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藏書閣
誰知關辰等人,都咬死了不認識那個多出來的女孩是誰,畢竟顧思語事先跟他們打了招呼,該出來的時候她自然會出來,他們只要說不認識她就可以了。
院方還要在勸,誰知,關辰冷笑的告訴他們一個更大的消息,有人潛伏在秘境里刺殺他,他差點就死了!
這件事顧水和顧火都可以作證,而且那個黑衣人失去元嬰的屍體,他們也帶出來了,就看院方打算怎麼交代了!
院方頓時焦頭爛額!
且不說關辰的身份,就說他們的小秘境已經可以讓外人混進來了,那就是大事了!
故而,精英閣所有人都被集中起來問話,而且全程封閉,不讓任何人探聽消息,他們必須知道,那個刺殺關辰的人,是怎麼進去的!
另一邊,陳何玉非常焦急!
因為她此時探聽不到消息,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到底死了沒有,更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在問話,心中非常不安。
但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她調換令牌的事被發現了,她的師傅二長老已經被院方叫走了!
可惡,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只要那個女孩死了就萬事大吉了,如今被發現,是不是說明,那個女孩沒死?
她急急叫安新喻過來,一看到她,陳何玉就急切的說,「怎麼辦?咱們偷換令牌的事,好像被發現了!」
安新喻聽罷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那,那個小賤人死了沒有?」
陳何玉搖頭,「不知道……現在精英閣的人都在訓誡處,那裡已經戒嚴了,我進不去,這件事,或許很快就要查到我頭上了,怎麼辦?」
安新喻聞言也是臉色蒼白,不過她看到慌神的陳何玉,認真的說,「陳姐姐你放心,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會出去一力承擔的,大不了就是退學,我不上了還不行么?!」
陳何玉有她這句話,頓時安心不少,但她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所以低聲說道。
「新喻你放心,我……我盡量不讓他們查到我們頭上,實在不行,我就去找顧叔叔。」
安新喻聞言,感激的看著她,「陳姐姐!還是你對我好!」
陳何玉嘆氣,目露愁容。
「事到如今,我也是自保罷了,只希望,能逃過這次。」
院方在嚴查的事,陸凌淵也聽說了,他皺了皺眉,並不看好。
能得到特級秘境令牌,那個調換令牌的人身份肯定不低,他們這樣找未必就能找到。
不過他現在也沒時間去查這件事,他比較擔心的,是師傅手中的蝕骨枯木,昨晚,他整夜未眠,就是為了這件事,第二天一早,他就到書殿來了,第一學院所有的書,都在這裡。
陸凌淵進去的時候,對方看了下他的身份牌,告訴他,「外門弟子只能進到三樓,三樓往上就不行了。」
陸凌淵點點頭,或許在三樓以下,就能找到他要的東西也說不定。
結果他一連三天,一無所獲。
除了回去給師傅做飯,他都泡在書殿里,而且為了加快速度,他不是普通的看書,而是在用神魂意念翻書,所有的書,他只要閉著眼睛透視一遍,那些書的大概內容,就會印在他的腦子裡。
只是這種方法太傷神了,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做。
終於,將三層樓的書都過了一遍之後,沒有找到答案的陸凌淵抬頭看著樓上,這書殿一共有九層,上面,或許就能找到關於蝕體枯木的記載。
另一邊,精英閣的人已經被院方放出來了,只留下了一個人,據說,是他和一個外門弟子的令牌被弄錯了。
而關於秘境混進刺客的事還在調查,院方懷疑,是精英閣的學生里,有人攜帶了芥子空間一類的東西,所以,才能帶活人入秘境,但那個刺客已經死了,所以調查就陷入了僵局。
關辰沒有辦法,他身邊一下就多了很多保護他的人,關辰的父母知道關辰差點在秘境中被人殺死,大發雷霆,要求學院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所以調查刺客的事,隱隱蓋過的調換令牌的事,關辰心想,不知道顧思語會怎麼做?
他正這麼想的時候,就在書殿遇到了陸凌淵。
此時,陸凌淵正在和看守書殿的人交涉,「請問老師,我如何才能進到書殿三層以上?」
看守的老師說道,「你要是能成為內門學生,就可以翻閱四到八層的藏書,若是你能成為精英閣的學生,才能去第九層。」
陸凌淵皺了皺眉,沒想到找個書而已,居然還有身份限制?
他道,「如何才能儘快成為內門學生?」
那老師搖頭,「要麼有長老收你為徒,要麼參加內門考試,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途徑。」
陸凌淵的眉心擰得更深。
而這個時候,突然一道冷清的聲音傳來。
「讓他上去吧。」
老師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關辰!他有些為難的說,「可是……」
關辰道,「若是院方過問,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他臉色十分冷淡,彷彿不以為意。
他在學校是有特權的,因為他的身份非常特殊,以前不用這些特權,只是不屑罷了,畢竟他也是有實力的人,但是現在,想到顧思語的手,關辰對陸凌淵就多了幾分愧疚。
因為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陸凌淵是顧思語的徒弟,也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人。
陸凌淵不明白關辰為什麼要幫他,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會推遲。
「多謝學長相助!」
關辰點點頭,那老師放行之後,他跟陸凌淵一起,朝第四重走去,此時書殿沒什麼人,放眼望去冷清清的,關辰掃了一眼,突然問。
「你也是為了思語的手才來這裡吧?」
原本態度疏遠的陸凌淵雙眼驟然一眯,「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他想到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的手,莫非和你有關?」關辰聽罷,神情頓時滿是愧疚,「抱歉……那蝕體枯木原本應該在我身體里,是顧思語……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