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1978

［嘉米爾］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希望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其他人。」

因為得知穆在嘉米爾，出發去日本前周仰專門去找了穆。5年一晃而過，周仰認為這也是個合適的時候去見紗織了。權衡之下周仰決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訴穆，說不定在此之後他能幫到伊斯塞提克。

「既然你已離開聖域，就不要輕易回去，想必教皇也沒必要因為你一人就大費周章。」

「那姐姐你是要去找雅典娜嗎？」穆追問，聽了維多利亞的解釋他終於知曉了恩師死亡的原因，他與米羅早就有疑惑，自己也正因如此才離開了聖域。

「嗯，一切交給我就行了，在雅典娜可以獨當一面之前絕對不可以讓聖域知道她還活著。」該說的她差不多也說完了，本來沒有那麼趕的，只是因為她必須要按時趕去日本所以不得不抓緊時間。「相比之下我更擔心赫里魯安，他似乎要回聖域了……我不能多說，但請你一定要相信他！」周仰深知信任對伊斯塞提克的重要性，早在上一屆聖戰中他就因為海神的身份倍受懷疑，這一次還不容易暫時擺脫了那個身份卻也變成了所謂的「叛徒」。

「請你放心，我相信你們。」

［聖域］

「您知道的，要直接去教皇廳。」

「不用你多言。」我直接無視了身後二人的話，應該說我就從沒聽過。

在威尼斯無聊地蹲了5年後我總算借著個機會回到了聖域。那還不是為了面子上說得過去加上我也提了，作為盟友這麼長時間把我丟在外未免也太沒誠意了。借著彙報之名我悄悄地回到了聖域。

一如當晚，空蕩蕩的教皇廳里只有我和他二人，但我又一次察覺到了撒加的小宇宙，坐上之人是我熟悉的撒加嗎？

「是你嗎？」我試探性地問，貿然上前萬一他來個大招我就是不死也得重傷，不得不謹慎。

「你終於回來了，赫里魯安。」

一定是他！看著熟悉的藍色頭髮還有那樣溫柔的神情我可以肯定這是正常的撒加，可就在我要上前時他出聲阻止了我：「不要靠近我！」

「你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年裡我不是沒有思考，雖是陌生的小宇宙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和俄菲翁脫不了干係。不知道是不是我每次都問到了什麼關鍵之處，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我，我就眼見著他切換到了另一個人。

「許久未見教皇大人，您這位子看來坐得還挺穩啊！」對另一個人我就不必保持關心了，我早就聽說穆離開了聖域去了嘉米爾，完全不聽任何命令，撒加自然也不會為了他一個人大動干戈。至於其他人，迪斯馬斯克和阿布羅狄似乎已經是撒加這邊的人了，我不評價。

「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聽這些風涼話。」

「讓我猜猜，是和雅典娜有關吧？」已經5年了，最開始還可以說是雅典娜年幼不見人，現在也差不多到了可以見人的年歲了。自然撒加不知道紗織還活著，如果他願意也可以繼續瞞下去，可女神不露面只憑教皇一人總是會有一些閑話。「要我說你都做到這份上了又何必在乎那些閑話呢？本來不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嗎？我沒把話說完，但看著他已有怒色我也就閉嘴了，眼前的這個人依舊是我不熟悉的撒加。

「赫里魯安，你別以為我們還是所謂的盟友關係你就能這樣說話！」把他放出聖域似乎成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撒加凝視著赫里魯安那雙在火光下的藍色眼睛，愈發地認為這樣的人只有死才是最安全的。這5年裡他的勢力已經遍布聖域，幾乎所有人都聽信於他這個教皇，便是也沒必要讓赫里魯安離開了。

「我勸你也別冒著同歸於盡的風險殺我了，我既已替你隱瞞便也是同犯，什麼話不該說我比你清楚。至於雅典娜，聖斗少女里一定有你的人吧，她們身份特殊不輕易見人，只要有她們出來作證沒人會懷疑雅典娜不在聖域。實在不行你隨便找個小女孩不就得了，有聖斗少女和你這個教皇，誰敢質疑真假呢？」撒加想殺我，一開始我就知道，信任什麼的，我還沒有天真到會相信他真的信任我這個盟友。在聖戰開始前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穩住聖域，既然遲早都要歸還給雅典娜，在此之前聖域必須正常運作不能有內亂。

「你說得還算有點道理，之後你也不必再外出做任務了，就好好留在聖域。」

出了教皇廳，我獨自在門口站了許久，每一次站在相同的地方卻都伴隨著不同的心情。

我被安排住在雙魚宮，大概是自己人所以撒加放心，因為是大晚上回來的所以還不能去見米羅。

「你是為了什麼而站在撒加這邊的呢？」阿布羅狄，不是不能理解，可是為什麼非要劃出一個界線呢？我看著阿布羅狄，老實說我對雙魚座和巨蟹座算是有些私人情感，所以在得知他和迪斯馬斯克知道了真相卻選擇聽命於撒加還是很驚訝。

「我只追隨強者。」

「但願你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我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明明只需要我一個叛徒就足夠了……不管怎麼樣，在雅典娜歸來之時我們都成了罪人，我一再希望不要牽連到其他人，反倒是他們兩人自己倒戈了。

「奇怪的人是你吧赫里魯安。」阿布羅狄說到。「誰不知道你和前教皇走得近，結果不還是你最先背叛了他嗎？你又是為了什麼才這麼做的呢？」阿布羅狄一直對赫里魯安的身份抱以懷疑的態度，明明不是聖鬥士卻總出入教皇廳，只不過猜測也只是猜測罷了。

