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永遠的利益
錢多多拿起一串涮毛肚：「我查水表啊。」
兩人很熟了，李成直接抓起一把毛肚，然後一嘴擼盡，又猛灌兩口水。在重複了幾次動作后，李成滿意的拍拍肚皮：「查完了，再見。」
錢多多用胳膊肘推了一下李成：「吃完了才跟我說，賴皮鬼。」
李成打了個飽嗝：「你們女的，都喜歡用『鬼』說男人嘛？」
錢多多聽了，瞬間原地起跳：「還有誰用『鬼』說你了？叫她不許說知道嗎，你是我錢多多的男人！」
李成看著炸毛的小姑娘覺得好笑。
他以長輩的身份，揉了揉錢多多的頭髮：「看你平的跟飛機場似的，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還學人家談戀愛。兩年後再說吧昂。」
錢多多雙手交叉：「可惡，老娘個子高，所以發育的晚了點而已！」她說到這微抬下巴：「兩年後，我要你入贅。」
李成哭笑不得：「哈？」
錢多多臉上掛著理所當然：「哈什麼哈，當然是入贅啊，你難道還能比我爸有錢嗎？」
她吃的有些熱，捏住衣服兩角，像男人那樣上下扇風。
李成選擇了非禮勿視。
行吧，貴族小姐的優雅，這輩子都跟錢多多打不著關係。
李成靠在椅背上：「商圈裡變動很快的，你怎麼知道我將來不會比你爸還要有錢？行了，飯也吃了，我送你回去。」
次日，李成接到了第一個好消息。
教育貓學乖了，一直用的原始版本，上架了一個自主開發的模仿教育湯姆的山寨新功能，只是常常出BUG，動不動就維護。
但李成清楚，青少年宮的人在等兩天後的下架。
他心裡稍作盤算，雖然周台長背後站著錢氏，但是只要不涉及到錢氏的利益，兩個人還是有合作空間的。
時間不等人，李成立馬跟周台長約了飯局。
周台長並未拒絕，而是爽快答應。
李成冷笑一聲，老江湖了。
柳鳳兒輕輕扣在門上：「李成？」
李成放下手機，起身去迎：「進來進來，你跟我還來這一套？」
柳鳳兒苦笑一聲：「那個李成，我思來想去，還是坐不住，這事搞成如今這個樣子，說來都怪我。」
李成擺擺手：「沒事，商業就是這樣，以後多漲個心眼。」
柳鳳兒上前一步，眼神里閃著誠懇：「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李成原本說不用，但是他看到柳鳳兒眼眶紅紅的，下面有一圈淺淺的黑色。
他不忍心拒絕：「那個，晚上有個酒局，一起去吧。」
和美女在一起，時間總是流逝的飛快，轉眼就到了傍晚。
金龍飯店。
早早等候的李成，起身握手：「周台長。」
周台長那對聚光小眼，眯成一道縫：「李老闆好久不見，我給你帶來了好消息，上級啊，最看中你的策劃方案。」
李成假意笑笑：「是嗎，那可太好啦。」
這人真是個老滑頭，這不是暗示他別瞎費勁了，方案的事他做不了主。接下來無非就是，會替你美言幾句這種屁話。
李成附和著扯了幾句有的沒的。
「來，咱哥倆走一個。」
李成碰了杯，一飲而盡：「老弟我最近遇到事兒了。」
周台長保持笑容：「我聽說了，好像是商標有些爭議。」
李成放下杯子：「老哥別那麼拘謹，該吃吃該喝喝，就咱們仨，甭見外。對了，你那裡還留沒留底。」
周台長面露為難：「留了，不過台里有規定……」
哦，朝他要好處呢。
李成夾了一口菜：「其實軟體上市，老哥你給足了我支持。就憑這個，咱哥倆碰一個。」
酒杯相碰，周台長邊笑邊喝：「你小子，這就見外了啊。」
「所以我就在想啊，你看啊，市裡下發文件，各家電台那都是鉚足了勁。你說咱倆要搞個聯動，搞好了，你就是全民教育先行者……」
李成說到這，又替周台長倒上一杯酒：「來，哥，喝酒。」
周台長眼睛一亮，他跟李成碰了杯：「你說說看。」
一杯扎啤下肚，李成又加了兩口菜：「就是線上答疑，咱們電台搞個一小時教育輔導欄目嘛……咱們這的師資力量……」
李成將柳鳳兒的思睿mato吹得，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李成自通道：「這次搞這個教育軟體，也是咱們柳大美女想出來的，咱們教育湯姆是唯一一家上過電台的，聯動……」
李成見周台長似乎動了心。
他連忙繼續灌酒：「來，哥，為了柳大美女，咱哥倆干一個。」
又哄著周台長喝了幾杯，把人哄得暈暈乎乎：「好說，好說。」
李成放下酒杯：「那老哥，那個底複印件可不可以給我一份啊，我到時候去工信部好用一下。」
周台長有甜頭賺，開心道：「沒問題。」
這份文件非常重要，未免夜長夢多，李成又哄著周台長差人專門跑一趟，辦理這個事情。
拿到還沾有新油墨味道的紙張，酒局這才散掉。
李成喝了酒不能開車，好在飯店裡柳家不遠，他和柳鳳兒並肩走在路燈下。
柳鳳兒臉頰緋紅：「李成，你真行，我喝了兩杯就有點暈了。」
李成笑眯眯湊過去，一把將柳鳳兒攬在懷裡：「沒事，你靠著我走。以後有酒局帶上我，我替你擋。」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帶著渾身酒氣走到舊樓前。
小區入口，一個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
李成心裡『咯噔』一聲，他看到柳父那雙鷹眼像是要吃人，五官猙獰，手裡，嗯，手裡沒有砍刀。
柳父厲聲道：「李成，你帶我女兒幹嘛去了！」
李成沒有做什麼，他底氣很足：「就是吃個飯而已，對吧鳳兒？鳳兒？鳳……額。」
這酒後勁十足，柳鳳兒完全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沒有證人，李成只能結巴道：「辦，辦了點事……」他說到這，忽然想解釋身上的酒味：「喝酒好辦事，你是男人，你知道的。」
李成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柳父的鼻子直接歪掉了！
李成看著柳父的表情，心裡直犯怵，完了完了，不是那種事啊，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