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劫後餘生

第77章 劫後餘生

李重陽嘗試著動了動,沒什麼力氣,只能無奈的靠在一棵樹上。

白清雪攙扶著男人坐下,溫柔開口:「你還想做什麼,讓我來吧。」

李重陽點點頭,抬手指向那輛車。

「後排座椅全部放倒,能夠拼出一張床。」

「我們,可以先在裡面休息。」

「用不了多久,那些失去指揮殺手就都散去了。」

白清雪應了一聲,彎腰俯身,便去準備。

月色漸漸明亮,皎潔的月光透過樹葉,斑駁點點的灑落下來。

白清雪從來沒有干過這種活。

五菱宏光的後排座椅到底應該怎麼放倒,她研究了半天才找到方法。

就這麼跪在敞開的後備箱,白色的長裙早已濕透,服帖的包住渾圓挺翹的臀部。

李重陽看不到她在裡面是怎麼忙活的。

只能看到修長筆直的小腿,以及曼妙的曲線留在外面。

一陣口乾舌燥。

林子外面依稀可以聽到那些殺手的引擎聲呼嘯而至,又漸漸走遠。

他們封鎖了那條河道。

甚至無差別的到處掃射。

終究,十幾分鐘過後,全部安靜了下來。

李重陽和白清雪的手機,早就已經在追逐、跳崖、泡水的過程中不知道去哪了。

兩人現在算是失聯的狀態。

就算福伯等人的隊伍趕到,只怕也是很難找到這裡。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這二人。

白清雪終於弄好了空間,返回來將李重陽扶起。

辛苦了她一個女兒身,這時候要挪動李重陽這個龐然大物。

李重陽有些失神。

曾幾何時,自己可謂是身無長物。

現在,白清雪竟然在為自己提供服務。

恍若隔世的感覺。

咣當——

上了車,躺下去,李重陽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豎在那裡。

真的很累。

白清雪抱著膝蓋,縮在一旁,回想起今晚所經歷的種種,一時百感交集。

內心很掙扎。

「重陽,你還好嗎?」

關切的問了一句。

李重陽擺擺手表示問題不大:「沒關係,你讓我睡一會就好了。」

「嗯。」白清雪點點頭,答應下來。

兩個人都已經是渾身濕透,雖然是夏天的夜晚,但在這林子里,氣溫漸冷。

又擔心暴露,沒敢生火。

李重陽合眼躺在那裡,體力逐漸恢復。

全屬性翻了數倍之後,恢復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相信很快就能再次雄起。

月光逐漸明亮,溫潤如水。

透過千瘡百孔的車頂,灑落在二人身上,似是套了一層輕紗。

白清雪睡不著,也沒心思休息。

美目含情,在李重陽的身上逐漸掠過。

渾身都是傷。

衣服破爛不堪,沒剩幾塊好布條。

修長纖細的玉指,不自禁觸碰在李重陽的身上。

輕輕滑動,似乎是想數清楚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血痕。

李重陽身體打了個冷戰,又恢復平靜。

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胸膛起伏。

白清雪的指尖,從上到下,來回遊走。

終於。

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輕咬下唇。

月影搖晃,好似仙女輕舞。

褪下了一層層濕滑的衣衫。

美玉無瑕。

玉足點地,分開在李重陽的膝蓋左右。

雙腿微曲,半跪半坐。

李重陽嗯了一聲,抬眼一瞧,只發現白清雪一塵不染的跪在自己腰間。

「你……」

「噓。」白清雪豎起一根手指,擋在硃紅色的雙唇間。

「別說話,我來。」

早已破碎的衣物瞬間便被掙破,不安分的小重陽鋒芒畢露。

此情此景,讓人想起《史記》中的一段話:

『夫賢士之處世也,譬若錐之處囊中,其末立見。』

白清雪感受到了李重陽蓬勃的才華,想起了一句詩: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李重陽為白清雪的表現感到驚嘆,目光所見,不自禁也對了一句: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白清雪聯想到周遭的環境,和現下的景象: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李重陽不服,接著對道: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蕭。』

……

……

那時節,真好似郎有情妾有意,小燈一關哎喲我去。

但是兩人都沒經驗。

更何況白清雪作為主導方,李重陽只能配合。

又讓人想起古代的一句名作:

『幸自蒼皇未款,新詞寫處多磨。幾回扯了又重挪。』

折騰半天,始終難以進入正題。

兩人都是有些尷尬。

白清雪羞紅了臉,低下頭,不知如何是好。

李重陽提醒她,可以想想四大名著裡面的一個人物,叫雲兒。

白清雪是何等聰慧的女子?

立刻聯想到了答案。

那正是:

『豆蔻開花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鞦韆。』

『肉兒小心肝,我不開了你怎麼鑽?』

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透。

「唔。」

白清雪輕嚶一聲,秀眉微蹙。

李重陽感覺就像喝多了美酒,又好似身處桃花源中: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李重陽不禁表情一變。

「雪兒,你輕點……我一身的傷,很疼。」

白清雪就很氣,還有些委屈。

「你,你疼什麼,我還沒喊疼呢。」

李重陽當場無言以對,好吧好吧,隨你吧。

儘管來,我頂得住!

很快,詩詞大會終於進入正軌,來了一首臨江仙:

『蕊嫩花房無限好,東風一樣春工。百年歡笑酒樽同。笙吹雛鳳語,裙染石榴紅。』

『且向五雲深處住,錦衾綉幌從容。如何即是出樊籠。蓬萊人少到,雲雨事難窮。』

光是臨江仙還不夠,白清雪又來了一首浪淘沙:

『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疏梅影下晚妝新。裊裊娉娉何樣似,一縷輕雲。』

『歌巧動朱唇,字字嬌嗔。桃花深徑一通津。悵望瑤台清夜月,還照歸輪。』

李重陽落了下風。

終究是自己的狀態不好,白清雪卻漸入佳境。

正所謂一首警世名言: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李重陽心想,詩詞方面的造詣,自己怕是勝不了白清雪。

於是凝神屏氣,調換角度,把戰場轉移到了成語層面。

先手來了一句:上根大器!

白清雪暗暗吃驚,卻也不肯讓步,倔強反攻:曲徑通幽!

李重陽暗道不妙,成語你也行?反手就是一招二連擊:

由淺入深!一擁而入!

渾身雨水、河水、汗水交織,濕漉漉的。

到處都是水。

水漫金山一樣。

白清雪,很潤。

終於……

白清雪和李重陽在這場文化人的詩詞盛宴之中,達到了一種握雨攜雲的至高境界。

兩人深入淺出的展開了一場神秘領域的交流與探討。

五菱宏光這個車的底盤不太好。

搖搖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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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走錯廁所,覺醒入夢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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