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我是做噩夢了
看到席盞進來后,唐曼連忙起身,聲音顫/抖道:「三爺,你來了。」
「時綰綰怎麼樣。」
「時綰綰只是因為情緒激動才會暈過去的,暫時沒什麼大問題。」
「可是……夏薇薇……」
「死了?」
「那具屍體是夏薇薇的,警方那邊說,夏薇薇死前遭受了很多折/磨,身上多處骨折,死的很慘。」
也不知道是誰對夏薇薇的仇恨這麼大,竟然將夏薇薇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席盞綠色的眸子閃爍著冰冷駭人的寒意。
夏薇薇是時綰綰的姐姐,是對時綰綰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夏薇薇?」
「夏薇薇是跟著時綰綰一起來京城,將時綰綰送回到三爺你身邊的,她究竟得罪了什麼人,讓人這麼對待。」
先是給夏薇薇下催眠,想要利用夏薇薇傷害時綰綰,除掉夏薇薇跟時綰綰。
現在對方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對夏薇薇出手,還是以這麼殘忍的手段對待夏薇薇。
唐曼有點接受不了。
她甚至沒辦法想象,夏薇薇在活著的時候,遭受那些折/磨,在痛苦和絕望死掉的樣子,肯定……很痛苦吧?
一想到這些,唐曼便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她要是知道兇手是誰,一定……會殺了對方一定會。
「三爺,唐小姐,夏薇薇……夏薇薇呢。」
這時,白/羽過來了,他一臉慌張,風塵僕僕的樣子,從白/羽臉上,看的出來,他真的很在乎夏薇薇。
唐曼神情複雜難辨,動了動嘴皮子,想要說什麼,最終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來,只能神情黯然低下頭。
她要怎麼跟白/羽說,夏薇薇已經死了,而且,死之前受到非人折/磨。
這些話,唐曼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說出口,也無法說出口。
「新聞上說的,難不成,是真的?」
白/羽見唐曼和席盞都沒說話,他像是大受打擊一樣,身體重重搖晃了一下,不由自主往後倒退一步。
見白/羽露出這幅表情,唐曼的眼底帶著些許悲傷。
「白/羽,我們都很難過。」
但是,生活還需要繼續,他們都不想夏薇薇死,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大概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夏薇薇找到兇手。
「是誰殺了夏薇薇?究竟是誰殺了夏薇薇。」
白/羽握著拳頭,看向席盞和唐曼兩人,表情痛苦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對夏薇薇出手的,但是,我一定會找到兇手。」
席盞神情冷凝望著情緒失控的白/羽保證。
「我想去看看她。」
「我讓人帶你過去,夏薇薇的屍體,現在放在醫院這邊,等時綰綰醒來,讓她在見她一眼,就送到火葬場吧。」
雖然夏薇薇的死狀有些凄慘,但是席盞知道,時綰綰肯定是想見夏薇薇最後一眼,送夏薇薇上路的。
唐曼跟著白/羽一起去冷凍庫那邊見夏薇薇。
在兩人前往的途中,唐曼突然停下腳步,看向白/羽,眼神微涼對白/羽問:「白/羽,你能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嗎?」
白/羽眯了眯眼睛,盯著唐曼,臉上帶著自嘲和輕蔑的冷意。
「唐曼,你在說什麼呢?你在給我說一遍?」
「我之前懷疑過你的,知道嗎?」
唐曼沒理會白/羽冷酷無情的表情,只是眼神犀利冷酷對白/羽冷笑。
「哦?是嗎?懷疑我什麼?」
「懷疑那次夏薇薇被人催眠,是你做的,白/羽,你跟席盞和夏薇薇是不是有仇?」
「你想要夏薇薇的命,也想要時綰綰的命?所以想出這種一箭雙鵰的計謀。」
「唐小姐,你這麼說,可是有什麼證據?」
白/羽一點都不慌張,只是眯眼盯著唐曼,對唐曼懶洋洋反問。
證據?
唐曼沒有,唐曼只是……直覺到這一切,可能跟白/羽有關係罷了。
「我沒有證據,所以我想知道,白/羽,你究竟是誰。」
「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之前你一直說很喜歡夏薇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你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對夏薇薇的喜歡。」
「我喜歡夏薇薇,同時我也尊重夏薇薇,畢竟,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可以強迫夏薇薇,你說對不對?」
「這麼說,倒是很有道理。」
可是,唐曼總覺得白/羽還隱藏了什麼?
至於隱藏了什麼,唐曼還不清楚,這個需要後面在調查一下。
「夏薇薇的死,我也很難受,我一定會找到兇手,幫夏薇薇報仇的。」
「唐曼,她不愛我,可是,我很愛夏薇薇。」
「正是因為愛夏薇薇,我才會……一直默默守護著夏薇薇,因為我不想讓夏薇薇為難。」
白/羽說的情真意切,單是從白/羽臉上,唐曼看不出任何的虛情假意。
可是,不知道為何,唐曼心裡卻隱約有些不安,唐曼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安的情緒纏繞。
她並不相信白/羽。
可是,唐曼手中沒有證據證明白/羽是壞人。
她或許,可以聯繫一下霍城謹,畢竟,白/羽跟霍城謹兩人認識的時間長,白/羽這個人,霍城謹應該是比較了解的。
……
時綰綰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席盞那張冷峻的臉。
時綰綰咳了一聲,虛弱無力道:「席盞。」
「醒了。」
席盞見時綰綰醒來,他鬆了口氣,伸出手,將時綰綰抱在懷中,輕輕拍著時綰綰的身體。
時綰綰扁了扁嘴,望著席盞,難受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席盞聽了時綰綰的話之後,身體微微顫了顫,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摸著時綰綰的頭髮,低垂著眼帘,身體僵硬的厲害。
「我竟然夢到夏薇薇死了,你說,是不是很恐怖的噩夢。」
時綰綰說這話這話的時候,嘴巴扁了扁,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席盞的身體狠狠顫了顫,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時綰綰,眼底飄蕩著悲傷落寞之色。
「席盞,我是做噩夢了,對不對?」
見席盞沒說話,時綰綰人不要再再次問。
肯定是做噩夢了吧?夏薇薇是不可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