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賀靈曜：你們聽我狡辯】
白鶴市，一輛執法車飛速穿梭於街道中。
「左，右，左。」
副駕駛位置，劉洋死死盯著空中飛行的紙鶴指揮道。
「隊長，這條路我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入職不足一年的先天境初期隊員，略有疑惑地問道。
對此，劉洋一臉陰沉的解釋道。
「因為這就是前往東郡小區的路！」
「什麼？」
所有人聞言一副驚訝模樣，臨走之前三隊人馬十二人就差掘地三尺，把整個小區翻過來。
結果，你告訴我們噬心魔依舊隱藏其中？
同一時間，眾人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如果噬心魔再次犯案，造成人員傷亡，他們小隊難辭其咎。
罰款、降職都是輕的，嚴重一點，搞不好要被調走。
至於調去哪裡，他們不清楚。
反正以前犯錯誤的前輩們，調職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氣氛，逐漸緊張起來。
相比於劉洋小隊凝固的氛圍，賀靈曜的房間則曖昧許多。
怨靈附身的李麗，心中不止一次欲要反抗。
然後...她慘遭鎮壓。
賀靈曜不傻，如果沒有完全把握，怎麼可能會玩一出請君入甕的把戲？
雙眼一瞪，特殊詞綴：鯨壓！
「轟隆！」
精神世界中，怨靈彷彿看見了一條躍出水面的巨鯨，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向著她當頭砸下。
龐大駭人，氣勢可怖。
即便她身為靈體，卻也是從人類轉化。
骨子裡的畏懼，永遠無法改變。
因此，她現在想要動一動手指，都屬於奢望。
只能任由賀靈曜，一個高中生隨意擺布。
S形，B形，U形。
各種英文字元，出現在床上。
或許是已經死亡，加之怨靈附身的特性，李麗身軀柔韌驚人，令人嘖嘖稱奇。
「快點攻擊我！」
我都這麼擺弄你了，不憤怒的迷惑我，你好意思嗎？
【折磨，靈力+1】
「......」
系統，信不信我把你聲帶摳了？
【變態，靈力+2】
「我！」
怨靈都快哭了，重傷下實力受損，讓賀靈曜欺負的不要不要的。
瞧他一副勃然大怒的表情，這是要準備弄死她啊！
再受一次重傷，估計就要跌落練氣境，徹底嗝屁升天。
萬般無奈下，只能發動迷惑。
【迷惑攻擊，精神+0.5】
「繼續！」
再來一次，他的精神力就可以正式突破至十位數。
眼見賀靈曜那炯炯有神的雙目，怨靈整個靈都抑鬱了。
合著我遇見了一個變態？
生前知道人類喜歡玩一個名為SM的遊戲，面前這廝怕不是其中愛好者，並且極大可能是M。
而她則不幸的成為——S。
造孽啊。
早知道，逃也要逃出東郡小區犯案呀。
【迷惑攻擊，精神+0.3】
賀靈曜臉色立即拉胯，只差臨門一腳，你怎麼越來越不行啦。
身為一位怨靈，不持久、不給力，你退裙吧！
「李要贛神魔！」
相比於林陽等人在鯨壓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表現，怨靈好很多。
縱然重傷，依然是練氣初期的境界，至少能張口說話。
賀靈曜嚇得她失聲，話都說不清楚。
「再給你一次機會，只有一次呦！」
如同惡魔般的低語，響徹腦海。
並且變態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她的裙擺。
賀靈曜發誓，自己真的只是簡單的掃視一圈，以示威懾。
「？？？」
不要啊，大哥。
我生前其實是個男人來著。
附身能力很BUG，同樣能享受人類五感。
否則的話，執法者早在第一時間就把他這位男性怨靈，從李麗身上揪出來了。
他，不想男上加男啊！
「想什麼呢？」
怨靈聞言，鬆了一口氣。
「我只是想說，實在不行你退群吧。」
退出怨靈群，誰叫你不持久。
啥玩意兒？
褪裙！
卧槽。
【迷惑攻擊，精神+0.2】
這一次怨靈真的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當然比之前幾次削弱不少。
畢竟，姓賀的已經把他榨乾了。
精神終於突破，抵達十位數領域。
【精神：10】
正常人的兩倍！
話說，他穿越過來，不是1+1=2嗎？
照此推斷，5+5=10。
為啥，還是5。
這不科學，更不修仙。
怨靈看著雙眼滴溜溜亂轉，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的賀靈曜。他徹底忍不住，情緒直接崩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大哥，真的沒有了，一滴也沒有了。」
對此，賀靈曜下意識接了一句名言名句。
「真的嗎？我不信！」
「？？？」
我被你欺負的這麼慘，你還不相信。
你你你...惡魔。
【情緒崩潰，靈力+3】
怨靈崩潰，關我賀某人什麼事，我是個好人。
【陷入絕望，靈力+4】
凸(艹皿艹)，系統你是不是沒挨過社會的毒打？
好么，一次榨乾，不僅讓精神屬性進入到10的領域，順便還擼了10點靈力。
真就往死里薅羊毛，整隻羊光禿禿的，一根不剩。
另一邊，劉洋率領的小隊，順利抵達東郡小區。
眾人瞧見尋蹤紙鶴，停留在十八樓的窗戶上。
「快！」
一群人急匆匆趕電梯，十八樓的高度，哪怕是劉洋這位先天後期的猛男，也跳不上去。
「砰！」
劉洋一馬當先，抬腳踹開防盜門。
實話實說，在這個全民修鍊的年代，防盜門只是裝裝樣子，一副我很堅強的模樣。
當然不是沒有可以抵抗先天境修鍊者攻擊的門，但普通老百姓家，根本裝不起。
一聲驚雷巨響，直接把睡夢中的賀父賀母驚醒。
「執法者？」
四人一身標準制服，加之晚飯前還在小區內打過照面，使得夫妻二人並未開口斥責。
腦海里第一想法，家裡出了大事！
「李麗！」
兩人不笨，瞬間回憶起昏睡前的事情。
「小曜！」
「蹭——」
劉洋於空氣中留下道道幻影，彷彿移形換影一般，來至賀靈曜卧室門前。
「砰！」
賀父賀母：「！！！」
執法者們：「？？？」
房間內，卻見李麗脫了高跟鞋躺在床上，情緒崩潰的低聲抽泣，一副梨花帶雨令人憐惜的模樣。
賀靈曜則單手抓著大燈，以回頭望月的姿勢，一臉懵逼的看著幾人。
「(⊙o⊙)…你們先聽我狡辯，啊呸！你們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