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多少沾點腦癱
境界的差距。
最開始,王衡並沒有任何與血鳩正面對抗達的想法,哪怕是用腳想都會知道,金丹境界的自己,必然會輸。
因此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可能的牽制。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重劍忽然出現的新作用,能夠直接削減自己與血鳩交手時所產生的震擊感,甚至,就連血鳩那恐怖的攻擊,也會得到一定的緩衝。
這幾乎相當於,
因為有重劍的存在,自己在面對血鳩的時候,對方的實力被減弱了。
這絕對是莫大的好消息。
當然,
前提是,必須是使用重劍和血鳩交手的情況,如果重劍脫手,兩人以身體的硬實力進行比拼的話,所有的削弱也就蕩然無存了。
「可以了!」
成功幾率的提升,讓王衡信心倍增。
於是,朝著洞穴入口的位置大聲喊道,示意李玫紅可以開始行動。
石頭後面。
李玫紅一直小心躲藏著。
眼看著,王衡與那神秘的黑袍元嬰修士交手,最開始的時候,她心裡還是非常擔心的,甚至,在看到黑袍人突然朝王衡出手的時候,李玫紅差點忍不住就要上去幫忙。
但看到王衡竟然接下來。
李玫紅這才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心裡的震撼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王衡他……」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不單單是震撼二字可以形容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晃神的功法,
就看到王衡和那黑袍人再次交手。
然後就聽到王衡的叫喊。
李玫紅立刻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振作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孩子們所在的方向,咬了咬牙,背後的長劍拿在手中,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八名金丹使者。」
看著面前整個洞穴的情況。
這些黑袍使者的分佈,是非常分散的,如果自己想要救下那些孩子們,最好,還是儘可能先將這些金丹使者處理一些。
「右側面的四名金丹使者距離較近,如果朝那邊衝過去,那麼,他們四人可以瞬間抱團,以我當前的實力,在不使用秘密底牌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所以,先不考慮這個方向。」
李玫紅將目光轉向另外一邊。
「左側,有兩名金丹使者挨在一起,一名金丹使者距離較近,朝這裡過去,有信心先將那兩人殺死,在處理掉近距離的使者,嗯,不錯的選擇。」
「至於最後祭壇附近的方向,有一名金丹後期的老者,一擊一名金丹中期的使者。」
不行。
除去中間的選項,前後兩個,都太過於冒險了。
這些考慮。
李玫紅都是在瞬間考慮清楚的。
王衡還在與元嬰境界的黑袍人交手,既然現在有了機會,當然要立刻把握住。
李玫紅看向左側的方向:「就是這裡了。」
下定決心。
李玫紅握緊長劍,全身的靈力瞬間發揮到了極致,離開前的最後一秒鐘,李玫紅瞥了一眼王衡的方向,只見王衡正在和黑袍人打的難解難分。
要儘快!
李玫紅深呼吸一口氣。
「敵襲!」
在李玫紅出現的瞬間,便是立刻有金丹使者發現了。
然而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當『敵襲』這兩個字剛剛喊出來的時候,李玫紅就已經殺死了兩名金丹使者,並持劍朝附近的金丹使者殺去。
「殺了她!」
站在祭壇旁邊的老者立刻喊道。
遠在另一邊。
血鳩也是發現這個情況,只不過,他僅僅只是瞥了一眼,隨後便收回了目光。
「你們,是一夥的?」
刀劍撞在一起。
血鳩的目光已經完全變了,先前眼神里的輕蔑完全消失不見,現在,他的目光當中捎帶著一些凝重。
幾次交手。
並且還是正面戰鬥。
但是金丹境界的王衡卻沒有落入明顯的下風,能夠與自己打成平手。
為什麼?
血鳩實在想不明白。
明明他只是一個金丹境界的修士。
王衡笑笑:「是又怎麼樣?」
血鳩同樣笑了,眼神裡面閃過一絲輕蔑:「兩個金丹前期,就想大鬧這裡?」
這裡,
金丹境界的修士,十幾人,再加上元嬰中期的自己。
儘管現在已經出現了些人員損失,但那是無所謂的,無論是人數還是實力上,自己這邊,都是絕對的優勢。
所以他並不在意。
王衡全身靈力運轉,手持重劍抵抗著血刀的恐怖威力,一邊說道:「金丹境界又如何?我一個金丹前期,不照樣和你元嬰境界的修士打成平手?呵呵,也不知,是我實力太強,還是你太弱雞。」
弱雞?
血鳩聽不懂王衡這個詞語的意思。
但下意識覺得,這絕對不是怎麼誇獎別人的話。
一時間,便有些惱怒了。
「狂妄!」
血鳩隨即舉起手中的大刀,全身的靈力,瘋狂的運轉起來,發揮出極致的實力,朝著王衡狠狠地劈下來。
砰!
重劍抵擋在身前。
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襲來。
「我靠!」
王衡臉色一變,隨後一咬牙,靈力同樣是發揮到極致。
儘管有重劍的緩衝,王衡還是感覺到了恐怖的力量,金丹和元嬰的差距,到底還是太大了。
看得出來,對方認真了。
「怎麼?生氣了?」
一邊努力抵抗著黑袍人的進攻,王衡一邊繼續用語言刺激著黑袍人。
在這種情況下,
對方的情緒越激烈,對自己這邊來說,反而越有利。
當然,這裡所說的有利,指的是自己和李玫紅的整個行動,也就是,王衡負責拖住這名元嬰修士,李玫紅負責解救孩子們。
他越是憤怒,
理智也就越是欠缺。
王衡也就能夠更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換而言之,李玫紅那邊的風險,就會更小。
「我要,殺了你!」
黑袍人被徹底激怒。
發揮出來的威力,也遠比之前更加強大,強大到王衡已經不能繼續做正面的抵抗,只能被動躲避。
而這就形成了一個循環。
王衡躲避,黑袍人就打不到,越是打不到,他就越是覺得憤怒。
「果然,作為邪教組織的頭領,多少沾點腦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