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9. 有點像時小姐
時嫤一愣。
「有,有嗎?」
「你很少讓我幫你做事。」
「這不是傅言琛想找到那個女人嘛。」
「真的只是因為傅言琛嗎?」
「是啊,不然哥你以為呢?」
她討好似的把酒杯遞給時書辭。
笑著眨了眨眼睛。
「那就好。」
「那……現在是沒別的辦法了嗎?」
「裴蘭很謹慎,慢慢來吧,這一次是她底下的人出了問題,不然不會那麼輕易找到線索的。」
「知道了。」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有一點空子就會有更多的。」
「謝謝你,哥。」
「我認識的時嫤可不輕易道謝。」
「嘿嘿。」
「我去換個衣服,帶你去吃飯。」
「好。」
而另一邊。
頂層9402套房裡。
是別無二致的布局。
落地窗前。
傅言琛睨著眸子俯視著整個醉金灣的景色。
他穿著白色襯衣。
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精壯的小臂。
手中晃著高腳杯。
猩紅的液體隨著搖動。
夙七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後。
在彙報著私下的事情。
「先生,我還發現了一件事。」
「說。」
「時少好像,也在查裴夫人的事情。」
「時書辭?」
「嗯。」
「時嫤的事情呢?」
「還在查,大概今晚就會出結果。」
「儘快。」
「明白。」
夙七眸色一凜,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先生,你讓我查時少和時嫤的關係……」
「說話吞吞吐吐地幹什麼。」
「在半個小時前,時少的房間來了個女人。」
「9404?」
「嗯,時少開門的時候,穿的是浴袍。」
「你想說什麼?」
「外界傳聞時少不近女色,如果消息有誤,我們或許可以從女……」
「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
「是。」
「你覺得時書辭會讓女人成為自己的軟肋。」
「夙七多話了。」
傅言琛抿了抿唇,眼神晦暗。
「等會兒還有什麼安排?」
「底下有點生意需要您過目。」
「好。」
「還有就是,先生,您的二叔,最近有點動作。」
「活不了多久的人,秋後的螞蚱。」
「明白了。」
回到這邊,時書辭已經換好了衣服。
一身灰色西裝配上金框眼鏡更多了幾分禁慾的氣息。
時嫤對著正在找鏡子的人感嘆。
「嘖,不愧是我哥,真是帥啊。」
「跟傅言琛比呢?」
「這個嘛,你倆不分伯仲。」
「沒良心。」
時書辭走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走了。」
「好嘞。」
餐廳訂的是醉金灣的一家西餐廳。
兩人去的時候經理很熱絡地走上前來。
「時少來了,位置已經給您安排好了。」
「嗯。」
「快來個人,把時少爺送到二樓四號。」
侍者走了過來,給兩人帶路。
經理轉頭又迎向門口的另外兩個男人。
「傅少爺,您來了。」
傅言琛和夙七一同走了進來,面色冷硬。
「那是時少?」
夙七說。
「啊對,是時少爺。」
「他身邊的女人?」
「這......我也是第一次見時少爺帶女人過來,我也沒敢過問。」
「行了,走吧。」
傅言琛眯了眯眼。
目光從消失在轉角處的兩個身影上收回。
「先生。」
「說。」
「那個女人,有點像時小姐。」
「他們的房間是哪裡?」
「傅少爺,時少約的是四號間,您的隔壁。」
「知道了。」
時書辭和時嫤這個時候還並不知道傅言琛和他們在同一個餐廳。
他們的門沒關。
傅言琛從門前經過的時候。
看見了裡面的人。
「很好。」
他低聲說,語調低沉且危險。
這就是約的朋友?
「先生?」
「沒事,走吧。」
時嫤一偏頭看向門口,卻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
「我感覺剛剛有人在門口看。」
「阿嫤,剛進娛樂圈就有這感覺了?」
「哥!」
「好,沒取笑你。」
時書辭輕笑。
「別想太多,吃點東西,嗯?」
「好。」
一個小時后。
時書辭看了一眼手錶。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好。」
「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在門口等我,嗯?」
「好的。」
時嫤站在門口低頭玩著手機。
眼前突然被一片黑影籠罩。
「這麼快?」
她抬頭,嘴角的笑意僵住。
「琛......琛琛?」
傅言琛站在她的面前,神色不明。
「跟朋友過來吃飯?」
「啊?嗯......嗯。」
「朋友呢?」
「去洗手間了。」
「什麼時候回去?」
他的語氣很溫柔。
可越是這樣,時嫤越覺得不對勁。
「呃......馬上就回去,你呢?」
「我也是。」
「你在這裡應酬嗎?」
「嗯。」
「結束了?」
「嗯。」
「那我們.....」
「阿嫤。」
身後的一聲喊叫,讓時嫤後背一涼。
時書辭走近,自然而然地站在她的身側。
「傅總?這麼巧。」
「是挺巧的。」
傅言琛的聲音暗沉,聽不出什麼起伏。
「小嫤,今天約的朋友,是時少爺?」
「我......嗯。」
「你和時少,關係很好?」
「我們.....」
「傅總,我和時小姐,是很有緣分的朋友。」
「朋友?」
傅言琛沒看他。
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低著頭的時嫤。
她舔舔唇,抬頭。
在嘴角扯出一個弧度。
「嗯,現在結束了,那,琛琛,我們一起回去?」
「好。」
時嫤鬆了口氣,偏頭看向時書辭。
「那,時少爺,我就先離開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緊張的氣氛終於有所緩解。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時書辭的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不打算出來嗎?」
他開口。
轉過身,夙七從另一個門口走了出來。
「時少爺果然是知道我在的。」
「你們傅總出來談生意,總得帶一個人。」
「時少對我們先生很關心。」
「你們不是也對我很關心嗎?」
「時少說笑了。」
「我在說什麼,你心知肚明。」
時書辭抬了抬眼眶,眼底的寒意毫不掩飾。
沒有時嫤在身邊的時書辭。
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時家大少。
「時少爺,難道不也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