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絕望
夏江福看著曹市長的臉色,給夏馨瞳打反應:「瞳瞳,給曹市長敬杯酒。」
夏馨瞳看著父親遞過來的橙汁,想到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父親遇到什麼困難的話,那自己要自責死。隨即拿著橙汁對著曹市長:「曹市長,剛剛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我敬您一杯權當賠罪。」
說完一口氣把高腳杯里的飲料喝完,只是夏馨瞳沒有看到的是夏江福和曹市長之間的眼神交流。
夏江福看著夏馨瞳喝完了那杯帶「料」的酒,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不消片刻,夏馨瞳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視圖讓自己清醒點。
「瞳瞳,你怎麼了?」夏江福看著夏馨瞳的反映,明知故問。
昏昏沉沉的期間,夏馨瞳覺得有誰在耳邊說什麼,但是聽不太清楚。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一看夏馨瞳這反映,曹市長明白今晚這小美人就是自己的「貢品」。拿起手邊的二鍋頭,一口氣幹了。
「曹市長,您看您答應我的那事……」夏江福欲言又止。
曹市長怎麼會不知到夏江福心裡在想些什麼,冷哼一聲。不過今天他送來的「貢品」很合胃口,給他點甜頭也不是不可能。
「放心吧,既然我要求的事你已經做到了,那麼我答應你的事也會做到,你回去吧。」他可是迫不及待準備享受今晚的「大餐」了。
夏江福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就準備離開,剛要帶上門,看著沒有意識的夏馨瞳。心裡暗道:瞳瞳,別怪爸爸心狠,爸爸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家裡更好的生活。
曹市長一邊暗罵夏江福小人,一邊又垂涎夏馨瞳的美色。瞧著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那接下來的時間還不是他想怎樣那就怎樣。
「嘿嘿。」一想到今晚,曹市長就莫名的樂呵。
拿起桌邊的二鍋頭,曹市長起身走到夏馨瞳的身邊,看著那張如玉的小臉此刻閉著雙眼,微翹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淡淡的青影。
舉起手裡的二鍋頭,對著夏馨瞳的臉上澆上去,酒水順著小臉滑出一條條的水痕,還有些許的水珠殘留在臉上,彷彿出水芙蓉一般,更誘人。
看著這個場景,曹市長的心裡就像是有萬頭螞蟻在作祟,巴不得立刻就進入房間舒服。
「叮鈴叮鈴。」興緻正在頭上,卻被手機打斷了。曹市長一臉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嚇得差點摔了手機,立馬裝著咳嗽了兩聲才接通電話。
「喂,老婆,你有什麼事?」
「沒,我在外面出差呢,正好有個酒局。」
「啊,明天我還有點事就不能和你回去了,這樣吧,我派小張一早去接你,送你回家……」
……
剛掛上電話,曹市長立馬拿起酒瓶喝了幾口壓壓驚。轉頭看著夏馨瞳,心裡又開始作祟,一想到明天老婆要回家,那就是沒有人能管他了,那這樣的話,就意味著他能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一想到這個,曹市長就覺得渾身有了力氣,用右手把夏馨瞳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左手搭著夏馨瞳的小蠻腰。
一摸上腰身的那個感覺,緊緻嫰滑,果然年輕就是好啊,肌膚都這麼有元氣,哪像家裡的那個黃臉婆,年紀一大把。身上的肉摸著都是軟塌塌的,就像是在摸死豬肉一樣。
剛開了門,曹市長把夏馨瞳扔在床上,滿床的玫瑰花瓣鮮紅欲滴,收到重力有些飛揚,有幾片掉落在夏馨瞳的臉上。
紅與白,兩種極致的顏色更加刺激曹市長的視覺,巴不得立刻就扒了夏馨瞳的衣服,看看不著一縷的躺在床上是什麼感覺,到底有沒有玉體橫陳的感覺。
剛想動手,就感覺身上黏糊糊的緊,心想著反正人也走不了,還不如慢慢的享受。遂哼著走調的歌進了浴室。
夏馨瞳迷迷糊糊感覺像是在水裡又像是在火力,想咳嗽卻火辣辣的,鼻子里也難受的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不是印象中的任何一個地方,倒像是個酒店。
聽到浴室傳來洗漱的聲音,還有不著調的歌聲。夏馨瞳有些困惑,正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卻聽到浴室傳來說話的聲音:「喲喲,妹妹你睡床上哎,等著么哥哥來……」
這個聲音,夏馨瞳做夢都忘不了這是曹市長的聲音,明明前一秒還和父親一起在包廂裡面喝酒。對了,那杯橙汁。
心裡對父親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但是現在沒有時間給她傷心風月,只有從這裡逃出去,才有一線生機。
強撐著無力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去。
「砰。」一個沒撐住,打碎了桌邊的玻璃。糟了?!
「外面誰啊?」聽到聲音,曹市長關了水生,問道。
而此刻夏馨瞳唯一的念頭就是要趕在曹市長出來之前從這裡出去。
曹市長得不到回應,感覺到奇怪,腰間圍了條浴巾就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原本床上的美人此刻已不見了蹤跡,而房間的門卻打開著。
心裡閃過一絲不妙,立馬衝出房間,空空如也的走廊一覽無遺。
「shit。」曹市長不禁暗罵一句髒話,看到頭頂的監控,無奈的回到了包廂。拿出手機給手下打了電話,現在不知道錄像錄到了什麼,最重要的就是銷毀任何的證據,不然到時候總會有些麻煩事。
「學長,謝謝你啊。」原本貼著房門的夏馨瞳聽著對面關門的聲音,也放下了心,才轉過身對著許翛然虛弱的說道。
許翛然看著夏馨瞳,每次碰到她,都是在她對狼狽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在遭遇些什麼。
「要不是我順便開了門,也不會遇到你,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許翛然是真的有些疑惑,看著她虛弱的樣子,顯然不是累了這麼簡單。
回答他的是她的沉默,這件事畢竟不算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許翛然也不逼她,不想回答就不需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