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胖子 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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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馬店位於河南省南部,南接湖北省隨州,北通開封,自古以來便是交通要道,也是兵家必爭之地,雖然不及開封城那般龐大而繁榮,可是南來北往的客商讓這個城市充滿著繁忙而熱鬧的氣息。
來駐馬店做生意的第一步便是去「麻衣會」拜香堂,只有得到「麻衣會」的允許你的生意才能順利開張,不懂規矩的人總會得到好心人的提醒,若是不聽忠告,第二天店鋪不是著了火便是有許多人成天站在店門口不讓客人進店。自從有了「麻衣會」,駐馬店城中的所有商家便要交雙份稅捐,一份是衙門的稅,一份則是「麻衣會」的捐奉。
此時,「麻衣會」幫主唐彪正與「鮑家莊」三位少當家坐在「笑聚樓」的二樓雅座喝茶。整個二樓除了他們四人,便只有五個手持鋼刀的麻衣大漢站在樓梯和窗子邊。
「麻衣會」幫主唐彪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茶葉沫道:「三位少當家,這蕭大小姐沒有拿到,咱們那批貨就這麼便宜了蕭家么?」
鮑氏三兄弟一母同生,容貌酷似,鮑老大名叫鮑湖天,老二叫鮑湖地,老三叫鮑湖人。鮑氏三兄弟家住駐馬店南邊一個依山傍水的大村子,村子里自古便是鮑姓族人聚居,所以村子名叫鮑家莊。鮑家莊人丁興旺,雖是村莊,卻不輸於一般的集鎮,鮑氏族人尚武,家傳三才劍在江湖上亦頗有威名。鮑氏三兄弟便是鮑家族長的三個兒子,掌中三才劍在祖傳的基礎上是更進一步,江湖上人的都是先知道鮑氏三昆仲,後面才會想起鮑家莊。
聽罷唐彪言罷,鮑湖天乾咳一聲道:「唐幫主,咱們三兄弟也算是儘力了,想不到半路上殺出個愣小子撓了咱們的局,據你給咱們的情報,好像蕭家並沒有這號高手。」
唐彪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也許是蕭雲龍最近才招募的高手吧。開封蕭家這幾年在開封是越做越大,現在爪子都伸到咱們的地盤上來了,前些時候那批貨不知怎麼就走了風聲,賠了貨不說,還折了不少好手,在自己家門口栽了跟頭,這口氣不出,咱們還怎麼在這地方上混!」
鮑湖天接道:「唐幫主不用氣餒,蕭家劫咱們的貨,咱們也想法去劫他的貨,總有機會討回這口惡氣的。」
唐彪嘆了一聲道:「說得倒是容易,你們三兄弟出手都沒有把蕭大小姐綁回來,咱們幫中還有什麼人能敵得過蕭家的那些高手。」
鮑湖地一旁道:「唐幫主,說到那天去綁蕭雲龍的妹子,那小子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只是手中有一口寶刀,我一不留神便被他削斷了寶劍,若是下次讓咱們兄弟再出手,一定可以將他拿下的,他府中的那些高手我看也未必敢和咱們鮑家莊過不去。」
唐彪冷笑了一聲道:「據內線報,蕭家最近有大動作,最近開封城裡的錢莊擠兌案,不知是不是蕭家做的,若真是他們做的,咱們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做幾單大買賣。咱們駐馬店是南來北往的要道,那些錢莊調銀的鏢車若是從咱們這裡過,咱們是不是應該向他們討點修路錢?」
四人哈哈大笑,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堆的白花花的銀子。
窗外天空中萬里無雲,一隻純白信鴿撲朔著翅膀,掠過大街一路向北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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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龍豪華的書房中,楊知愚一臉喜氣地道:「公子,你猜猜咱們的錢莊里現在有多少銀子?」
蕭雲龍淡淡地笑了笑,道:「應該有很多吧!整個開封城裡的現銀大部分都到了咱們的銀庫里,應該不會少。」
楊知愚又道:「不僅僅是開封城裡的現銀都到了咱們的銀庫里,還有不少從外地調來的現銀。『刀鋒堂』吸取了上次『天馬鏢局』的教訓,派出了所有的精銳高手,還加上二叔和三叔新近訓練出來的童子軍,真是手到擒來,箭無虛發呀!」
蕭雲龍冷靜地道:「雖然『刀鋒堂』屢屢得手,但咱們的好手也損失了不少,這些山西人倒是捨得花本錢,請的都是高手押鏢,這種事情若是都靠自己訓練出來的人去做,效率還是太低了,一旦損失想要補充就會很困難。」
