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飛光大師入夢

第297章 飛光大師入夢

張承澤知道了王悅的想法,他一下子病倒了。

為此,原本張承澤還攔著一部分試圖衝進皇院的一些人,此刻,他們在外面全都鬧瘋了。

每天總會有那麼多瘋狂的人想要衝進來,想要跟王悅拚命,可惜,這一刻,秋賢和野逸第一次聯合起來,一直對抗外面的這些瘋子。

平時秋賢依照他的能力,還能震懾那些人,現在,一個一個似乎都魔症了似得,不要命的想要衝進去,自然,受傷是必然的,好在他們身體好,也有一定的基礎,再就是,在這次宇興朝和司靜的鬥爭中,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勢力,自然,對抗外面那些瘋子,也不是每個都要經過他們的手,為此,他們有時會坐在皇院的牆上,看著那些瘋子不要命的舉動。

看著,看著,他們看出了一些門道,總覺得,似乎原本羽族都是一些膽小的人,此刻,他們一個一個都像是和老天爺借了膽子似得,不畏懼自己的生死,一個一個只知道往前沖。

秋賢和野逸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就在秋賢要開口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這人竟然是宇哲。

能看到他再次振作起來,對他們來說,算是欣慰的。

原來的他們並不是有多麼深厚的感情,可,在經過一連翻的變動之後,他們的心在經歷了創傷之後,竟然在王悅的帶領下,奇迹般的強大起來。

至少,他們並不是原來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宇少、野少、邱少。

「怎麼,難道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宇哲說著,自動的坐在了秋賢的旁邊,腿自然的垂落在牆外,一下一下的晃蕩著,似乎,這一刻的他們就是平常人家的野小子,一點不知道曾經的規矩和矜持。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秋賢說著,用手掏了掏他的耳朵。

野逸看向宇哲,目光很快落在外面那些瘋子的身上,他的耳朵卻豎起來,想要聽聽經歷變故之後振作起來的宇哲能有什麼更好的見解。

「他們都被人下毒,迷惑了心智,這個時候的他們早已經變成行屍走肉,死活,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也許,活著,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不可能,對這麼多人下毒,那要多少毒。」秋賢第一個否認,不過,又一點,他必須肯定,剛才他們的想法和宇哲的想法有些相似,但,下毒,覺得不太可能。

「不需要太多,只要一個小蜘蛛那麼大小的毒,就能在他們周圍蔓延開來,相信,明天的人會更多。」隨著聲音出現,師志業也跟著來到牆頭。

這回好了,下面是那些就算是要死也要衝進來的瘋子,他們卻都坐在牆頭說風涼話。

院子里六個少爺,此刻,出現了四個。

曾經的他們並沒有太多共同的語言,此刻,因為那些不要命的瘋子有了共同的話題,只是他們的方向卻稍微有些偏差。

秋賢和野逸想要解決眼前的這些麻煩,並要找出中毒的第一個人,只要除去第一個人,那麼後來中毒傳染的那些人也都會跟著解決。

師志業再想著怎麼解毒的法子,至少不能讓這毒繼續蔓延,宇哲想的比較多,宇興朝和司靜鬥起來的時候,還曾經看到六順跟在司靜的旁邊,只是為了後來沒有了六順的身影,再就是,現在該死的人都死了,那麼六順現在在哪裡?

想到六順也是一個用毒的高手,難道這次中毒的事情和他有關?

只是,這一刻宇哲的腦子開始開小差了。

有很多人不了解王悅,以為王悅登基之後會利用她的身份排除異己,他們除不知道,王悅也許會說些狠話,但,她從來不會做小人的行徑。

長輩之間的事情,對他們會有些影響,但,那並不是王悅否認一個人的理由,如同自己,鬧出羽族最大動蕩之人的兒子,卻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足以說明一切。

這時,宇哲忘記的是,他不是宇興朝和司靜的孩子,是司靜從外面偷著抱養的孩子。

宇哲冷靜的分析問題,看向旁邊的幾個人,他突然覺得,他們的心緊緊聯繫在一起,雖然他們努力的方向有些不同,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一致的。

後來幾個人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對皇院門口的那些瘋子,他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只是,就在剛才,他們的心裡都非常的清楚,他們的腦子只對外,至於王悅的問題,那是她自己的問題,不管她做出怎樣的選擇,他們都願意豁出性命的跟隨。

……。

幾天的修養,歷陽也付出了很多,後來,王悅的身體漸漸好轉,這天,王悅能夠下床走路了。

人呀,只有在病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一個虛弱的人,在病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對病人的關心,真的很重要。

歷陽端著葯碗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王悅能坐起來的時候,他突然笑了。

「我就知道禍害活千年,這話是真的!」

王悅嘴角一抽,不會說話就不要說,這話,此刻她這裡聽著有些彆扭,畢竟,她腹中的孩子,是別人口中的血翼。

似乎感受到王悅的不同,她的腹部竟然一連跳動了幾下。

王悅笑了,歷陽察覺到王悅的細微表情,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看來,這女人真的是一根筋,想要逼她做出決定,可能會如同那天一樣,為此,他只能暫時的把這件事情壓下。

隨著這個血翼越來越大,想要弄死他很是危險,但,畢竟到現在還沒有出生,對他們來說,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想到這些,他突然覺得沒有必要在三個月之後的事情提前到現在。

