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花樣廣傳

三人浴中春色無邊，歡好之後采南又故伎重施，求許多與庄姜救她父母。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許多這才想起幾月前的事，不由愧疚，想起自己手中如今大有籌碼，此事未必就辦不成，一口答應。

庄姜與采南如今共事一夫，兩人都已裸裎相對，更增親密，也是好言安慰，答應為她求情。采南得到想要的答案，再也支持不住勞累，在許多懷中沉沉睡去。

這事倒提醒了許多，曬鹽產量提高十倍不一定能達到，但提高個三五倍完全可以做到，仔細想想，其中的關鍵水車也不是很複雜，既然有這樣的好事，怎麼能白白貢獻出去？不行，一定要把事辦成自己用之不盡的金山。

放到現代社會，錢權也是不分家的，有了錢就能有權勢，況且聽朋常所說，自己還能有封地，還能有自己的武裝，想要有自保之力，都得用錢堆呀。

想到錢許多忽然想到這些天來堆積如小山般的禮物，一陣興奮，吩咐將采南送回房中安睡，和庄姜兩個興沖沖數錢去了。

兩人帶著幾個侍女清點了半天，結果嚇了許多一跳，不算各色實物，光是黃金就達六千多金，許多吩咐把黃金全部拿出來堆成一堆，金燦燦的小金山讓許多口水直流，目眩神迷，抑鬱的心情一掃而空。

王子成父聽說許多病好，又拿來了五百金，說是上次賭局所得。許多疑惑，說：「記得你說過收了上萬金賭金的呀，怎麼才這麼點？」

如今許多財大氣粗，五百金只是才這麼點了。

王子成父苦笑：「老師有所不知，大王押了五百金你能上天，一賠三十呀，賭局實際上是虧了，這五百金先前答應了老師，人無信而不立，虧了也要給的。」

許多馬上不嫌少了，表揚道：「不錯，人無信而不立，成父放心，為師定能讓你再賺大錢。來人，把金子收下去。」

王子成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鹽產之利誰不想，如果僅靠封地的田產收入，大司馬府如何養得起上千甲兵、幾百門客？

王子成父喜道：「那就全仰仗老師了。」

許多正想和他了解一下如何才能在鹽產中獲得最大利益，還有封地軍隊的事，便請到正廳奉茶。

庄姜看到王子成父就不舒服，心中恨意難消，偏又不能發作，見王子成父沒有要走的意思，招呼也不打領著自己的侍女就回宮了。

許多既已有心權勢，便向王子成父詳細問詢齊國的權力架構，軍隊組成，政治制度，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的路。當問到封地上可以有多少軍隊時，王子成父居然回答只要養得起隨便多少，許多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現代人的概念里，軍隊絕不是私人可以擁有的。經過老毛的教育，人人都明白槍杆子里出政權。只要有封地就可以隨便發展武裝，難道國君不怕底下人造反？

再問下去才明白，原來春秋時大部份人口都是隸農，從屬於封地領主，並不是有錢就能招到兵的。自耕農、城市手工業者、破落士族、商賈這些有自由身份的人只有少數會投身貴族門下做門客，封地內軍隊主要還得靠自身的人口。所以封地的大小、封地內人口的數量決定了實力的大小。

再者，國君也會控制，輕易不會給大臣增加封地，以免養虎為患。國君手中守衛宮廷的禁衛軍也是國內最強大的常備軍，由士族子弟組成。而各大臣封地內隸農組成的軍隊並不是常備軍，而是平時務農，一年組織幾次訓練，裝備及兵員的素質都不可同日而語。

不談許多如何了解形勢，計劃以後。庄姜回到宮中，宮內文姜早已和一大群嬪妃在等著她了，連日來每天晚上她們都早早等候在庄姜寢宮，只為聽聽天庭趣聞。今日聽聞許多已答應出仕國師，更是都來恭喜庄姜佳期已近。

女人家聚在一起，話題多是仙子如何穿著打扮，養生美容，盼能學得一二。許多講給庄姜這方面本身就少，庄姜講了許多天，也早講無可講了，便唱出那首「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眾嬪妃哪聽過如此新鮮優美的曲子，不由呆了。

文姜招來樂師錄譜，即興編舞，一時間仙樂飄飄，美人飛舞生姿。文姜曼舞吟唱，初時不在意，慢慢便覺得一股悲意郁在心間。她本擅長詩樂，比旁人更能領會詩中意境，唱著唱著竟被感動，淚濕衣襟，停了下來。

庄姜不知所以，忙問。文姜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此詩此樂情真意切，蘊著一股悲意，尤其是最後一段，綿綿不絕，彷彿真是至死方休，心下感動一時忘情了。」說完長嘆一口氣，意猶未盡地又補上一句：「我若能得一人如此思念，便是立時死了也心甘。」

一邊的嬪妃們取笑她：「魯君不是在日夜思念著公主嗎？」

文姜羞紅了臉，退到一邊默默想心事去了。

魯國國君恆公，年已近四十，聽說相貌也丑，文姜如花似玉正是十九思春妙齡，又自負才華，如何會喜這門親事？

夜深時，眾嬪妃散去，姐妹二人同床而眠，說些私密話兒。

文姜幽幽嘆息：「真羨慕妹妹，能嫁得如意郎君，許多此人雖貪財好色，但相貌不俗，又是一身濟世才華，倒也堪稱良配。」

庄姜不服氣了，她可以說許多不好，可容不得別人說，說道：「你怎知他貪財好色？」

文姜掩嘴笑道：「懷抱金山，嘴流口水算不算貪財？父母新喪，浴池尋歡算不算好色？」

庄姜羞得拱在文姜懷中，卻不禁大奇：「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父王送的十個秀女中有一個出自我的宮中，我對未來的妹夫當然好奇，便時常派人去問問嘍，不只如此，十個秀女中還有出自父王、大哥、二哥、你母妃宮中的，現在你們在浴池中那些羞人的新鮮花樣，恐怕宮中不少人都知道了，呵呵，，」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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