楊知愚斂住笑聲,點頭道:「是啊,傷敵一萬也要自損八千,若是全靠那些散兵游勇式的江湖高手,也不一定靠得住。」
蕭雲龍冷哼了一聲道:「沒有質量,就來數量,咱們要抓緊吞併小幫派的步伐,那些鏢師就是武功蓋世也架不住咱們人多。」頓了一頓,蕭雲龍又道:「晉南那邊的事情現在順利起來了嗎?」
楊知愚點頭道:「自從幫主將帳本送過去后,那邊的一切都順利起來了,只是最近『飛虎幫』那邊好象也在計劃著奪回晉南的地盤,咱們得想個辦法對付呀。」
「你回去也可以先想一想,再來和我討論,現在不僅是北邊的『飛虎幫』在威脅咱們,南邊的『麻衣會』也在想方設法對付我們,咱們要先下手為強,不能等到他們先動手,那咱們就被動了。我計劃著最近去南邊看看,想辦法打擊一下『麻衣會』,他們若是亂一陣子,咱們就有時間先拔掉『飛虎幫』。雖然一口氣吃不成胖子,但胖子怎麼也比平常人胃口大些。」
……
開封城東一片荒丘長滿著雜草灌木,一陣呼呼的刀風驚起四下鳥雀橫飛,岳非一手拿著一枝樹枝,不住地指點著不停揮舞寶刀的曹立春。
與高手切磋的感覺就像找到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女人一般讓人心懷暢快,曹立春沒有想到師傅教他的這些招式還可以生出如此多的變化來,岳非此時就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玉匠,曹立春這塊質地上乘的玉石在他的細細打磨下漸漸變成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又試了幾招,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二人卻渾然不覺,岳非將一根樹枝橫在胸口向曹立春道:「你的這招『海枯石爛』如果能從對手肋下往上去削反而效果會好一些,對手若是格刀來封,你須移步變招換成『踏浪而來』,但你心裡要清楚,這招『踏浪而來』乃是虛招,對方若是回刀去擋,你須立即旋身改成『大浪平沙』去削對手的雙足,只要夠快很難有人能逃過這一刀的。」
曹立春依式練了一遍,興奮地對岳非道:「太妙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岳大哥,你比我師傅還要厲害呢!」
岳非搖了搖頭道:「俺的武藝怎能與嚴老前輩相比,你出道時間短,你是不知道你師傅他們四個人二十年前是如何威風,連俺師傅都曾敗在過嚴老前輩的手下,不過他們是比武切磋,並無個人恩怨,這件事還是俺師傅親口對俺說的,俺還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以俺現在的功力,俺都沒有信心能比得過師傅當年的功力,所以,曹兄弟,你不用羨慕旁人武藝如何高強,你只要好好練,好好琢磨,假以時日一定能成為一代宗師的。」
曹立春點點頭道:「岳大哥說得是,我一定好好練,我要用自己的武功親手殺了那三個老東西,為我曹家七十餘口報仇雪恨!」
岳非嚴肅地對曹立春道:「俺以為你暫時還不能和旁人提起你的殺父仇人,若是打草驚蛇,以你現在的武功恐怕難以應付,即使你的武功足以打敗他們,但你要知道,江湖上並不是武功第一就是無敵的,須得時時提防每一個人,有時一個小小的疏忽便會斷送性命,切記,記切!」
「我記下了,謝謝岳大哥,岳大哥,你再看看我這招使得對不對!」曹立春一臉崇敬,還想讓岳非幫他指點。
岳非望了望天空道:「天黑了,俺們還是回蕭府吧!不要著急,哪裡有一口氣就吃成的胖子?」
二人走進城時滿大街已是燈火通明,華燈初上,曹立春與岳非路過「天悅酒樓」時,岳非突然頓住了腳步,拉著曹立春的衣袖道:「曹兄弟,你身上有銀兩么?」
曹立春問道:「曹大哥,你想買什麼?」
岳非嘻嘻笑道:「這家店裡的酒好香呀!你若是有銀兩便借俺幾兩,俺想進去祭奠下肚子里的酒蟲。」
曹立春會心一笑,道:「原來我有很多銀兩的,上次入獄時被獄卒分光了,出獄后蕭公子又給了我幾百兩,不知道夠不夠?要不咱們還是回蕭府去喝酒吧,只要開口要有什麼就有什麼。」
岳非搖搖頭道:「在別人家裡多不自在,還是在酒樓里好,只要有銀子,俺就是大爺,不怕旁人心裡不高興。」
「二位大爺,咱們酒樓里的酒菜是全開封府最好的,兩位大爺快請進,這位大爺真是行家,光在門口聞一聞便知道了,咱酒樓最近專門從京城請了位大廚,二位大爺想不想嘗嘗他的手藝?」酒樓門口的迎賓門童甚是乖巧,一口一個大爺的,叫得岳非心裡更是痒痒,曹立春不再多言,笑著和岳非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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