,就像我現在一樣,也許跟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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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聲,罵人聲,打架聲,從屋子裡不斷的傳來……聲音很大,言語間很是粗鄙下流,讓人很是反感。
【清風鎮,捕快班房play2】
捕快A有些憤怒地脫下外衣,然後便立刻開始穿起另外一身戲服,嘴裡則是不斷的咒罵著:「媽的,我們幾個不過就是客串一下,還真的把我們當成龍套演員了,真的給我們加了這麼多戲,一會兒演山賊,一會兒演雜役。昨天演了捕快,今天又成了衙役,戲倒是很多,可是一分錢也不多給,反倒是我們得多給他們很多錢,這都是些什麼事呀!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氣死我了!」
已經換好了衣服的衙役B說道:「你只是受些勞務剝削還不算什麼,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最可氣的是我公司的廣告詞,竟然一句話也不讓說!只讓我們全得說他們劇中的對白,我們即不準備當奧斯卡影帝,又不準備當什麼華視的視帝,不說廣告只說對白這不是鬧呢嗎?我們的腦子又沒有瓦特兒?這日子一天天過的真是漫長,真是痛苦!」
衙役C也是滿是委屈的說道:「你們兄弟倆就偷樂吧,你們的公司規模大投資多可以你們可以起得晚,不用天天一大早就過來點卯!不像我,我的公司規模那麼小,為了多植入一些我們公司商品的廣告,我每天都得準時過來,為他們整個劇組溜溝子舔屁股!你看今天都把我累成狗了,我今天已經貼了一上午的告示~我貼遍了整個清風鎮的大街小巷,都快把我累死了!」
衙役D嘆道:「大哥你可別瞎說了,你年紀大,可以偷了懶磨洋工!不像我年紀這麼輕,連個偷懶的理由都沒有。我今天下午和晚上,可是已經整整貼了兩遍清風鎮的告示了,我才是那個快要累死的倒霉蛋!」
衙役A聽完他們的話,趕忙脫上身下的衣服,問道:「照你們剛才說的意思,他們現在不但準備讓我們扮演龍套演員,現在連現場的小工也讓我們做了啊!這都是什麼劇組呀,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媽的,老子不幹了!」
衙役B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讓你們貼的什麼告示,為什麼要的這麼急?」說吧,他小心的瞟了一眼告示,便如同一道閃電一樣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衙役A滿是奇怪的問道:「什麼情況?難道剛才才逃走的那個傢伙是傳說中的香帥楚留香?可是他的名字不是叫矮太緊嗎?況且他身上一點都不香,總是聞到臭臭的味道!」說吧,他也悄悄掃了一眼告示,接著便如同一陣清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衙役D大驚道:「什麼情況?為什麼他也逃跑了?」
衙役C不由的嘆道:「我整天磨磨蹭蹭的磨洋工裝病,其實就是為了不好好貼這個告示,可是你倒好,竟然成了像風一樣的男子,你天天貼的這麼快,你這是要瘋的節奏呀!」
衙役D疑惑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衙役C不解道:「你貼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看過告示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衙役D無奈道:「我是一個文盲,一個大字也不認識!」
衙役C低聲在衙役D耳邊說道:「縣令大人準備讓金主簿負責過生日!」
衙役D笑道:「過生日就過生日唄,人之常情,每個人都得過呀!他過生日我們準備好禮物不就行了!」
衙役C嘆道:「不是縣令大人自己過,而是他的三個妻子準備在同一天過生日!」
衙役D罵道:「一天過生日就一天過唄,有什麼了不起的,人家老婆多我們可不能眼紅!再說這年頭,老婆多了未必是好事!正所謂老婆多多,男人傷身。如果再來幾頂綠帽,簡直就是身心俱疲呀。要是再來一段金瓶梅的故事,感覺那個男人立刻就得玩完!」
衙役C苦笑道:「縣令老婆過生日你不用搭禮媽,一天打三份禮,我們還是贊助商搭禮還得搭重禮,一天三份重禮,你難道不怕啊?還是你身後的贊助商不怕?」
衙役D立刻回答道:「兄弟,我突然想起我爸爸好像剛剛死了,死者為大,我得回家奔喪去了,拜拜撒油那拉,我們三年之後再會!那時候,春暖花開,我也守孝期滿,我們不見不散……」說罷,他便腳底踩了風火輪似的,極速離開!
