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鬥法(求個收藏么么噠)
偌晨曦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道:「大嫂說要和我們換房子,以後爹娘就跟著我和夫君住了,娘你有木有很開心啊」。
「劉金氏,這話是你說的嗎」?南金花雙眼瞪得銅鈴一樣,彷彿只要劉吳氏敢說一句是,就能用眼神直接滅了她。
「沒有,沒有的事兒」。
「沒有嗎?可是大嫂您說爹娘分給我和夫君的那個地方你一直都想要,我說咱兩家把房子換了的時候大嫂也是笑得挺開心的呀,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
劉吳氏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沒有這回事兒的,是弟妹誤會了,家產是爹娘分配的,兒媳自是不敢有半句不滿的」。
偌晨曦不嫌事兒大的繼續火上澆油,「大嫂,我就知道大嫂最是懂的孝道了,即使心裡再怎麼不滿,嘴上也不會說出來的」。
「那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這個惡人就讓我來做好了,大嫂您放心等吃完飯回家之後,我就找公公說這件事,到時候大嫂你儘管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好了。咱家佔了大嫂這麼大的便宜,自是不能再讓大嫂你受半點兒委屈了」。
一語雙關就像是一把刀子捅進了劉吳氏的心裡,難受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分家的時候你們佔了那麼大的便宜,還整天跑到我們這裡來作妖,我要是你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那裡都不去。
心裡知道只這麼回事,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
對祖宗十八代的問候攢了一肚子,礙於婆婆南金花在場不好直接發作,劉吳氏直把自己給憋的面上青紫,就像是中毒了一樣看著甚至嚇人。
自然劉吳氏也不是一個好欺負,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討回來。
「三弟妹啊,你就不要說笑了,婆婆還在這呢,開這種玩笑可是一點兒都不好啊」。
偌晨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捂著心臟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大嫂……大嫂,對不起都怪我把不懂事,大嫂您就隨隨便便開個玩笑我竟然還當真了,讓婆婆誤會了大嫂」。
然後又轉向了婆婆南金花,偌晨曦面上看著十分的誠懇,「娘,對不起都是我太笨了,差點兒誤會了大嫂的意思」。
南金花看了一眼偌晨曦,遮掩起眼底那不快的神色,「你們是妯娌,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很容易讓人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三房惦記著大房的財產呢」。
「過段時間就是你們爹的生辰了,到時候記得給你們爹……」,準備好生辰禮物幾個字生生的卡在嗓子眼裡,南金花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這這這……」。
劉吳氏也是被眼前的場面給震驚到了,「老三,老三媳婦兒你們這……」。
「夫君,這……」,偌晨曦也學著南金花劉吳氏婆媳兩,嘴巴張的都能塞進一隻雞蛋,「夫君,這這這,房子怎麼塌了,今晚我們住哪裡去啊」?
「嗚嗚嗚,夫君家沒了,從此以後我們兩個就要露宿街頭了,晚上那麼冷,你說我們兩個會不會被凍死了」?
「嗚嗚嗚夫君,你家娘子貌美如花還沒有來得及給你生一隻可愛的小猴子,人家不想這麼早死掉」。
「嗚嗚嗚,夫君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野獸給吃掉啊」。
「咳咳咳,既然你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那要不然就回家住你們之前住的那間屋子吧」。
南金花這話剛一出口就慘遭劉吳氏打臉,之間劉吳氏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己婆婆,小聲的說:「婆婆您忘記了,那間牛棚已經被拆了」。
「這……」,南金花一時間也有些語塞,乾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空氣有一瞬間的靜默,還是劉吳氏率先反應過來,乾笑著一把奪過偌晨曦息手裡提著的大草魚,「婆婆,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準備晚飯了,爹和寶慶還餓著呢」。
南金花這才恍然大悟般一拍手,「對對對,改回去給你爹準備晚飯了」。
「老三老三媳婦兒,你們小兩口早點兒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了」,走了沒兩步又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過幾天就是你們爹的生辰,到時候記得回來……,記得回來吃個飯,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家的這個兒子自小就是商賈之家養大的,即使再怎麼落魄也是能摳出些銀錢的,現在看著分給兒子的宅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片廢墟,給老頭子準備生辰禮物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即使這個兒子從小沒有養在身邊,沒有什麼感情。
「到時候記得來」。
「別啊娘」,偌晨曦假惺惺的挽留了一下,「娘,大嫂你們等等,灶台馬上就支起來了,咱們把那條大草魚給燉了吃了再回去呀」。
看了看就是幾塊石頭支起來的所謂灶台,劉吳氏嫌棄的直皺眉,「呵呵呵,那倒是不用了,爹和幾個孩子還餓著肚子呢,可不能耽擱了」。
「爹這段時間身體不太好,這條魚正好拿回去給爹補補身體,我和娘就先回去了,你們別送了快回去,別送了哈」。
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真是有些不太開心呢,本來還打算著她和夫君吃肉,二狗子坑骨肉呢,現在骨頭沒了肉也沒了。
人影漸漸遠去,偌晨曦臉一下子就垮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劉墨澤道:「夫君,我們今晚又要餓肚子了」。
劉墨澤道:「回家吃烤地瓜」。
烤地瓜對別人來說是稀罕玩意兒,可他們幾乎每天都在吃,烤地瓜真的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真心是吃不下了。
劉墨澤又道:「回去就給你吃肉」。
偌晨曦:「就因為咱們搬到了這裡,山上的兔子都已經快要絕後了」。
「我沒有說吃兔子」,劉墨澤眼睛微眯,笑得有些不好意。
難道自家這個悶葫蘆是個悶騷的?
哼哼╭(╯^╰)╮,她都已經想要怎麼堵他了,只要他敢說出些少兒不宜有顏色的,一定堵他個面紅耳赤。
誰知劉墨澤確是十分淡定的道:「那條狗整天在家裡蹭吃蹭喝,現在也是時候該它作出貢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