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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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正坐在次郎太刀的肩膀上,而次郎在被長谷部瞪了幾回以後就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酒罈,嗜好美酒也是次郎的特色,太開心了自然要喝酒嗎?不過以後只能避著透醬喝酒,要不然拿些不動行光的甘酒騙透醬喝下,看到透醬會用不動行光送的酒杯喝牛奶,怎麼樣都是小孩子呢。
透醬真的是太可愛了。
而之前在博物館里的事情還有個後續,六把傳世名刀的突然出現幾乎引起了轟動,八百萬神明中的概念中又有付喪神這一大塊的分類,而透所在的折寺小學內,擁有個性的人超過90%,而折寺小學所在街區是個性人群的彙集地區,這一片甚至有著超過八成的人擁有個性,而為了維護治安,英雄也成了日常的職業之一。
透可與這個地區格格不入,畢竟他曾經可是沒有個性的極少數,也必須在放學后繞開某些事件高發區域。因為各種各樣的個□□件在這裡層出不窮,千奇百怪的個性也什麼都有,所以對與刀劍具象化這個個性,所有人都接受良好。
大多數同學甚至羨慕透的個性,畢竟太特別了,也華麗的過分。不過明顯在「驚嚇」中的透被老師提前放回家了,透只是有點反應不及,他可被六位絕美的付喪神直直的懟了一臉的美顏,這些看上去很靠譜的付喪神看上去是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小主人的人,至少長谷部媽媽名副其實。
不過,六個圍在透身邊的付喪神誰都不願意先回本丸,他們很引人注目,而保護透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所以七個人一起行動是絕對不行的,他們那些繁瑣又華麗的不像話的出陣服會給他們招禍。
透扯扯長谷部的手說:「我想去禮品店,長谷部能和我一起去嗎?」
「是我嗎?」長谷部早前就看到自己的小主人有所準備,他說:「請先容我調整服飾,透醬要稍等我一會。」
「哈哈哈,就這麼離開真是不甘心呢。」三日月接過長谷部遞來的自己的本體劍,還有他的護甲,以及外套。不過三日月還是不知從哪裡掏出來自己的頭巾,整理了透的頭髮以後,就給他繫上了自己的頭巾。「嗯,透醬和長谷部要玩得開心哦。」
亂對透亂糟糟的頭髮幾乎有執念,不僅去萬屋專門給他買了高價的精油以養護,還每天都會給他細細密密的打理。其實透的發色與三日月的很靠近,藍色又偏灰,和三日月不一樣的是,透有著藍綠色的漂亮瞳孔,剪掉那暗沉沉的劉海以後,這裡的刀劍才意識到他們的主人有著一雙漂亮的過分的眼睛。
「透醬,我們走吧。」長谷部去了自己的手套握住透的手,他問:「透醬是要給我們帶禮物嗎?」
「對,給所有人,我有存不少的錢,之前一直沒有什麼機會用,囁,長谷部喜歡什麼?」
「只要是……」
「不可以說只要是我送的你就會喜歡。」透難得的有點硬氣,他說:「長谷部喜歡什麼呢?」
「透醬真的變了很多呢。」長谷部捏了捏透的手說:「透醬要好好給我們挑禮物,不然我會生氣的。」
「長谷部桑怎麼可以這樣——我會很為難的。」透是在撒嬌,就是這樣。
長谷部偏頭捂嘴,他為什麼會像個痴漢大叔,壓切長谷部,你可是本丸里最靠譜的成年刀劍,可是模範,模範刀劍。
而透和長谷部回到本丸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透抱了兩個包裹,而長谷部的手裡拿了更多,基本都是瑣碎的東西,華而不實。透醬也根本就買不起太貴重的東西,不過等他上了國中以後,就會有更多的零花錢,就可以買上更好更實用的東西了,他已經小學四年級,下半年就會上到五年級,雖然在折寺小學里依舊會孤單一點,但他還有機會去上個更好的中學的,他的學習成績並不算好呢,明明在之前都是在上高中的人了,他還是很苦手學習這類的事情。
「給我的是手串。」亂藤四郎小聲嘀咕的把櫻花色的手串戴到手腕上,他說:「還有很多的發繩。」禮物被分發到各個部屋,各位付喪神可都有有很要命的反應,要透當面一一送禮物的話,透可有的忙。
而五虎退把透送的組合緞帶抱在懷裡,可以給小虎換蝴蝶結了。不過,他到現在都沒能和透好好說過話,他也想好好道歉以後,然後和透一起玩。不同於亂,五虎退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更加過分。
「一期尼,可以……和我一起,一起去見透醬嗎?」五虎退拉拉一期一振衣袖,他說:「我有……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透醬說。」
透現在,和燭台切在一起。
燭台切和伽羅共用一個部屋,而透最初是為了大俱利伽羅才來這裡的。透把茶碗給了伽羅以後,就不得不面對燭台切,實際也是燭台切拜託了伽羅給他和透單獨聊聊的時間。
禮物盒還是送到了燭台切的手中,透原本是要拜託伽羅來轉交的,但燭台切似乎要留他下來。
「透。」
透有些僵硬,他坐得規規矩矩的,綳得極緊。「燭台切桑,你好。」
燭台切苦笑一聲,他說:「我這邊有些蜂蜜蛋糕,透要嘗嘗看嗎?」
