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秘傳之術
「最後一個問題?」袁飛沉思了片刻,問道:「你救我們的時候用的那個白煙,還有拆炸彈用的那個蟲子,那是什麼法術啊?」
「噗……」徐麗清剛喝下的一口水全數噴了出來:「大哥,你就想知道這個啊?」
袁飛十分誠懇的點了點頭,起初他在神境,在天地寶庫學習法術,只是為了應對當時所處的危局,所以只揀著最強的攻擊法術去修習,對法術這個東西知之甚少,而前番徐麗清露的那兩手,倒是勾起了他對於道家真法的濃厚興趣。
徐麗清翻了翻自己的隨身手包,從手包中拿出了一個竹筒和一個火折,介紹道:「這個不是法術,這是醫家秘傳四術之一的蟲術,這裡面是我養的蠱蟲,叫食憂蠱,可以為我吃下任何影響我人身以及精神安全的東西,至於這個嘛,這個也不是法術,而是法寶,它的名字叫萬里煙雲照,是專門用來做空間移動的法寶,只能穿梭空間哦。」
袁飛興緻勃勃的拿起竹筒搖晃了兩下:「食憂蠱,還挺有意思啊哈,你說的那個蟲術是啥東西?」
「這是第四個問題了哦,」徐麗清挑了一下眉:「你可知道,醫家有四法四門八大術?」
袁飛脫口而出:「這當然知道!四法就是問診四法嘛,望聞問切,四門分別指藥方、針灸、火罐、推拿,是治療病人的四大法門,八大術……八大術是什麼?」
徐麗清故作高深的道:「向人請教東西,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啊?」
袁飛想了想,念誦咒語駕馭起了五色神光中的青黃兩光:「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能告訴你我的另一個秘密。」
他應該已經用不了法術了呀,這種奇異的光芒是怎麼回事?徐麗清凝神看了眼袁飛雙手之中的光束,清了清嗓子:「行,那我就告訴你。所謂的八大術,指的是千年前的神醫們創造出來的八種中醫術法,分別是靈龜探命、五火金蓮、雙妙手、四象節歌、三千血印、種葯寄蟲、化神勁以及死生造化。」
袁飛鄙夷的道:「雙妙手算哪門子的大術啊,不過是左右手同時使用兩種不同的醫術而已,這個我都會。」
徐麗清在袁飛的腦門上突然敲了一鑿:「你還聽不聽了?你們看的那雙妙手都是寫在醫書里用來騙你們這種啥都不知道的二傻子的。真正的雙妙手是用來探脈的,會用雙妙手的人僅僅通過簡單的肢體接觸就能探出人體哪裡不對並對症下藥,這你行嗎?」
「這有什麼難的啊,我開了氣眼一樣可以!」袁飛開始十分的自信,看到徐麗清嗔怒的眼神的之後這才收斂了下來,試探著問:「那這八大術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嘛。」
「八大術說白了,其實就是對四法四門的延伸,是超越醫學技藝的奇術,這個跟道法無關,只是單純的醫術,你雖然挂名是個醫生,但是你治病救人多數用的都是道法,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徐麗清沒好氣的道。
「你!」袁飛本想反駁,但奈何徐麗清所說的句句都是事實,自己確實是一直在藉助五色神光的力量治病救人,說起來,自己也不算是個標準的醫生。
袁飛繼續問道:「那你的那個蟲術,應該就是你說的八大術中的種葯寄蟲了吧?」
「還算聰明,」徐麗清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我也只會這一種術法,八大術博大精深,僅僅一門術法就夠一個人一生練習了。明朝時期著名的神醫李鬼手就是這種葯寄蟲術的集大成者,傳聞他可以通過蟲子啃食骨骼來隨意改變自己的容貌與聲音,並能通過蟲子進入到細胞之中去啃食有害病菌,唉,要是他老人家還在的話,當今人人談之色變的癌症就絕稱不上不治之症。」
袁飛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八大術已經超越了動物領域,達到了生物領域?」
「可以這麼說吧,」徐麗清沉吟道:「八大術是自然萬物的提煉與凝聚,甚至可以說已經超越自然的範疇。」
袁飛此刻忽然想到了自己曾謀划的爭奪中醫協會會長的計劃,如今看來是如此的天真,徐麗清還只是集風堂的代表醫生,這玄清門跟道醫門的傳人還不知道身懷哪些絕技。
想到這,袁飛突然覺得,這次的中醫大會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李秦峰既然能聯繫到這三家門派,那定然對他們的實力有所了解,隱世百年的醫派出山,要說不為點什麼,袁飛是斷然不信的,那麼他們的目的會是什麼呢?
袁飛忙問道:「李秦峰邀請你們的時候,是怎麼跟你們說的,有沒有開什麼條件之類?」
「沒有,」徐麗清搖了搖頭:「他只是說,希望我們八大術的傳人可以齊聚一堂,共同交流研習,想通過這次大會把八大術還原出來,然後又說了一些什麼重振中醫世界之類的沒用的話。」
果然啊,袁飛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李秦峰辦這場大會的真正目的,這麼看來,他本意倒也不壞,如果這八大術真的能重現人間,對中醫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見袁飛已沒有問題想問,徐麗清便問道:「你剛剛的那兩個光團,用的是什麼法術?」
「嘿嘿,」袁飛得意一笑:「這不是崑崙法,也不是荊州術,跟你的萬里煙雲照一樣,也是屬於法寶,是來自西方道門孔雀大明王菩薩的,跟華夏的法術使用方式大有不同,但是威力巨大,所以一般我不會拿來用,只在危機關頭用來保命。」
徐麗清若有所思的道:「無物不刷,無物不可的五色神光?有意思,那可真有意思了。」
「你說什麼,什麼有意思?」袁飛有些不明所以。
徐麗清回過神后忙道:「哦,沒什麼,這個是百鍊香,你今晚點燃之後伴著它睡覺,明天一早就可以恢復你的全部精力,好了,聊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說罷,徐麗清在桌上放了個藥瓶便化作白煙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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