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所謂在意

「你知道嗎，今年的升學考試的好像要調整了。」「升學考試還能怎麼調整不就是減少或者增加錄取人數嗎？話說回來你哪裡來的消息？」老師在辦公室閑談著反正在他們口中這又與自己無關可是這一批的學生可就要作為第一批「小白鼠」投入新的規則當中了。這次的考試不僅僅是優勝劣汰了，而是······

「同學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要先聽那個呀？」六年級三班的語文老師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心態卻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很是活躍的想要調動起課堂氣氛。「升學考試要改革了。」陸函何自顧自的看著手裡的書有一點出神喃喃的說。「這點變動應該不會影響到什麼吧。」陸函何看了看班級那個很容易就被調動起來的男生。「先聽好消息！好消息！」周依晨吵吵嚷嚷的喊著。前面的班長咳了一聲側過身瞥了一眼他，周依晨馬上就安分了。「今年的升學考試××中學的升學人數相比於往年加了二十個。」老師讓同學們拿出往年的同學成績單對比自己現在的分數預估能夠考到哪裡。「那麼，老師壞消息呢？」班長不知道為什麼在獃獃地傻笑突然的轉醒記起來與好消息相對的還有一個壞消息。「也不算是什麼壞消息吧，主要是升學考試其中五十個名額由幾個學校連同成績排名前五十的人決定，也就是說呃，其實吧相比於前年可能我們學校中偏下的同學要更加註意了。」

「這個名額他會給誰呢？」陸函何看著剛才還一副雀躍的樣子現在卻不屑的一屁股坐下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周依晨轉過頭髮現陸函何正在看自己一副很是疑惑的表情向他笑了笑。怎麼感覺這個表情這麼欠呢。陸函何轉移注意力看到埋著頭偷看著周依晨的班長。對了，之前上體育課的時候剛剛換位置來著。周依晨已經不在班長那一個組了。對了，離那天過去了幾天了？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昨天吧，體育課下課調的位置，雖然那個時候不見周依晨的人影但是他的那個位置已經有人悄悄地從班長的後面移開了，是一個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女生同時也是語文課代表來著，而班長好像一個人呆在座位上，因為她選的位置沒有變她也沒有去過問什麼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這個謊言，還能持續多久呢？會是一天，一年，還是一輩子呢？如果我可以改變這一切的話，我想我肯定會去做的吧，就算不被信任。班長的成績還沒到能夠考那麼好的程度吧，但是機會就這一次了。

「同學們，同學們安靜一點別討論了，我們現在開始繼續講課了，今天要講的是......」

「發什麼呆呢？下課了喂！出去透透氣？」：周依晨真的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呆著教室，教室對他而言就是監獄一樣。「依晨。」：語文課代表叫住了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可是，就坐在前面的班長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不應該看不到。

「現在有空嗎？那個......」周依晨果斷的搖搖頭似乎連最基本的對話都不願意。「哦。」

語文課代表叫什麼來著？我都記不清楚了，雖然我沒有記過人名但是三年級分班三年過來不至於連一個人名都記不住吧。是因為她存在感太低了嗎？「依，依晨。」班長口中好像在喃喃的自顧自隱隱約約說著什麼因為距離原因隔著一個座位坐在靠窗邊的陸函何聽的並不是很清楚。「誰在叫我？」周依晨的位置隔了有接近三個座位的距離而此時的他左顧右盼一副迷惑的樣子，就在班長愣神的一小會功夫周依晨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坐在班長前面那個位置頭靠在小臂上好像是在找將頭埋在手臂里的班長的眼眸。

「班長，你找我啊。」周依晨一隻手戳了戳班長的小臂剛想去揪她耳朵她卻猛的抬起頭。「.......你聽錯了。」班長別過頭微紅的臉頰躲閃著不敢直視的樣子手無處安放抿著嘴巴在依晨眼中是那麼可愛「啊嘞嘞，是我聽錯了嗎？也倒是畢竟班長只會叫我「喂」「喂」或者叫全名來著。」周依晨站起來先是一副失望的樣子而後又大大咧咧的準備走開好像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那肯定是語文課代表找我。」周依晨壓低聲音邊上除了陸函何也就只有班長一個人能夠聽清楚。

「是我找你，那個，確實有點事，先坐下來聊聊。」班長拉住周依晨雖然原因什麼的不清楚但是好像周依晨很閑的樣子也就坐了下來。「趙榭回來了，我還是回自己位置去吧。」周依晨側坐看到位置的主人回來了一副沒辦法的樣子準備離開。剛準備跨入班門的趙榭原地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走向門外。「啊這。」周依晨有點懵。

「上課老師說的，你有什麼看法嗎？」周依右手食指不停的在桌面上畫著不規則的圈好像是在緩解壓力。「也沒什麼看法啊，我想考的又不是那個學校，況且我本來也就考不到的能有什麼看法。」：周依晨打了個哈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讓在意他的人看了著實有點不爽。「你三年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很清楚。你說過要考上最好的初中和......」

「是嗎？好像有這回事來著，話說回來我這三年好像都沒怎麼好好學過，現在補已經來不及了，就像，班長你現在不管怎麼去補習也不可能考的到前五十一樣吧，應該。」周依晨打了個比方雖然這個比方在這個場合重新著實不恰當。「你怎麼可以，」「對不起啊，班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個人能力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我下一次不會再質疑您了。」眼看著班長即將忍耐著的情緒發作周依晨連忙的道歉誇張的話連帶著誇張的動作。可就是這樣的在班長眼中極其荒誕缺又在這個場合顯得合理的幾句話就讓她下不了台，好像兩個人中間被什麼東西無形的隔開了。

沉默是故事的開始也是故事的結尾，可是這段故事不應該就此結尾。「訥，依晨，我們來打個賭吧，要是我能夠在下次模擬考考到聯合排名前五十，那，你能保證你升學考試通過考核嗎？」「不能。」周依晨一本正經的打斷原本嚴肅的氛圍。沒料到周依晨會這麼果斷的給出否定的結論的班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周依晨，快上課了！回自己位置上去。」學習課代表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督促同學們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始準備溫習功課。「好的，知道了。」周依晨站起側過身兩步並成一步回到自己座位上。這個時候開始，班長，就再也沒有能夠專心的學習過，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