衙役C趕忙喊道:「兄弟把我帶上唄,我腿疼走不快!我們可是一同戰鬥過的戰友,不能相互拋棄相互放棄呀!」
衙役D悠揚的聲音從很遠很遠處傳來:「辛苦兄弟你了,我們四個人不能一起走,總得有人留下來當墊底的吧!縣令大人辦喜事,總得留下來一個人結賬吧!我看好你哦,希望你一定完成任務!山高路遠,我們有緣再見!」
衙役C憤怒的喊道:「娘希匹!這人呀,一碰到與利益相關的事情便一個好東西都沒有了,一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樣令人髮指的程度,真是賤人如斯!」
衙役D的聲音忽隱忽現道:「背後罵人……不是好鳥……我再不逃跑……哪有年底了獎金……」
導演:「咔!更換場景,演員休息一下,我們稍後繼續拍攝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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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花絮】
觀眾:「太過分了,我要抗議!」
編劇:「什麼情況?」
觀眾:「滿眼睛的都是廣告演員,卻沒有出現廣告的內容!你讓我們這些觀眾都不知道你在賣什麼,我們應該買什麼,我們感覺心裡好著急!」
編劇:「你難道沒看見那幾個捕快在不停的拿衣服換衣服穿衣服嗎?」
觀眾:「難道你們這是賣衣服的廣告?可是今年不流行像乞丐一樣的捕快裝扮呀?」
編劇:「錯,我們賣的是健身廣告,你沒有看見衙役們身上滿滿的肌肉嗎?那可是男性健壯的表示!如果肌肉都練成這個樣子,健身廣告還不能大賣的話,我寧願去死!」
觀眾:「你去死吧,你的廣告這麼含糊不清,贊助商估計得氣死!」
編劇:「老子就是這種風格,贊助商還喜歡死我了,不服氣就過來打我呀!」
觀眾:「氣死我了,看老子有時間不弄死你,讓你如此囂張!」
導演:「不要尋死覓活的,要想死的話,至少把這不戲弄完再死,現在場景已經換好,我們拍攝繼續,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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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音:終於要完了,好期待結束收工時的導演嘴裡的那一聲「咔」!觀眾們不要著急退場,因為那個該死的導演已經把門用鐵鏈綁住,不到最後結束的一刻,你想走,那可真是門都沒有!來人,關門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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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那個吹呀,天氣那個涼呀,這裡的那個人呀,怎麼這麼的少呀,到處都是的空空蕩蕩一個人也看不到啦……」
【清風鎮,縣衙大堂之上,play3】
高縣令看著幾乎空無一人的縣衙大堂,不由得略帶生氣對著金主簿問道:「今天是我三個夫人壽誕的大喜之日,可是現在已經到了中午,為何不見一個賓客?
金主簿當日你不是誇下海口,說你會請到清風鎮中每一個百姓嗎?怎麼現在已經到中午了,為何連一個人也不見?你是怎麼辦的事?你這樣辦事,還希不希望將來我去幫你的那個忙,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在你心中很重要嗎?看看你辦的這些事,我看那個女子在你心中不過如此呀!」
金主簿滿是憤怒的說道:「我辦事你放心!我的請柬可都是已經送到了,我猜清風鎮的百姓此刻應該正在來的路上!有錢拿,那個會不來!難道是高師爺沒有把請柬送到清風鎮每個百姓的手上?」
一旁的高師爺趕快走到金主簿身邊,滿臉堆笑的說道。:「金主簿的吩咐,我可是完全照辦的,整個清風鎮,我連茅廁都沒有放過,里裡外外貼得滿滿的都是夫人們壽誕的請柬!」
高縣令有些遲疑的問道:「今天的衙役們怎麼來的這麼少?現在怎麼只有衙役C一個,其他的那幾呢?」
衙役C趕忙一瘸一拐的走到縣令近前,笑著說道:「他們幾個好像說是回家奔喪去了,路途遙遠,應該是這幾日回不來了!」
高縣令嘆道:「真是不幸,難道最近他們都有家人中故去了?」
衙役C滿臉悲傷的說道:「據我聽說好像兩個死了爸爸,一個死了老娘,總之都是他們的至親,全在三服之內,實在沒有辦法報效大人了,必須得立刻啟程回家盡孝去!
