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體育課

體育課上,老師帶同學們跑幾圈,再做做體操,十分鐘后,安排大家自由活動。

散隊后,女同學三三兩兩地聚到一起聊天打鬧。袁愛民和幾個高個子男生,說說笑笑地來到我面前,連玩帶笑,把我硬生生地拽倒在地上。四個男生分別提住了我的四肢,把我懸拽著不能著地,背部剛好離開地面,左右反覆甩晃著,當地人稱篩籮籮。篩了幾下,說說笑笑地把我扯拽到女生群里。

我的四肢被他們拽著,腰間還纏著兩個男生,嘻嘻哈哈,得意地努力去解開我的腰帶,對著女生喊叫著:「王班長今天不穿內褲啦,大家快來看吶。」我掙扎著,慌慌張張,失態地亂扭著身子,抽拽著四肢,好想掙脫他們。

大家拖拽著我,兩腳分叉,前後搖晃,向許雁身邊撞去。許雁羞達達地躲閃著,羞得滿臉通紅,身子還慌慌張張地擺來擺去,跟玩老鷹捉小雞似地躲閃。看著她那羞紅的臉龐,我有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許雁躲閃開了,他們又把我拽到其他幾位女同學身邊,女生們哈哈大笑,象徵性地躲閃著。

操場的北側,有一排大樹,李飛呼喊著:「撞那棵樹去!撞那棵樹去!」

他們嘻嘻哈哈,又把我提拽到一棵大樹旁,做出要撞上去的樣子,嚇的我啊啊亂叫。反覆撞了三四次,旁邊的女生都笑彎了腰,還有人鼓起掌來。

「按到那個檯子上去,今天必須給他破處!」搗蛋鬼李飛得意地呼喊著。他們不由分說,將我的腰帶鬆開了大半截,個個用很誇張表情,不停地向褲子里望了又望。然後,將我推開,用手指指著我,仰頭大笑:「媽的,今天真的不穿內褲!」

我再傻,也不會當著女生的面,拽開自己的褲子,來證明有內褲吧?

我滿臉通紅,無言反駁,他們更加得意了:「看你還敢不敢管我們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許雁,特別開心,看見我就笑。

她那羞澀的臉龐,讓我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