「是……好的,謝謝您。」他們都跪坐在榻榻米上,透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躲避,一時寂靜下后,燭台切就是默默的看著透,透縮了縮脖子說:「對不起。」
「透能說說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小伽羅嗎?」燭台切絕對只是有一點點的嫉妒,更何況他完全不知道一貫不會打交道的伽羅怎麼就博得了透那麼高的好感值。
透不自在的撓了撓自己的下巴,那種事情他不太好意思說,他躊躇了會:「其實伽羅桑很溫柔,嗯。雖然兇巴巴的,還有紋身,但伽羅桑是最早注意到我的。」透說得很輕聲:「雖然你們也不會打我,也會按時給我送飯,但我依舊過的很辛苦,戴著那種東西。」透指指自己的脖子,他現在打著栗田口家的細領帶,他還沒有長開,過分華麗和精緻的飾品他戴著還有著些違和感,所以他每天換著小西裝穿,透有隱晦的與長谷部說過他會長得很快,不用給他準備那麼多的一副,可能長谷部只聽沒見。
透說:「我的靈力每天都會被抽走很多,總是很累,迦羅桑給我送過衣服,也有很認真的給我做飯,雖然,味道確實很一般啦,但是熱氣騰騰的,他對我很耐心。」透慢慢低下頭:「我知道那時候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之下發生的,燭台切桑也不是故意那麼對我的,之後的短刀們都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他們,但我實在沒有精力和他們玩鬧,伽羅桑總是很安靜,也可能是伽羅桑不太想搭理我吧,總算是給我了點喘息的時間。」
燭台切嘆氣,把已經切分好的蜂蜜蛋糕送到透的手邊:「透,讓你經歷那種事情的我可一點都不帥氣。」
透舔舔嘴唇,他晚餐向來吃的不多,在睡前近侍總會給他塞點心來,都會是甜膩膩的茶點或是歐式點心,畢竟本丸里能做好茶點的人不多,所以歐式點心還是主流,總是伴隨著果醬、奶油和厚實的糖漿,透每天睡覺前都會吞下去一個糖分炸彈,透一度以為自己會長出小肚子,總之這個蜂蜜蛋糕他是不會放過的。
燭台切還很應景的送上了一個楓糖罐子,以後他們這些負責廚房的刀劍們總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跑去現世採購了,這些楓糖就放開了讓透醬吃吧。
透說;「已經都過去了,其實你們也沒有做錯過什麼。」
「透怎麼能那麼說?」
「其實,其實——」透的聲音突然就大了些:「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但我在那棟房子里醒來的時候,被電話吵醒的時候,我只是覺得自己做了個夢。班主任打電話來問我為什麼沒去上學,然後我才意識到什麼事情是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是總會要發生的。就在差不多一年前,也就在那之後是沒多久我見到了一期尼,一期尼竟然還不是我的第一個近侍,明明一期尼是非常謹慎的性格。」
「我們也差不多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回到本丸里,簡單商議后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你了。」不過也只能輪流外出,燭台切也沒能偷溜出去,作為某個禍根存在,燭台切被嚴防死守。
「所以我知道我總要來這裡的,比起幾年後我會遇到的事情,本丸反倒還算不錯。」透雙手捧上杯子,他說:「我雖然在學習上很費勁,但相應的,我能讀懂什麼是刻薄的惡意,什麼是純粹的善意,或是矛盾的歉意,這就像是我為了保護自己而鍛鍊出的本能一樣,在現世,即使在學校里,我也不是很能夠習慣,這裡還算好。」
燭台切才想到本丸里對透的唯一要求,他說:「透要好好上學。」這樣就是離開了本丸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
透舔著勺子上的楓糖說:「嘿嘿,我會努力的。但燭台切桑一直都在躲著我,我可能沒有辦法讓你滿意,我也會努力的。」
「沒有,沒有討厭透。」燭台切看到了飛快消失的蛋糕說:「透醬很可愛。」
「嗯,燭台切桑也很帥氣呢。」透咬著勺子說。
捂著鼻子才能直視透醬的人有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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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個廢嬸,放寬心,沒有新刀就沒有新刀,我極化的亂回來了,那麼可愛真的是男孩子!
但姥爺還是要日常求一求的,萬一鍛到了呢,我已經不奢望去外面撿了,撿不到的。
以及解釋一下透醬的性格,他是黑心白蓮花,沒有那麼純良,以及刀劍對他的濾鏡很厚,非常厚。
文中出現的折寺就是我英裡面的那個,不過透馬上就要轉學離開了,不轉學是後面的事情,很後面的事情,我爭取讓透醬一年轉一次學。
但我還沒有選好全部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