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苦肉計什麼的對老丈人其實一樣好使喚

628苦肉計什麼的對老丈人其實一樣好使喚

「是啊,我媳婦啊,您閨女啊。」上官雙鎖跪的直挺挺的,理直氣壯的嚷嚷道:「這不是咱們兩家早就定下來的親事嗎,不是說了等我們歲數到了就成親嗎。咋地啊,南生叔,不是吧,您現在有爵位了,不會就不認我這個泥腿子女婿了吧?」

被架在上面的蘇南生:「........」特么的,這小畜生,果然打的這個主意。

誰特么的跟你們說好了定下來的親事啊?自己都回來這麼久了,上官家都沒有人上門提親,難不成還等著他們女方主動不成?

可是現在能怎麼辦?

不認這件事兒?那閨女還不得恨死自己啊。

這些日子,閨女到了自己身邊,提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混賬小子。他也不是傻子,還能不明白閨女的心思?本就覺得虧欠了妻女的,家裡上到母親,下到閨女,中間還有媳婦呢,都是對上官雙鎖的誇獎,還有上官二牛,在自己和李良軒大哥失蹤的情況下照顧了兩家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兩個孩子都是願意的事兒,他又怎麼會不同意這門親事。

可問題是,你們倒是特么的來人提親啊。

可是認下吧。

特么的,怎麼就那麼不甘心呢。

這小王八蛋,跟他爹一樣不要臉。

「呵呵呵,我還真是快忘了,還有這麼一碼事兒呢。」蘇南生說的咬牙切齒的。

李良軒一聽就知道要遭,這混蛋小子,哪有這麼做的,這不是逼迫蘇南生嗎。他當即把話頭接了過去,「混賬東西,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剛拖了我給蘇家提親,這事兒才剛開始辦,你就一口一個媳婦的叫著,這不是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嗎。」

李良軒那可是大哥,別說蘇南生的命都是他救的了,既然李良軒開口,蘇南生哼了一聲,也就不說話了。只是看著上官雙鎖的目光咬牙切齒的。這小子,就是找打。

上官雙鎖撓頭,「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怕我媳婦被人拐騙了嗎。」他小聲嘀咕著,還偷偷打量蘇南生,有點兒怕怕的。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李良軒就唬著臉,「在我府上打人,還反了你了。來人啊,把人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靖邊侯!」禮部侍郎一聽這件事兒就要這樣輕飄飄的放過,頓時急了。

蘇南生哼了一聲,「怎麼,禮部侍郎是要我跟你算一算貴府公子辱我女兒的事兒?」他自己可以收拾上官雙鎖那混賬小子,可是旁人.......他算個什麼東西!

蘇南生那也是戰場殺出來的威名,哪怕如今受傷了,也不是禮部侍郎這樣的文人可以比的,當即被駭了一跳。「爵爺,咱們一碼歸一碼。」他還在掙扎。

「既然如此,那就先算一算你辱我女兒的事兒。」蘇南生不咸不淡的開口,「我是陛下親封的,你家公子對我女兒不滿,莫不是對陛下封了我這爵位有什麼不滿?還是說,你們禮部侍郎的府上對我們有什麼不滿?」

這話,可就重了啊。

禮部侍郎當即不敢再說,卻只能恨恨道:「那既然靖邊侯說了重重打,可不要糊弄!」

「我說的,自然不會糊弄。」李良軒當即起身,挽起了袖子,「曉楓,把我的馬鞭拿過來。」

李曉楓抿著唇,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爹?」他這一聲爹,卻是李良軒回來以後,第一次叫出口。如果不是為了上官雙鎖,他是斷然不會叫出這一聲的,至少不會這麼快。

李良軒渾身一震。

孩子不認他啊,一個個的都叫了娘,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叫爹,這孩子孩子第一次叫他,他明明知道孩子是在求情,心一下就軟了。

「我當長輩的,教訓一下子侄,誰也說不出來什麼。」李良軒的聲音不自覺的都放的溫柔了。

「可是.......」李曉楓還想再勸,那是雙鎖哥啊,憑什麼因為旁人挨打啊。

上官雙鎖就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傻兄弟呦,你爹我大伯那是給禮部侍郎出氣嗎,那是給南生叔出氣呢。自己當眾逼著南生叔認下了這門親事,南生叔心裡不痛快啊。

李曉楓哪裡不明白他爹的意思,當即咬咬牙,從下人的手裡接過了鞭子,遞給了李良軒。

李良軒從兒子手裡接過鞭子的時候,硬是用了幾分力氣才取過來,有什麼還不明白的。這小子啊,以為自己是為了維護靖邊侯府的面子才要教訓那臭小子的嗎?

