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逃
「啊啊啊啊啊」密室里段逸疏痛苦的咆哮著,「好了,好了,師弟,很快的,很快的哦。」王語堂一臉邪笑的看向半空中的段逸疏。
「啊啊啊啊啊…..」段逸疏的面目越來越猙獰,他感覺自己的身軀要被撕成了兩半。
「為..為什麼。」段逸疏無力的呢喃著,「為什麼?哈哈哈哈哈,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是六合語的傳人,若不是你是六合語的傳人,我還真說不定跟你成為好兄弟。」王語堂笑道。
段逸疏實在是忍受不了剝離之痛,昏迷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王語堂幾近癲狂道「我等了三十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武隆的皇室,等著吧,我定要親手屠近你們,至於你,已經沒用了,滾吧。」,說完段逸疏就被拖走丟進了凌雲宗的牢籠里。
凌雲宗,議事閣——
「弟子段逸疏背棄同門,遇到危難獨自逃跑,今日起打入地牢。」老總主說完便匆匆退去。
靈清真人聽到此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畢竟是老總主說的話,他也不好多做什麼。
「奇怪,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背棄同門的人啊。」靈清真人回到府上對著身旁的秋濯問道「秋濯啊,你說段逸疏那小子像背棄同門的人嘛。」
秋濯想到段逸疏剛進宗門時的作為有些羞憤道「誰知道那個登徒子是怎樣的人。」。
「哈哈哈哈,你可別忘了,他可是就過為師一命的人吶。」靈清真人笑了笑便不做聲了。
半晌后,靈清真人喚來了秋濯對她道「秋濯啊,你這樣,……..」。
秋濯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師傅真的要這樣嘛。」
靈清真人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是想到了什麼,急匆匆的跑入書房,拿出了一卷竹簡對對秋濯道「對了,這個東西千萬要給到他,不能有半點閃失,事成之後,你也就別再回來了。」
秋濯聞言趕緊問道「師傅,是弟子哪裡做的不對嗎?別趕我走啊師傅。」。
「秋濯啊,你要知道,此次行動被發現了可是只有死路一條啊,我雖不知道老宗主為何下此命令,但我可以肯定,這裡面必定有陰謀,而且就是沖著那小子去的,你跟他要走以後,我也就雲遊去了,切忌萬萬不可回來。」靈清真人鄭重的對秋濯道。
「我明白了師傅。」秋濯跪下磕了一個頭后便起身離去。
「哎,小子,就看老天對你如何咯。」靈清真人搖頭嘆息道。
午夜,地牢——
「我的頭,啊。」躺在地上的段逸疏呻吟著,突然牢門外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你到底還要怎樣,我什麼都給你了,難道還要我把命給你嗎?。」段逸疏咆哮著。
那腳步明顯愣了一下,但隨後腳步更加快了起來,段逸疏此時害怕極了,整個人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
「吱」牢房的門被打開了,「是我。」秋濯的聲音此時響了起來,「秋濯師姐?真的是你嗎?秋濯師姐。」段逸疏急忙問道。
「是我,你別出聲了,能走路嗎?」秋濯問道,「不行,我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段逸疏無奈道。
「好,快上來,我背你離開。」秋濯背起在地上的段逸疏迅速起身,運轉功法離去。
翌日清晨,「不好啦,叛修段逸疏逃跑了。」送飯的地牢弟子大聲喊道。
「語堂,你看這。」老總主有些驚慌道,他知道段逸疏乃天妒之才,如若讓他成長起來,凌雲宗必當迎來滅門之災。
「爹,無妨,當初抽取他凶獸時我早已打斷了他的經脈,他這輩子都無法修行了。」王語堂伸了伸懶腰笑著對老總主道。
老總主點了點頭,但內心深處還是有著些許擔心。
久旱城——
「怎麼樣了?還是無法聚氣嘛?」秋濯擔心的問道。
「嗯,師姐,筋脈全部斷掉,可能這輩子都無法修行了。」段逸疏絕望的回答道。
秋濯聞言也不經神色黯淡下來,突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匆匆從包裹里拿出了一卷竹簡對他說道「這是我師傅叫我給你的。」。
段逸疏從她手裡接過竹簡翻了開來,只見上面寫著《八荒錄》。
段逸疏原本絕望的內心不知為何突然點燃了起來,他笑道「秋濯師姐,有辦法了,有辦法了,不報此仇,我段逸疏誓不為人。」
凌雲宗,洞天福地——
此時的洞天福地里坐著兩個黑袍人,一位年長一些的另一位看起來好像與段逸疏同般年紀,只是他的臉上帶著一張修羅面具。
老人道「少主,段逸疏已經逃到了久旱城內。」,那少年點了點頭「繼續跟蹤,不要貿然出手,等我命令,另外」少年頓了頓「查一下想要他死的人是誰。」
「老朽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