其實不瞞老爺,我家中也有人故去,只是因為我腿摔壞了走得慢,還沒有來得及請假!」
高縣令連忙滿臉哀傷的問道:「何人?」
衙役C痛哭流涕的說道:「我的那可憐的未過門的十八歲的小媳婦兒啊!」
高縣令感動的說道:「未過門的妻子也是妻子也是家人,你還不趕快去處理喪事!你的假我准了,你趕快去,送她最後一程,讓她走的風風光光含笑九泉,是你該盡的義務!」
衙役C不等縣令說完,便立刻扔下手中的拐杖,迅速的消失不見,快如閃電一般。
高縣令驚道:「看來女人的事情真是比天大呀,你看把這傢伙急的!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將來在我這裡也一定得重用!」
這時候李捕頭高高興興的從外面走進大堂,大聲說道:「大人啊,王寡婦的事情我已經辦得妥妥噹噹的,我讓他周圍的鄰居都搬了家,從此再沒有人會在她的周圍亂嚼耳根子,這下她的日子一定會過得很清靜!我想王寡婦他以後再也不會來告狀,再也不會來擊鼓鳴冤了!」
高縣令笑罵道:「我已經三天沒有見過李捕頭了,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怎麼不來連個假也不請!」
李捕頭滿面春風的說道:「我這幾日一直都在王寡婦家裡幫她處理家庭事務,順便幫忙打掃一下她屋裡屋外衛生!這個女人守寡這麼多年,太辛苦了,我們作為男人能幫一點是一點!當然大人千萬放心,調戲良家婦女事情,我可真的一點都沒有做過,我這個人向來清清白白,日月可鑒!」
高縣令笑著繼續問道:「王寡婦的事情你做得不錯,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在來的路上可曾見到往我們這個方向趕來赴宴的清風鎮百姓!」
李捕頭笑著說道:「我在路上不但沒有見到一個百姓,我感覺整個清風鎮里的百姓好像一個人都不見了!再說大人您剛剛提的宴會是什麼宴會?我能參加嗎?」
高縣令看著李捕頭慢慢說道:「我家的三個夫人的生日宴會,說來也巧,她們三個都是今天的生日!」
李捕頭還沒有聽完縣令說的話,便雙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眾人趕忙手忙腳亂的將李捕頭救了過來,李捕頭躺在地上大聲哭道:「我跟王寡婦兩個人情投意合,兩小無猜,現在已成乾柴烈火之勢,卻久久不能在一起,其實我們怕的根本就不是他人的閑言碎語,我們真正沒有在一起的原因,是因為我沒有錢!上任縣太爺夫人的生日的虧空,我還沒有還清,現在又要一下子出三個夫人的禮錢,我現在豈不是需要賣身或者賣肝了!苦哇!」
金主簿罵道:「老子我有的是錢,我請你們來赴宴,我是給你們錢花的,來者有份!」說吧,他將一張銀票塞到了李捕頭手中。
李捕頭滿是懷疑地看了一眼銀票,突然他眼中一亮。大聲說道。:「真的是人人有份!」
金主簿:「見者有份!」
李捕頭:「好,我現在就去把王寡婦抓來,金主簿的一片好心,我們夫妻可不能辜負!」
許久之後,李捕頭悻悻然的走上堂來,滿是悲傷的說道:「王寡婦上清風山了,她說她準備出家呀,我感覺我的心已經死了!」
高縣令鄭重的說道:「無妨,我這就上清風山去阻止他!」
李捕頭連忙阻止道:「我們這裡上山可有規矩,上山之前得先到山下的古宅住上一晚才行,說是我等凡塵俗子必須沐浴齋戒方才打擾不了山上和尚的清修,要不然山上的和尚不讓進寺門!」
高縣令無奈道:「和尚這麼拽,好大的勢力!」
李捕頭笑道:「都是些很有執著的傢伙,對於信仰專註起來很是嚇人!」
高縣令笑道:「好!如此說來,李捕頭你與我一起便是,我們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李捕頭連忙阻止道:「我好像對王寡婦的思念之情沒有那麼多了,王寡婦就隨她去吧,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這個不行,我再找一個變便行了!」
高縣令嘆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害怕,山下的那個房子有女鬼,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怎麼多人,一個女鬼而已,我們怕她作甚!」