為此,他看向王悅,沒有張承澤那樣的一根筋。

「你想好了?」平淡的話,沒頭沒尾,可,這話,他們心裡都非常明白。

王悅有些激動,看向歷陽,哽咽的點點頭,不管歷陽出於什麼目的,此刻,聽到這話,對王悅來說,突然放鬆了。

她還以為歷陽會和張承澤一樣一定要殺了她腹中的孩子,現在看來,不管是因為什麼,此刻的她還是有些欣慰。

至少,表面上看來,歷陽和自己是一夥的。

後來,王悅對歷陽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連帶著金玉成和權華都發現了,不過,他們卻都沉默了。

金玉成的沉默是正常的,權華還能安靜下來,顯然讓王悅有些意外。

這時,王悅不知道的是,那天的權華和金玉成被張立兵控制了行動能力,到現在都沒有緩過這口氣來,後來隨著王悅腹中懷有血翼的事情,一時間,讓他們明白了很多。

不管怎樣,王悅用她的舉動證明,她一定會保護這個孩子,這個時候不管是誰,衝過去,很有可能會死在血翼的前面。

為此,一個一個都沉默著,沒有表態,似乎都帶有自己的心思。

此後的幾天,也算是安靜,王悅一個人安靜的待著,想了很多,有些事情她的腦中已經有個大概,對外面的事情,歷陽一一說出來,並不逼著王悅說什麼,只是,說完后,直接離開,沒有多做停留。

王悅一直安靜的聽著,對外面的消息也知道一個大概。

這時,王悅心裡清楚,她知道的還只是往稍微好一點裡話,自然,他們都顧慮到自己的身體是,說話有些保留。

這天,王悅的心變的有些不安靜,連帶著腹中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安。

開始還以為是張承澤會來,只是,直到天黑都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原本每天晚上,王悅很快都會睡覺,但,今天,她在關燈之後並沒有著急睡覺,而是,坐在床~上,兩手放在腹部,試圖把身上的能力再次過度一部分給孩子,可,以往都會安靜的接受,今天卻一反常態的拒絕。

王悅說不出來為什麼,不過,她看到腹中的孩子這麼堅持,後來,她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她還是把能力發揮到自己的腹部,並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當初被張承澤切開的那一刀。

當初的傷口並不是很深,只是劃破了一道皮而已。

開始,她沒有為自己療傷,在今天,她覺得是時候了。

看到腹部的傷口慢慢復原,王悅的心中的傷痕,似乎也縫上了似得,心還是微微的痛著,但,她已經能坦然的接受。

如果像他們說的那樣,她會保護生下這個孩子,但,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如同他們說血翼那樣的殘忍,那麼,她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手下留情。

只因為,這一刻,如果王悅聽了他們的話,把自己的孩子殺了,可能往後的事情會一了百了,但,如果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那豈不是連孩子活著的機會都給剝奪了?

為此,王悅願意冒險一試。

身上的傷口復原用了一些能力,後來,想著想著,王悅覺得有些累了,連躺下的心思都沒有,直接依靠在床頭就這麼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有個人影沖著她走來,她看不清楚,只是感覺到這人很是熟悉,沒有給自己帶來危險感。

這一刻的王悅不知道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她繼續迷迷糊糊的睡著。

似乎做了好長的一個夢,當王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伸了一個懶腰,想要下床活動活動身體,這才發現,她的身體變的輕~盈許多,而且,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躺下的,但,她竟然躺下了,並蓋著被子睡覺。

多久了,自從回到羽族之後,她總是蓋不住被子,幾次醒來的時候被子都被踢到一邊,今天的自己,怎麼會這麼安靜?

帶著疑惑的心,王悅在簡單的洗漱之後,來到餐廳,看到餐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平時一直在廚房忙碌的金玉成也不見蹤影,可,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飯菜。

扭頭,看了一眼外面,這是為自己準備的?

多久沒有來到餐廳吃飯了,想來他們不會知道今天自己會出來吃飯,不但這樣,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後來,王宇似乎真的餓了,走到桌前,開始慢慢吃起來。

吃著吃著,這才發現,竟然有兩副碗筷。

不應該呀?

按理說,應該是五副碗筷,怎麼會只有兩副?

就在這時,王悅突然想起,那天之後,自己似乎再也沒有看到過張立兵,難道他離開了,而且還是在那關鍵的時候溜了?

仔細想過,張立兵不是一個會逃脫的人,這時,他的離開,代表著什麼?

「看起來,你心情很好!」

聽到聲音,王悅抬頭,看向對方,許是因為背對著光的緣故,看到這人的周圍竟然有道道光芒沖他的備受射~出。

「飛光大師,好久不見!」王悅這時,終於明白在恍惚中看到的那個身影到底是誰,似乎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的身體會有些明顯的變化。

就在這時,原本只有自己的客廳,卻因為飛光大師的出現,緊跟著歷陽、權華、金玉成、秋賢、野逸也都往這個餐廳走來。

有些奇怪的是,自己能看到他們,他們似乎看不到自己。

如同自己就是一個虛設的人物,沒有實體似得。

「呵呵,你看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王悅緊張的連說話都變的沙啞,心狂跳個不停,難道自己已經死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想要知道那些事情。」

「什麼?」自己想要知道什麼,那都是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從來沒有說出來,這人,這話什麼意思?

王悅保持戒備的心態。

「嘿嘿,這麼敏感,看來是真的怕了。」飛光大師說著,突然抓起王悅,一下子把她扔出去。

王悅心驚,下意識的保護的腹部,同時,她覺得身子好像在空中飛行似得,久久不能著落,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感覺到腳落地的瞬間,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牢房中。

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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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婚:豪門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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