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借宿
「上官宇先生,就這樣住在一個陌生男人家,確實不太合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袁媛開始給他發好人卡,希望可以打動他。
「看在你今天拉了我一把的份上,我讓你借宿。」男人難得的回應了她一句。
「借宿?」袁媛有些弄不明白他了,剛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跟蹤她,後來救了她,現在又非要借宿給她!
難道他是同情我?袁媛暗自猜想。
「我說了,你的姿色還不至於讓我犯罪。」不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上官宇說完便加快了步伐走了進去。
眼看著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拉走,袁媛只能提步追了上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女聲:
「先生,您回來了!」
家裡還有女人,真是太好了,不是他一個人就安全多了。
聽見這個聲音,袁媛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這才趕緊跟了進去。
只見說話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起來還挺和藹可親的樣子,她看見袁媛表情詫異的看了看,又看了看上官宇和他手上的行李箱。
「這位小姐是?」
「收拾一間客房,拿著行李,帶這位小姐去客房。」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上官宇把行李箱給了這位中年婦女便徑直走上了二樓,也沒有再看袁媛一眼。
他這樣的態度倒是袁媛松里一口氣,她估計這個男人就是這樣自大的性格。剛才肯定是他誤會自己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現在看來,他性格雖有些自大,倒還是個好人。
聽完上官宇的囑咐,中年婦女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小姐,你好。我是這個家的管家,你叫我吳媽就可以了。你渾身都濕透了,我先帶你去客房吧。」
能夠遇到好心人,袁媛的內心充滿了感激,對吳媽露出了禮貌了微笑。
「謝謝你,吳媽。」
······
另外一邊,李陽晚上冷靜下來才開始後悔,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袁媛一個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他怎麼能就那麼讓她走了?
他確實很愛袁媛,被她撞見這樣的事情他也無法面對她,所以當時沒有勇氣跟上去解釋。拿起手機無數次的撥出她的號碼,又無數次的掛斷,一直到十點多才鼓起勇氣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袁媛回信息,等他再發信息過去,已經不是對方好友了。打她電話,她也關機了,正擔心著要不要出去找她,浴室的門打開了。
「李陽,下午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吧?」說話的正是下午跟李陽牽手下班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江華。
「嗯。」看她出來,李陽也不掩飾自己對袁媛的擔心。
「那你為什麼不追上她解釋?」江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追上她,然後告訴她,我只是寂寞,找了個女人解決生理需要嗎?」李陽自嘲的苦笑一聲。
他的態度也沒有讓江華生氣,只是故作姿態的撩了撩自己超短的裙子。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我又不會糾纏你。」
「是啊,為了滿足生理需要,各取所需!」沒有忽略她的小動作,李陽也不看她,語氣有些沮喪。
知道李陽故意不搭理自己的小動作,江華更大膽地走到李陽身邊,雙手勾住他的肩,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要是不好說,我去幫你說,女人跟女人總是比較好溝通。現在這個社會,你們長期分居兩地,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嘴上這樣說著,溫熱的呼吸卻撩撥到了李陽的耳後。
初嘗女人滋味的李陽,哪禁得起她這樣的挑逗,內心的愧疚根本不足以壓抑身體的需求,抱住江華就扔到了床上。
「你就是一個勾人的妖精!」
······
上官宇家
袁媛在吳媽的安排下,洗了熱水澡,住進了客房。
躺在床上,袁媛才開始回想她跟李陽之間的點點滴滴,回想今天的遭遇。
「你可真傻,就這樣背井離鄉的來到了這個地方。今後的路可怎麼走?」一片迷茫的袁媛,蒙頭大哭起來。
而主卧的上官宇,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讓一個陌生女人住進自己的家裡?他腦海里,全都是這個女人晚上對自己那個甜甜的微笑,還有她手上那剛剛好的37度感覺。
那邊李陽跟江華春宵一度,這邊袁媛哭著哭著睡著了,只有上官宇失眠了。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個僅一面之緣的女人,怎麼會讓他失眠?
說到外表,袁媛雖然漂亮,可是他見過的漂亮女人實在是太多了。
上官宇是一個不會在女人身上浪費感情的人,更不可能相信什麼一見鍾情!
一直以來,他都有一個固定的生理伴侶,來滿足生理需要。可是今天,他居然對這個初次見面的女人出現了一絲悸動的感覺,他不喜歡被情感控制,不過既然有得到的慾望,他也不會讓自己失望,在他上官宇的世界里,就沒有「不可控」三個字!
或許是在這種慾望的驅使下,他才破例帶這個女人回家。要知道,即便是他的生理伴侶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兒!
······
後半夜才入睡的上官宇,還是很早就起床晨跑。他倒是很好奇,昨晚那麼好的機會,那個女人居然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想盡辦法的爬上他的床!
「先生早!」問好的是剛從客廳走過來的吳媽。
「小姐起床了沒有?」沒看到想看的人,上官宇也就隨口問了出來。
「沒有。需要我去叫醒她嗎?」
「不需要,我去晨跑。如果她起床了,讓她在餐廳等我。」
「好的。」
說完上官宇就晨跑去了。
吳媽是上官宇家的老管家了,雖然對他第一次帶女孩子回來很好奇,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並沒有多說什麼。
客房這邊袁媛昨天走了那麼久,加上痛哭了一場,反而睡了個很舒服的覺。
醒來看著陌生的環境,才想來自己還借宿在一個陌生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