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蹭車
第一百三十三章蹭車
蘇辰邁出教室的第二下,上課鈴聲刺耳的響起。
軍子不甘心的看一眼教室,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蘇辰插著口袋走在後面,吹著口哨緩解尷尬,但是還是被軍子打破了,
「辰哥,你是不是也喜歡簡沫。」
空檔冷清的小道上,邢軍忽然轉過身問身後的人,目光認真,一錯不錯的盯著滿臉尷尬的辰哥。
空氣似乎尷尬的凝固在兩人身邊,無形的化成一道壁壘,隔開其他人。
蘇辰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眼神逐漸有審視慢慢變成難過,掙扎糾結,他嘆了口氣,上前拍了下軍子的肩膀。
這一拍,也拍走了邢軍的糾結。
「你想什麼呢,我和簡沫從小玩到大,要是我喜歡她,還能輪得到你。」
雖然蘇辰心底是認定了簡沫和軍子沒可能,也沒有原因,就是這麼感覺,不過網上不是說男人的感覺不準嗎。
蘇辰想,也許沒準簡沫哪天眼睛迷糊了,就看上了軍子呢。
邢軍的臉上這才晴轉多雲,賭氣的問,「那我天天讓你帶著我去找我老婆,你不去,怎麼今天趁著我上廁所拉肚子的時候偷偷去。」
「誰偷偷去了。」蘇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的捶了一拳這個傻逼。
「按照簡沫的尿性,她早上都不來上課,你天天來,也蹲不到什麼玩意。」蘇辰搖搖頭不想再搭理這個傻逼。
邢軍不打算放過蘇辰這個僚機,立馬湊上去問東問西,煩的蘇辰嫌棄的都不想瞅他。
「欸,辰哥,你多跟我說說她唄,我帶知道我未來老婆喜歡什麼啊,辰哥!」
「辰哥,你告訴我,我給你洗襪子!」
「滾,誰需要你給我洗襪子。」
「請你吃飯,把我的那輛車送你,你想要啥說!」
「滾滾滾——」
烈日下,少年們的熱情有時候比太陽還要火熱,曬人。
遠去的背影隨著若隱若現的聲音慢慢消失在樹林間,河流旁的一棵樹后緩緩的伸出一隻腳。
林婉兒的視線落在那道高大的背影上,許久才移開視線,樹聽到這個女孩的聲音,陰鬱的低吟,「邢軍……簡沫……」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麼…」
林婉兒握緊了拳頭,指甲陷入掌心中,痛覺短暫的拉回她的神志。
「009,我一定會讓蘇辰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回應她的,是機械冰冷單調的聲線,「不止他,還有那個女人身邊的所有人,一個個,都要搶回來。」
孟寧,沈書程,小魚。
林婉兒再次在心底念過他們的的名字,如果不是009一遍遍的強調,她真不敢相信,她身邊竟然會存在那般重要的人。
他們未來竟然會成為各個領域的大佬,並深刻的影響這個世界,
她閉上眼,依稀還能想象到那個僅憑一隻藥劑就可以控制世界的孟寧,它站在自己面前,是那樣的小心謹慎,看著她的目光溫柔寵溺到可以讓整個世界都成為她的玩具。
沈書程,這個未來娛樂圈的頂流,紅著臉邀請她參加晚會,
還有一條很醜的人魚,林婉兒承認看到他的臉時,簡直嚇了一跳,甚至放棄了想要攻略他的念頭,但是009放大了人魚化成人形時的圖片,林婉兒可恥的心動了。
不可否認,林婉兒陷在了那個美好如天堂般的夢,夢裡,她是那個世界的主宰,她順利的成為了蘇家的太太,擁有了數之不盡的財富。
她的財富被刊登在最具權威的雜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驚羨的看著她,看著她身邊的男人。
可惜,夢會醒。
她迷惘的想要證明這不是夢,這是她已定的未來,可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再次提醒她,這一切的一切是屬於她,但是卻被另一個女人搶走了。
林婉兒的雙眼瞬間被仇恨不滿蒙蔽,她發誓總有一天,那個女人不復耀眼的光,變回那個灰撲撲的麻雀。
她才是命中注定,被神愛意創造出來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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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不是有點擠。」
行駛的賓士里,孟寧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稱呼的是姐姐,但是臉卻是朝著那兩個不要臉的男人。
蘇辰閉上眼,裝聽不見,神態安然的靠在座椅上。
心安理得的聽音樂。
邢軍倒顯得有些局促,兩隻手乖巧的放在膝蓋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就坐在他旁邊的簡沫。
「還行。」簡沫和蘇辰一樣的動作,眼睛也沒抬,敷衍的應付問話的孟寧。
幾分鐘前……
簡沫第一個坐上車,閉上眼開始補覺,就聽見蘇辰嚷嚷著這幾天家裡師傅有事,還要蹭個幾天的車。
然後旁邊的座椅陷進去一塊,簡沫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沒聽見關門的聲音,想著蘇辰該不會是給孟寧留的門吧。
剛想調侃一下,睜開眼看見邢軍。
傻不愣登的盯著她,臉上紅了一片,一張嘴張開又合上,張開又合上,看著她半天沒說話。
最後蘇辰看不去了,無賴的語氣指著他說,「他家師傅也有事,和我一起蹭個車,不介意吧。」
邢軍看向蘇辰的眼神瞬間升華了,卻沒看見蘇辰悄咪咪給她使的顏色:哎呀,就讓他蹭個車唄,反正又不是沒位子。
簡沫無語的沉默了,蘇辰立馬就招手給邢軍安排了另一邊的位置。
兩個人把簡沫圍在中間,孟寧姍姍來遲,只能憋著一肚子氣坐在了前面。
氣壓低的小陳一路目不斜視。
車廂的空氣寧靜的有些詭異,孟寧透過後視鏡,看著後面三人的動態。
簡沫滿臉的疲憊,想要睡覺,閉上眼睛一直沒睜開過。
蘇辰閉著眼,沒睜開過,還打呼嚕,發出難聽的噪音。幾次孟寧都想把這個男人叫醒,捂住他的嘴巴和鼻子,悶死算了。
邢軍,這個男人,孟寧審視的視線將邢軍掃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淡泊的收回視線,閉上眼睛睡覺。
絲毫沒有把邢軍放在危險位置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