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你家
越前龍馬左手插兜,倚著社辦大門,鬆散地立著。時間接近傍晚,已經微微透著紅色的陽光從他的身旁撲到莫晚的身上。
莫晚維持著轉身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前的少年輪廓清晰,脖頸處因為跑步而流的汗珠順著鎖骨往下滑,最後淹沒在衣領深處。明明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卻隱隱透出一股高傲。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莫晚的臉因為陽光而透出淡淡的粉紅色。
本來應該是透著美好的畫面,如果這裡不是男子網球部社辦且莫晚不是偷溜進來的的話。(-ι_-)
大概是因為做賊心虛導致腦子不太好使,莫晚做了一件後半輩子想起來都會後悔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大喊了一聲。
「流氓!!!」
越前龍馬今年十二歲,十二年的人生中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女孩子,有大膽奔放的美國女孩兒,也有害羞溫柔的日本女孩兒,當然最多的還是他懶得記的女孩。
在他記憶里有限的女孩中,眼前這位可以說是有生以來頭一位。
平心而論,以男主角大人這張臉來說,做什麼都可以是大膽追求、情難自抑或者其他什麼正面詞語。
就算是實在出格的,對女孩子而言也應該是「如果是龍馬君的話怎麼樣都大丈夫」的程度。
在這個顏值就是正義的時代,他長成這樣註定是要戰勝一切的啊!╮(╯_╰)╭
「這裡,是男子網球部。」越前龍馬閉著眼,「男子」兩個字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嗯,去掉彷彿。
「你站這裡多久了?」莫晚自動屏蔽了這句話,轉而提出另一個問題。
「大概有你繞柜子瞎蹦躂三次那麼久。」
「果然是變態!我的裙下風光好看嗎!」
青學的制度是水手服百褶裙的設計,以「方便好穿並可以給人好感」為宗旨,也遵循了日漫「裙子不能長到膝蓋」的宗旨,短,得,要,命。
而穿慣了大□□運動褲的莫晚,在蹦躂的時候也非常自然地忘記了壓一壓裙擺。
人的大腦真奇妙啊,平時意識不到的事情,關鍵時刻自己脫口而出引來災禍∑(△`)?!
而越前龍馬,被這樣毫不要臉的問句給震撼到了,愣了半晌才搖了搖頭。
「不好看?!流氓你果然看到了!」
「白痴。我是說我沒有看到。」
「那你現在是很惋惜咯?」
看出來莫晚是在胡攪蠻纏,越前龍馬懶得理她,不再應聲,徑直走向室內。
莫晚在「流氓」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就想扇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了,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春田花花同學會的扛把子絕不認輸了!
所以她恬不知恥地選擇通過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為什麼會溜進社辦這件事糊弄過去。
至於以後,只能寄希望於臉盲男主懶得記住她這張平凡無奇的特工專用大眾臉了(_)。
莫晚心裡流著淚,面無表情地繞了一大圈,與越前龍馬保持著兩米的「這麼遠應該就看不清我的臉吧」距離,跑出了社辦。
當然,衝刺社辦大門的時候,她也沒忘提醒一聲:「柜子頂上有個網球包。」
而就在本台記者準備現場直播身高151男主角大人如何把自己的網球包弄下來的全過程時,受到了不明物黃色小球的攻擊,遺失了所有相關資料。
錯失了接近男主角的機會,再加上還得分神祈禱男主角大人沒記住自己,莫晚在和菊丸回家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部長真是的,居然罰全部人跑圈!明明就是荒井和那個一年級的錯喵(ó﹏ò)」
「嗯……」原來炮灰一號叫荒井啊。
「而且大石還說那個一年級很有潛力,說不定會參加這次的校內排名賽。怎麼可能嘛!一年級在夏天之前都不能出賽的。」
「也有例外嘛。」不讓男主角參加你要怎麼走劇情?
龍馬:部長,我想參加排名賽!
手冢:不行!
網球王子,完。
「咦?亞紀知道排名賽嗎?」
「誒?噢,好像聽大石前輩說過。」抱歉了石哥,不是你背鍋就是我露餡,你這麼善良一定願意救救孩子的!
「這樣啊……」
「嗯嗯,這次排名賽是什麼呀?表哥會參加嗎?我可以去看嗎?」
……
為了不讓自己又無意識露餡,莫晚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通過瘋狂提問轉移菊丸英二的注意力。
莫晚還不知道藤原亞紀的家在哪裡,任由菊丸牽著她走。而之前離開本體的家是躺著出去的,也並不知道房子外觀如何。
所以當她踏進「自己家」,看到微笑的舅媽時,內心滿是波瀾甚至有一點想哭。
想看看本體的日記揣摩一下人物就這麼難嗎?老天爺你放過我好不好?()σ
(;Д`)
可能是聽到了莫晚伴隨著暴風哭泣的召喚,吃完飯後枯坐客廳的莫晚聽到了菊丸天籟般的聲音。
「走吧亞紀,我送你回家。」
好好好,回家回家!!
回家,多麼溫馨的兩個字,讓莫晚只是聽到就想流下喜悅的淚水。
只不過,……
「表哥你,為什麼還背著網球包呀?」
「噢,我今晚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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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啦~一會兒要去看侏羅紀公園2,二更會更晚orz
即使這樣也依然沒點balance地求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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