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相約咖啡廳
只是沒辦法確定,想了很久,終於決定聯繫當事人。
回到家之後,林小玲躲到了自己房間,打開手機,看著南方的手機號碼,思索著,到底是發簡訊還是打電話,一時之間難以抉擇,竟然開始有點慌了。
想了半天,終於還是撥了號,電話響了兩聲之後,那邊接通了:「喂,哪位?」
聲音帶著磁性直直地撞進林小玲的心裡,林小玲那一瞬間有一點愣怔,聽到對方再次「喂」了一聲,才反應過來。
「南方先生?」帶著疑問的語氣,林小玲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想確認對方的身份。
「我是,請問你是?」
「南方先生,你還記得上次再酒吧里,見義勇為救得那個姑娘嗎?」林小玲有點激動,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正在跟自己說話,雖然是隔著電話,但還是很激動啊。
「酒吧?你是?」南方還是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一頭霧水。
「南方先生,你那天救得那個人,是我,所以,所以我想當面感謝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林小玲心裡有點忐忑,她非常害怕南方拒絕她,畢竟她好不容易才想出來這麼一個理由,能夠約南方出來見面。
似乎是考慮了很久,電話那頭一直沉默著,林小玲抓緊了手機,手心裡都是汗,半天,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聲音。
「後天中午我有空。」
「那我們在咖啡廳見面吧。」說完,很快的掛了電話,但是又很快的,林小玲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告訴人家自己叫什麼名字,可是這個時候自己電話已經掛了,要是再打回去,明顯就是太那什麼了吧。
林小玲不知道的是,南方早就知道了她是誰,印象還特別深,那天晚上看著那個醉倒在自己懷裡的女生,就莫名的想起了陳勤勤。
自己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了林小玲要見面,不過,既然答應了,也不能反悔,當天,兩人都準時的來到了約定地點,林小玲穿了一件粉色中長衫,配了牛仔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清爽,南方也穿的很隨性。
林小玲看到南方的那一刻,眼睛都在發光,不過也是很快的就收了起來。畢竟自己是個姑娘,要矜持,矜持。
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向前,林小玲主動打了個招呼:「南方先生。」
南方抬頭,林小玲那張純真的臉映入眼帘,他微笑著應了一下,示意林小玲坐下來聊。
可是坐下來之後,林小玲卻不知道說什麼了,南方也只是低頭看菜單,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那個,南方先生。」想了很久,林小玲終於開口了,她只有這一次機會,所以絕對不能放過。
「嗯?」南方從菜單里抬起頭來,看向林小玲,不自覺地又想起了那個人。
「南方先生,上次在酒吧里的事,真的非常非常地謝謝你,要不是你,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今天,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請客,南方先生也不要跟我客氣。」
林小玲笑著的那張臉,充滿了純真,南方覺得這個女孩確實很單純。
「那是自然。」
「嗯嗯。」
一頓飯吃不了多久,很快兩人就要分開了,可是林小玲不捨得啊,又苦於自己沒有借口留下人家,只能放著人家就這麼走了。
自從跟南方一起吃過一頓飯以後,林小玲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莫名其妙的就在那笑,還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獃,嚇得家裡人以為她怎麼了?商量著要不要給她找個醫生看看。
這天,林小玲再一次成功地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林小玲的媽媽覺得自己的女兒似乎真的不對勁,心裡一緊,忙把人拉到房間里去了。
「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說啊,被欺負告訴媽,媽找那人算賬去!」一段話說的義正言辭,林小玲有點懵,沒搞明白怎麼回事。
「媽,你說什麼吶?我怎麼被欺負了?」
「你這兩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不對勁,你不是被欺負了,又是被怎麼了?」
「哪有不對勁?」
「那你說,沒事你總偷著樂幹嘛?還沒事就在那發獃,難不成你談戀愛了?」說著,林媽媽臉色大變,不行,女兒要真的談戀愛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把關。
想到這裡,再回憶起林小玲這幾天的反常,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看著林小玲的反應,覺得她好像就是因為被拆穿了所以心虛了。
「媽,別瞎說,我才沒有男朋友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可是自己又沒有說謊,本來就是事實啊。
她是喜歡南方,可是自己真的不是南方的女朋友啊,他們也只是在一起吃了一頓飯而已,啊,不對,還有上次他送自己去酒店。
林媽媽看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心想自己的女兒也終於是長大了,什麼事也不像以前那樣,全部都跟她這個做娘的說了,也罷,問不出來那就算了,只要沒被欺負就行,自己女兒自己還是知道的。
「真的沒事就好,媽也不多問了,好好休息,這幾天看你精神恍惚的,晚上少玩點手機,有輻射,對身體不好,還有,別熬夜了啊。」說著,自己先走出了房間,留下林小玲一個人在屋子裡沉思。
一連好幾天過去了,林小玲覺得自己中了毒,一種叫做南方的毒,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人,明明比他好的人那麼多,可是自己就是覺得南方這個人就是最好的,其他的那些不可能有跟南方比的資格。
又想了很久,楠楠也是不久前就從林小玲的嘴裡套了話出來,畢竟林小玲的反常行為有目共睹,還每個人都很好奇,實在是不想知道都難。
於是,楠楠覺得,身為一名合格的死黨,是一定要幫自己的死黨達成心愿,所以,她準備開始幫林小玲去倒追南方,但是林小玲覺得還是不要的好,她總是以為要是自己被拒絕了,那以後她和南方連朋友都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