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你說什麼?」魏知驚訝,扶著她起身。
余欣欣腦袋搭她肩頭,呼吸淺淺,似是真的有些醉。
見她臉頰紅的要滴血,眼皮低低的,魏知便沒有再追問。
柔軟的大床上,余欣欣背靠床頭,幽幽的看魏知。
魏知見她臉紅的實在厲害,擔憂道:「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聽罷,余欣欣要去抓她的手,可酒精作用下,她的動作慢了一拍,魏知轉身出去了,她仰頭,拍拍燙人的臉頰,心跳亂做一團。
——啊,好沒用啊。
魏知很快回來,本以為余欣欣可能睡著了,卻不料,她精神看著倒是還不錯。
余欣欣接過碗,乖乖喝完了,腦袋有些暈,剛才強撐的精神有些迷離,她閉眼,養神。
魏知見她睡了,幫她將被子蓋好,輕手輕腳走到外間,將廚房收拾好,才又回來。
看著似乎已經熟睡的小兔子,她無奈的戳了戳余欣欣的小鼻子,「小笨蛋,下次不準再喝這麼多,正事都耽誤了。」
余欣欣睫毛顫了顫,微側頭,嘟囔一聲,睡了。
魏知看她一會,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起身,打開衣櫃,拿一件睡衣,放在床尾,背過身,開始換衣服。
昏暗的光線下,白嫩的肌膚隨著衣角上撩的弧度慢慢露出來,如瓷器般光滑,如月光般清冷,蝴蝶骨精緻脆弱,隨著動作微顫,如欲飛的蝶,似起舞,似邀請,脊骨處,溝壑深陷,連著柳腰,輕盈不及一握,長裙退去,被帶起的黑色蕾絲輕盈落下,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她的內衣竟是透明的,黑紗一樣質地,被擠著窗縫進來的晚風輕撩起,薄紗浮動,欲拒還迎,勾魂魅惑的叫人血脈噴張。
她彎腰,背脊處的溝壑微斂,欲拾起睡衣的手頓住,後背貼上一副溫熱的身體,她臉上有一瞬慌亂,又馬上放鬆下來,喉嚨發緊,道:「醒了?」
「沒有睡。」余欣欣嗓音沙啞。
魏知吸一口氣,平復著突然燥熱起來的身體,道:「乖,你醉了,改天吧。」
「……」余欣欣沒有馬上回答,隔著蕾絲,手覆上緊緻腰腹,輕輕摩擦,「有一點醉,但是,剛剛好。」
她手上用力,輕輕一扯,魏知軟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雙含情的眸子看她,「現在不緊張了?」
余欣欣看清她的樣子,差點沒噴出一口鼻血,這內衣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完全就是在惹人犯罪啊!
她的視線停身下的白軟處,咽一下口水,道:「緊張,緊張的不知道從哪開始。」魏知的身體,哪裡都讓她痴迷,哪裡都讓她控制不住,這個時候,如果她還能淡定的一溜煙跑掉,那才是真的狠人了。
「喜歡哪就從哪開始。」看見愛人近乎痴迷的目光,魏知有些得意,她抬手,揉著余欣欣的腦袋,指尖穿過髮絲,貼著她的後腦勺,微微用力,扯著余欣欣低下頭,去親吻讓她目眩神迷的身體。
接觸的一瞬間,魏知輕哼一聲,空著的一隻手,緊抓身下床單,「別,輕一點。」
余欣欣抬頭,濕漉漉的眸子帶著歉意,「對不起,我忍不住。」
魏知的心軟的不能再軟,「沒關係,忍不住就不用忍了,我今晚是你的。」
余欣欣眼睛發亮,紅彤彤的臉頰笑開,很甜,低下頭去吻魏知的唇。
少女的第一次是青澀的,又是無節制的,她笨拙的將一切眼饞的地方都一一照顧到,直到身下的人低聲求饒,然後又在她委屈的眼神下妥協,一次又一次縱容著她的胡鬧。
魏知微微歪著腦袋,她的臉頰緋紅,眼皮虛虛搭著,唇色艷麗,微有一些腫,疲憊的推趴在身上的人,「可以了嗎?」
余欣欣用力嗦一口,悶聲:「還沒有。」
「下次吧。」語氣輕柔。
余欣欣抬頭,眼裡是皎潔的笑,儘管手腕酸的厲害,她卻不想結束,「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對我的。」
魏知抬手,輕輕的捏一下她的臉蛋,無奈道:「你還想要我怎麼配合?」
余欣欣舔舔唇,思考,片刻后,貼近她的耳邊。
溫熱的氣息吞吞吐吐,撲著敏感耳垂,魏知難受的蹭了蹭枕頭,聽清楚她的意思后,眼眶微微睜大,「你……都是跟誰學的?」
「你啊,你忘了,你也是這麼對我的,還好多次呢。」她又一次貼近,直視她的眼睛,「我也想嘗嘗,那裡是不是真的那麼甜。」
退去羞澀的少女,眼神誠摯清澈,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不行。」魏知道,臉紅的厲害。
余欣欣不樂意了,嘟著嘴委屈的看她,「我要嘛。」聲音嬌嫩,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甜。
「好不好嘛?……媳婦?」
魏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看著余欣欣的眼神格外柔軟,「叫我什麼?」
「媳婦。」
「就一次,做完睡覺。」
「好。」余欣欣笑開。
魏知遲疑片刻,在余欣欣亮的過分的目光下,長腿慢慢分開,她羞憤的別開眼,「快點。」
余欣欣輕笑一聲,看著一直好奇且眼饞的地方,低頭,細細品嘗。
一經接觸,魏知便後悔了,她死死咬緊唇,悶哼,抬手又放下,忍著將人推開的羞意,指尖蜷縮握緊,她還是不忍心打斷,只得咬緊握著的食指,另一隻手置於頭頂,死死抓著枕頭,雪白腳背深陷,藉此緩解身體上的反應,一直到結束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長久的交流,余欣欣吃的飽飽的,躺在魏知身邊,小臉紅撲撲,饜足的舔唇。
魏知羞於看她,剛才怕掙紮起來傷到欣欣,所以一直忍著,以至於現在累及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但她也終於知道欣欣的感受了,怪不得每次事後都起不來呢。
——美妙是美妙,就是太折騰了,何況是只這麼不知收斂的兔子。
她咬著牙,用力捏了捏余欣欣的臉蛋。
「嘶~」余欣欣吃痛,看著魏知,躊躇道:「能不能,能不……」
魏知大驚,氣急,道:「不能,趕緊睡。」說完,忍著酸疼挪到另一邊,閉上眼,再不去看她一眼。
余欣欣撇撇嘴,兀自生了會悶氣,才慢騰騰挪過去,摟著魏知沉沉睡去。
這麼久的運動,她也很累,可面對魏知,卻總也不知足。怪不得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魏知等她睡熟了,輕輕迴轉身,盯著她的五官細細的看,良久,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揚,一聲清風般的低語,「真是個饞貓。」
「以後,可要對我負責啊。」
睡夢中的余欣欣似乎夢著什麼美好的事,嘴角的笑容甜甜的,輕輕的「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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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站起來一回。(欣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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