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侯爺的歸宿讓人操碎了心
「六小姐,快去看看!
院子里有一處進來了一行鬼鬼祟祟的人。
我們的人現在已經去跟著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趕緊過去的好。」
兩個個老頭子跑進來滿面焦急的說。
似乎是是剛才那一百零八位中的其中兩個吧。
彌幺幺心想著。
眉頭一緊,她道:
「什麼鬼鬼碎碎的人,從哪裡進來的?
安清侯府雖然沒有什麼重兵把守,但守衛也是有許多的,怎麼能隨隨便便進來一群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六小姐。
我們被小花姑娘帶進來的時候。就各自有了各自的站位,負責歹徒逃跑的時候圍堵。
剛才我們的人正準備離開,誰知道就冒出來了一群人。
現在情況危急,咱們還是先不說這個了的好。」
老頭子急切切的說。
小花見狀只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一時說不上來,忽見安太妃嘴巴動了動,連忙端了一隻杯子就湊到跟前去伺候了。
「什麼人敢這樣光明正大的混進來?一定是子高的那些幫手。
看來你今天註定是去不了左監司。咱們還是去看看情況,以免安太妃在出事。那個時候可後悔都來不及了。」
蚊子輕聲的說。
至此,彌幺幺再無離開的想法。在小兩個老頭子的帶領之下一併去了他們所說的地方。
哪裡有什麼人?
「我們這樣光明正大的來,難道不會暴露嗎?」彌幺幺心想,下一秒腦子裡猛地打了個激靈,不好,有埋伏。
然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頭上挨了一擊很重的悶棍,很快就沒了知覺。
小蚊子默默看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長嘆了一口氣,笑道:「這是愛情保衛戰呀~」
躲進空間里他倒了一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紅酒,笑呵呵的看著外頭髮生後續。
只見兩個老頭子嘿嘿一笑。轉而就由其中一個老頭子背著彌幺幺,抬腳往蕭酒意的房間去了。
「你說咱們做這事兒,會不會有點兒太缺德了?」
「不應該吧,怎麼說也是為了咱們侯爺的終身幸福著想。」
「說的也在理,現在外頭都在傳曹教主和六小姐有了什麼,真要等到彌家的人和曹教主說好了親,那時候咱們的侯爺可該怎麼辦呀?
他那樣單純的一個孩子,老太妃現在也上了年紀,一心想著抱曾孫。
要是沒了六小姐。他們祖孫二人還不得活生生的難受死。」
「可不就是。抓緊點兒吧,別叫別人看見。
這事兒小花姑娘還不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咱們少不了又挨一頓奚落。」
「姑娘也是為了咱們好。這種事情要傳出去,是殺頭的大罪……」
「曹教主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大臣。
咱們侯爺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他是陛下的心肝寶貝。宮裡的老祖宗們都寵著他。
曹教主能把他怎麼樣呀?」
說到這裡,兩人一陣得意大笑,加快步子往蕭酒意房間去了。
安置好她,他們又鬼鬼祟祟的放了一隻迷香。
萬事俱備,只欠侯爺。
此時的劉家,現在忙的熱火朝天。劉晉手裡捧著一堆圖紙,在鑄器台之前忙的滿頭大汗。
劉璋就站在他旁邊,靜悄悄的看。臉都是欣慰之色。
「六小姐果真教給了你這麼多好東西嗎?」他笑說道。
「除了這些,主要的還是這個鑄器台。
這可是師父送給我的神品好物,在這世上可真的是千金難求。有了它,想打造出五品法器,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劉晉喜滋滋的說。
聞言劉璋也莫名高興起來:「你們兩個現在關係可真是越來越好了。」
「那可是我親師父,我們關係不好還能壞嗎?師父是什麼?是教會我更多東西的絕世大好人。
而且我師父還是最厲害的。
你可能不知道。這次的試煉里,我師父直接修鍊出了一品魂石。
那可是江宗主都達不到的成就,我真的是踩了八輩子的狗屎好運了。」
劉晉越說越來勁。甚至放下手中活計拉著劉璋坐在一邊,興沖沖的對著他說道試煉里發生的所有事。
劉璋倒也不惱。只乖乖的坐在他旁邊,聽著他又說又笑,儘管他腦子裡時不時想著的人是褚清月。
左監司,曹肅坐在原位上,面色很不好看。
盯著他放在別處的面具。蕭弦安靜至極。
「如果我拋棄曹肅這個身份,阿彌不喜歡我怎麼辦?」曹肅突然開口。手裡捏著的扇子也被打開。
上頭那個肅字對他來說格外顯眼。
蕭弦愣了一下,半天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只說:「您為什麼突然這樣說?是發現了什麼嗎?還是師尊又跟你說什麼?」
「我只是在想,阿彌到底是喜歡曹肅多一點,還是喜歡蕭酒意多一點?」
曹肅淡淡說,眉宇之間儘是滄桑。連著兩日在幻境中受的苦難讓他瘦了小半圈,唇邊的鬍子也慢慢冒出了頭。
聽此一言,蕭弦徹底怔住,怎的教主今天怪怪的?
「六小姐,她……她心裡是有你的。」
他只能這樣講。
畢竟他臆想出來的答案,縈繞在腦子裡也有很久了。
然而陷入自我懷疑的曹肅,聽了他這話之後更加難過:「連你也覺得,阿彌她心裡除了我,還會有其他人嗎?」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就像您今天剛回來時我說的那樣。六小姐……她的情況似乎不太穩。
您還是跟她好好說清楚才好,以免以後有更大的傷害。」
「……傷害嗎?我只是很想知道阿彌他到底是喜歡曹肅多一點還是喜歡蕭酒意多一點啊。」
「您要是單純只這樣想,就不必擔心。畢竟不管是曹肅還是蕭酒意,都是您自己。」蕭弦輕輕的安慰道。
「真的嗎?那如果我拋棄了曹肅的身份,她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認為我保護不了她?」
見曹肅徹底陷入自我懷疑,蕭弦也不再多說,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死循環,想要找出答案走出來,只能靠他自己。
「我真的好想娶她回家。」良久后,曹肅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