那小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逼迫蘇南生,若是不狠狠抽他一頓讓蘇南生心疼了,以後翁婿倆只怕有的矛盾呢。這小孩子啊,果然心思就是簡單。

不過,兒子居然認了自己,回頭可得好好哄一哄。

李良軒走到上官雙鎖身後,見他還跪的筆直,就忍不住來氣。

「你還杵在這幹啥?」這臭小子,難不成還想當眾挨打?那他以後的面子要不要了,還想成為京城茶餘飯後的談資怎麼的?到時候丟的還不是蘇南生的人。

在上官雙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良軒伸手拎著他的領子就走。大聲道:「都給我等著,回頭帶回來給你們驗傷!」這一下哪怕禮部侍郎都不好說什麼了。不過他打定主意,若是回頭打的太輕,他決不輕饒。

蘇南生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想著良軒大哥怎麼樣都不會把那臭小子打壞,也就沒吭聲。

那小子剛剛那樣當眾逼迫他,簡直是把幾家的情分架在火上烤,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可惜,蘇南生就錯估了李良軒。

「趴下,褲子脫了!」

李良軒的做派簡直跟李曉林一模一樣,駭的上官雙鎖頭皮發麻。

「呵呵,良軒大伯啊,我們今兒頭一次見面哈,那個,意思意思就行了唄。」他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是怕挨打,問題是,上來就像是小時候似的這樣沒臉沒皮的挨揍,扛不住啊。

「你這會兒知道要臉了?」李良軒刷的一下抖開鞭子,「別等我自己親自動手,趕緊的,褲子脫了!」

眼瞅著上官雙鎖還在那磨磨蹭蹭的,想要嬉皮笑臉躲過去,哪裡還不知道這小子的尿性。真是慣著他的毛病了。

李良軒脾氣上來了,他一腳把人踹趴在地上,「能耐的你了,長輩你也敢當眾逼迫,有什麼事兒不能私底下說?是當我是死了,還是當你南生叔家沒有兒子軟弱好欺負,一個混賬小子都敢欺負上門了?就你這樣的,回頭讓人傳出去,好啊,蘇南生的女婿都欺負他沒有兒子,大庭廣眾之下就逼迫他嫁女兒了,你這個女婿可真是好出息啊!」

刷、刷兩下鞭子狠狠的抽下去,春天的衣衫薄,京城天氣又熱,不過薄薄的兩層布,當即就抽破了,鮮血刷的一下迸出來,疼的上官雙鎖「啊」的一聲慘叫,卻猛地咬住了嘴唇,只兩下,那鮮血就順著褲子往下淌,李良軒那是真的一點兒沒留手,上官雙鎖生生的把嘴唇給咬破了。

太疼了!

不過.......該打!

「褲子脫了,我最後說一次!」李良軒可沒有什麼好心疼的,這混賬小子,若是不狠狠的教訓一次,回頭蘇南生心裡真的有了嫌隙,才是真的害了這孩子。一個弄不好,幾家的情分都要淡了。

上官雙鎖哪裡還有臉再掙扎,李良軒的話太重了,小少年哪裡受得住這個,只是一邊流淚一邊低聲道:「我沒有那個意思。」他怎麼會笑話南生叔沒有兒子呢,他一點兒那個心思都沒有,他根本受不了這委屈。「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你少冤枉我。」小少年哭的不能自已,就是委屈。

「快點兒!」李良軒刷的又是一鞭子,當即又是一道血痕,卻沒有之前重了。

上官雙鎖嗚嗚的哭,卻是委屈的。

「我沒有,我根本沒有那意思,你冤枉我!」他梗著脖子,卻是刷的把褲子扯了下去。

「你跟我吼什麼吼?」李良軒一腳踹上去,「還有力氣跟我吼,給我撅高了!」他乾脆踩著他的小腿,狠狠的一鞭子抽下去,頓時又是一道血痕。

「啊.......」呼喊聲被上官雙鎖壓在喉嚨里,他把拳頭塞在嘴裡,頓時又是一口血印子。

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臉面不臉面的,疼的他眼前一陣陣發黑。果然,他大伯還是他大伯,打人永遠這麼疼。

「知道疼了,就記住這頓打。你有沒有那意思不要緊,要緊的是旁人怎麼看。」又是一道鞭子下去,上官雙鎖瑟瑟發抖,卻是下意識的抬高了臀部。

這頓打,他認!

「如今都是什麼身份了?你自己好歹也是個千戶了,說話就這麼不經過大腦嗎?就你這樣的,哪天被人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若你就會這些小聰明,不如趁早回家種地去。」李良軒恨鐵不成鋼的,「給我撅起來,剛剛囂張的勁頭哪去了?」就是要這樣沒臉沒皮的收拾他一頓,不然這小子不知道深淺的,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了。

上官雙鎖從來不是個傻得,李良軒這番話用心良苦,他要是再不知道好歹,那才是真的辜負了這位伯父的心意。他從小也是被李良軒手把手的教的功夫,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他對李良軒,甚至比對自己親爹還要親上幾分。

「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上官雙鎖嗚嗚的哭,「大伯,你狠狠的打,打死我吧嗚嗚嗚.......」從小被李良軒支配的恐懼上來了,想到自己做的混賬事兒,上官雙鎖倒也光棍,掙扎著撕裂的疼,硬生生的又往上撅了撅,什麼臉面都不要了,反正他從小就是這麼挨打的。

見上官雙鎖頭杵著地,一副挨李家家法時認打認罰的模樣,李良軒就知道這孩子是認識到錯誤了。在上官雙鎖看不到的角度,眸子里滿是欣慰。

「今兒說是打你,其實我也不過跟你演了一番苦肉計罷了,我不多打你,只打你十下。剩下的你自己去你南生叔面前求他罰你吧。」見上官雙鎖應了,知道這孩子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李良軒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之前那三下不算,你知道的,我的規矩,打在肉上的才算數。」

上官雙鎖:「.......」完了完了,嘚瑟大發了,今兒不死也得脫一層皮了。

問題是,招惹了老丈人該怎麼辦啊?

在線等,真的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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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農門小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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