「無可奉告。」不想多說，我回到了聖域反而變得更不自由了，老實回房休息。明天再去見米羅吧！一別5年，說不擔心和想念是假的，只是……也許是該劃一劃界線了，我不希望在日後會牽連到他。

［日本］

「是克繆莉亞—羅德里格斯女士嗎？」

「是。」

此時的周仰正身處日本的古拉杜財團安排好的面試大廳。作為雅典娜而降生的城戶紗織，在奪權之前自然要接受教育啊！而周仰正是作為家庭教師來應聘的。英語，希臘語甚至是腓尼基語周仰都會，日語她也已經學了，在威尼斯的10年裡順帶著學了義大利語和德語，所以她才有信心自己能通過這個方式見到城戶光政。貿然相見的話總覺得不妥，於是周仰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去見城戶光政。

1978年，距離聖域的政變已經過去了5年了，周仰告別了雅柏菲卡，去了趟嘉米爾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日本。

關於城戶紗織的事自然是慎重又慎重，不可能放她去上學的。

「雖然有些冒昧，但我希望能和您單獨談談好嗎？城戶先生。」老實說周仰也不確定這個世界中的城戶光政究竟是個什麼設定，要是還是漫畫里的一百兒子設定那可就……太毀三觀了！！至少目前周仰看來他也就是個慈祥的老爺爺而已。「5年前的希臘，您一定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麼，我正是為此而來的。」

「老爺，這……」

城戶光政一抬手打斷了管家辰巳的話。

「請您放心，若是追兵的話我們不可能說這麼多話的。」真要是來殺人的早在見面第一刻就該人頭落地了。至今為止的經驗，殺人的話就該果斷決絕。周仰努力保持著微笑，怎麼覺得她這話說得那麼像反派。

城戶光政讓辰巳出去了，現在偌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他們二人。

「我就直說了，我是新生的女神薩亞，是雅典娜曾經的摯友，我此次前來正是為了保護年幼的雅典娜。」對不起雖然她和雅典娜沒啥子關係但這麼說會顯得親近一點，順便說的時候一定要帶著神聖的小宇宙，伴隨著這樣金色的光芒會更有說服力。「聖戰來臨之前，會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年幼的雅典娜，射手座的黃金聖鬥士艾俄洛斯將她託付於你，而如今僅憑你們的力量還不足以保護年幼的女神。我正是為此而來的，我希望你同意我留在雅典娜的身邊。」

果然，看錶情城戶光政多半是信了，畢竟小宇宙騙不了人，雖然周仰是不明白所謂的神聖感是什麼。

嘛，不管怎麼說周仰算是順利地留下了，因為目前還不打算告訴紗織她是雅典娜的事所以周仰還是作為她的家庭教師留在她身邊。

「爺爺！」

就在當晚城戶光政就安排她和紗織見面了，說實話周仰還是緊張的，可在見到紗織的那一刻，不管曾經的印象如何，她現在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而已。站在城戶光政的身邊，被爺爺所寵愛的小公主。

「紗織，她以後就是你的老師了。」城戶光政介紹。

「初次見面紗織小姐，從今天起是您的家庭教師以及管家之一。您的全部課程以及部分生活起居都將由我負責，您可以叫我薩亞（Zaya）。」為了顯得平易近人周仰今天特地披散著頭髮，穿了一身優雅的米色連衣裙，以及其他的名字太長了周仰想著還是換了這個最短的名字，神之間還是用神名比較好吧？

「Saya（小夜）？」紗織似乎沒聽清。

「您喜歡的話這麼叫也沒問題。」發音還挺像的，周仰也無所謂該叫什麼，小夜就小夜吧！

【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陪著你】

周仰就此在這裡住下了，直接就陪在紗織的身邊。為了照顧她周仰可是提前了好久就開始看多個方面的書，包括如何做飯，如何制衣，相關禮儀，營養學等似乎完全沒有什麼用的東西。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周仰還是覺得活得肆意一些好，被條條框框束縛著很是討厭，只是在這樣的大戶人家就入鄉隨俗吧！

周仰幾乎是全天都陪著紗織，城戶光政平時也有很多事要處理，不過空閑時間他也都給了紗織。周仰能感受到他是真的把紗織當做自己的寶貝孫女寵，並不是僅僅作為被託付的女神看待，是真情實感。以及紗織比她想象中的更喜歡她。

雅柏菲卡不止一次地打趣她說是她隨便找個地方一站都能吸引到一堆小孩子。大概是因為歐羅巴吧，自己真的非常受小孩子歡迎，也好在之前在威尼斯的孤兒院待了一段時間，對於如何和小孩子相處周仰還算是很有心得的。

還要8年的時間，至少目前看來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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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我活了！！！

順便和大家交代一下我失蹤的這段時間幹了啥，首先是之前在肝畢設開題報告等等，然後是我今年6月大學就要畢業啦⊙▽⊙然後打算出國讀研所以一直在弄留學的各種事，一直在焦急地等消息（之前收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拒信我真的抑鬱了很久，今年太難），然後！！終於在昨晚收到了第一個Offer！！超開心！總算不是失學兒童了！！⊙▽⊙

總之大家新年快樂！！！我把自己的好運分給大家！！

順便感慨一下，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因為剛剛在隔壁完結了一個坑，回憶起這本是我高考後第二天發的，現在一眨眼我也要畢業了，現在研究生的Offer也收到了，實在感慨良多。不管怎麼說，感謝大家這些年的陪伴，雖然坑多但這本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我對伊斯塞提克愛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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