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八歲大的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第五章：八歲大的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媽，求您了，這件事本就是棒梗有錯在先，咱們別鬧了！」

「什麼叫我別鬧了？看這臉打的，你跟他何雨柱八字還沒一撇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別忘了，棒梗可是你的兒子！」

「何雨柱，給我出來！」

聽見張婆婆的喊聲，何雨柱將頭伸出窗外張望了幾眼。

意料之中的局面，他倒是絲毫不慌。

四合院其他人聽見動靜，也紛紛放下手中碗筷，趕來中院湊起了熱鬧。

「這是怎麼了？」

一大爺家離得最近，剛出門便看見秦淮茹老少一大家子都聚在院子里。

張婆婆扯著棒梗的胳膊，滿臉怒容地看著何雨柱家的大門。

口中不時念叨著什麼。

秦淮茹一直在張婆婆旁邊苦勸，眼中還泛著些許淚光，顯然後者的刀子嘴讓她委屈得不輕。

她秦淮茹對不起所有人，唯獨對這一家老小仁至義盡。

知道棒梗挨了傻柱一記耳光，眾人除了意外，便只有驚愕。

「傻柱打了棒梗這孩子一耳光？真的假的？」

在從張婆婆這得知了此事，一大媽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要擱以前的傻柱，恨不得把這一大家子當成自己的祖宗伺候，打人？眾人想都不敢想這事。

這段時間雖說何雨柱的性子有些變化，那也不至於無故對這麼一個八歲的孩子動手吧？

「傻柱好好的為什麼要打棒梗？」

「我說這傢伙一直憋著壞吧，最近也不知道在哪受了氣，現在把氣撒在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頭上，喲，看這臉腫的，下手是太狠了！」

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對何雨柱就是一頓陰陽怪氣，冷嘲熱諷。

兩人在一個院里長大，打小就相看兩厭，一直不對付。

這人嫉妒心極強，道貌岸然，自私自利，人倒是有些本事，不過這些心思都沒花在正事上。

聽見他的話，一大爺不樂意了。

「事情還沒理清，我不信傻柱會無緣無故把氣撒在一個孩子頭上。」

「這有什麼不信的，作為院里的大家長，老哥你可不能偏心啊！一個八歲大的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就算犯了點錯，傻柱也不該動手打人啊！」

暗戳戳地影射了一大爺幾句，劉海中走出人群，站到了張婆婆旁邊。

存在感直接拉滿。

都知道肯定是棒梗去何雨柱家偷了東西，這件事在院里不是秘密。

以前傻柱都不在意，更別說他們這些外人。

閻埠貴看見這幕，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這件事處理不好還真有點麻煩，這一家的事他不願多管，容易惹得一身騷。

「傻柱趕緊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二大爺劉海中對著何雨柱家的大門喊道。

吱呀~

話音剛落，大門便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喲，大傢伙都在呢？聞著香味了？不過這麼多人我可照應不過來啊。」

何雨柱臉上的意外不似作假，要不是張婆婆說的煞有介事，眾人當真會誤以為之前的事不是他乾的。

「姓何的，別在這跟我裝蒜，我們家棒梗是不是你給打的？」

張婆婆上前一步向何雨柱質問道，要是眼神能殺人，何雨柱怕是已經被她凌遲了。

聽見這話，何雨柱臉上的笑意這才逐漸收斂。

眼神中的冷漠讓棒梗下意識縮在了張婆婆身後。

顯然那一巴掌讓他嚇得不輕。

「是我打的，有問題么？」

何雨柱這話落下后，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許大茂冷笑一聲，靜觀事態發展。

「有問題么？你這什麼態度？真以為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么？大家來評評理，八歲大的孩子啊，他怎麼也下得去手！」

何雨柱囂張的態度讓張婆婆開始哭天搶地。

對這個晚年喪子的老人，之前何雨柱就沒有好感了。

而現在......

除了厭惡，再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詞。

在家裡掛著兒子遺像，不讓照顧她多年的兒媳改嫁。

只在何雨柱送糧食的時候才有笑臉，如今自家孫子被打，全然不念何雨柱以前對他們家的恩情。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當真是一大家子養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麼樣你也不能打人吧？棒梗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

調停的工作本是一大爺的活，劉海中卻樂此不疲。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全然沒講他的話當回事。

「八歲大的孩子就能隨便去別人家偷東西了？還有，一大爺，照咱院里的規矩，目無尊長該不該打？」

「這........」

一大爺有點語塞，一邊是他一心想要給自己養老送終的何雨柱，另一邊又是孤兒寡母。

一大爺不免左右為難。

「張婆婆，我想問你，棒梗叫我傻子，是不是你教的？如果是，今天的事就當是我錯怪棒梗了，畢竟你們家管教不嚴，錯不再他；如果不是，那就是棒梗自己不學好，目無尊長，我替你們管教管教這小子，也算是盡了院里大人的本分！」

何雨柱字字鏗鏘，說的話讓張婆婆瞬間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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