李捕頭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可真的不是怕鬼,我只是怕我真的與那個女鬼共處一晚的話,王寡婦會吃醋!大人您可不知道,王寡婦可是真正的醋罈子,吃起醋來很是嚇人!只有是女的,無論是什麼類別,她都提防著我接觸,就連家裡的老母雞我都不能靠近一步!」
高縣令苦笑道:「看你言不由衷的樣子,真想打你一頓!」
李捕頭正色道:「我其實見過那個女鬼,她真的一點都不像鬼!為了忘記她的樣子,我這才找的王寡婦……大人你可真的得小心呀!」
高縣令眼中一亮,呢喃道:「難道也是一個讓人過目不忘的絕色,只是不知道與我在南唐皇宮裡的時候,看見的小甜甜皇后是不是有得一拼……」
導演:「咔!今天的拍攝結束了,我們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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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花絮】
觀眾:「感覺你寫的這些情節似曾相識呀!」
編劇:「幸福的生活總是豐富多彩,不幸的生活總是似曾相識,生活大體如此,我寫的這些生活可能太多不幸吧,所以你感覺總是大同小異!」
觀眾:「能把這樣不要臉的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你也真是厲害呀!」
編劇:「鐵齒銅牙從不認錯,我們這些網文作者的人向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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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你這歷史劇中怎麼總會出現那些的鬼呀,神呀!我感覺你你這寫的都快成鬼怪小說了!」
編劇:「你可知道和鬼字在古文里是怎麼解釋的嗎?」
觀眾:「看你那得瑟的樣子,一看就是又要拽文,你說說我聽聽!」
編劇:「鬼在古文里寫作,上面一個介字,下面一個人字,意思就是像人一樣的怪物!既然那個怪物像人,就十分有可能是人假裝的!」
觀眾:「可是你的字裡行間,我感覺你寫的不是人裝的鬼怪,而是真的鬼怪呀!」
編劇:「假作真時真亦假,這真與假之間是相互轉轉換的,心在即鬼在!」
觀眾:「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覺得說的很是高深莫測,但感覺好像是對的!」
編劇:「你以為我北大中文系畢業是假的嗎?我可真的是有很有文化!」
觀眾:「北京大學?」
編劇:「那個大學那麼分高,我怎麼能考得上,我是北方大學的電大生!」
觀眾:「怪不得跟你感覺很是面熟,我常去你們大學附近的清華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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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高師爺的那個演員演的那麼好,為什麼連龍套的戲多都沒有?」
編劇:「先生貴姓?」
觀眾:「免貴姓高!」
編劇:「不小心說漏嘴了吧!高師爺?」
觀眾:「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人,我不是高師爺,我只是碰巧姓高!」
編劇:「高師爺的稀少是因為他記性不好,常常忘詞,所以才被其他的龍套搶了他的戲!」
觀眾:「放屁,老子的記性可好了,老子從來不忘詞兒……」
編劇:「老高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對我有意見為什麼不能私下說,何必要佔用公共資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