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禿驢你敢和貧道搶師太?

第17章禿驢你敢和貧道搶師太?

苞在水月溶身後,繞了幾個小門,終於在一扇門前停下,小沙彌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進來吧。」

小沙彌站在門外,對水月溶和花太香說道:「兩位請進吧。」

水月溶對小沙彌淡淡的笑了笑,拉著花太香的手走了進去。

推開門,只見一個蒲團之上坐了一個身穿袈裟的老僧,從背後看去,滿頭銀髮,迎風飛舞。

水月溶倒沒什麼,花太香吃驚了。這和尚,怎麼會長滿了頭髮。

那和尚轉身,對著兩人一笑,眼角的魚尾紋裂到了耳後。

「兩位施主,遠道而來,辛苦了。」

水月溶雙手合十,施了一禮道:「大師,想必我這次來你已經知道了。」

「和尚我早知道了。」被稱為濟公的大師淡淡一笑,「不過,這件事,要她自己同意才可以。」

水月溶轉過頭問花太香:「你可願意?」

花太香迷糊的問道:「願意什麼?」

「出家,做和尚,哦,不,是師太。」水月溶說道。

「也就是尼姑了?我不要做尼姑。」花太香強烈抗議。

濟公頗為為難的看了水月溶一眼:「施主,你看?」

「這件事我說了算。」水月溶語氣堅定。

花太香拚命的搖頭,說道:「我好好一個人不要做尼姑,而且做尼姑要剪掉頭髮,我這一頭美麗的長發剪掉多可惜啊。何況,我要是出家了,該有多少個美男為了我痛斷肝腸,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啊。」

水月溶淡淡的說道:「這是我雲夢國的規矩,只有經過這個過程,你才可以做我雲夢國的妃子。」

「不做妃子可以不?」花太香小聲的問道,她還沒考慮好,怎麼能這麼隨便呢。

水月溶搖頭:「不可以,但做妃子必須先做尼姑。」

花太香欲哭無淚:「可是,我這美麗的頭髮,我不要光頭,光頭太丑了。」花太香表示抗議。

正在為難之際,只聽房梁之上嗖的跳下一人,花太香一看,正是那個要和他拜天地的尹志平。

「禿驢,你竟敢和貧道搶師太。找打。」說著一拳朝濟公和尚拍去。

濟公氣定神閑,見尹志平的拳頭襲來,隨手一揮,尹志平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他閃身躲過,就知道這和尚不是好惹的。

「道長怎麼稱呼,為什麼侮辱老衲。」

尹志平冷笑一聲:「你這禿驢,香兒姑娘年輕貌美,國色天香,普天之下的男人哪個不想據為己有,我看你讓她出家是假,想要獨自佔有是真。」

縱使濟公修為再高,也忍不住怒火中燒。

水月溶也冷冷的看著尹志平說道:「這位道長,你再出言不遜,休怪我不客氣。」

他對和尚和道士都是比較敬重的,但今天這位面貌奇醜的道士居然羞辱他的香兒,這是他萬萬不能忍受的。

尹志平看都不看水月溶一眼,冷笑道:「是你?呵呵,你為什麼老和我作對,貧道娶個媳婦你還管,你吃飽了就去路邊的小樹旁看螞蟻爬樹去。」

水月溶臉色鐵青,揮出一掌,尹志平身體瞬間後退。

「想不到道長的功夫還不錯,既然是個高人的話就應該有個高人的樣子,你這樣逼良為娼成何體統?」

花太香一旁非常不樂意水月溶的描述,什麼叫逼良為娼?姐姐我還是純潔的處女,和所謂的娼有毛關係。

濟公說了聲阿彌陀佛,袖子無風自鼓,雙手充滿了真氣。

尹志平臉色劇變,一躍跳出幾丈之外:「好,禿驢,貧道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先放過這小白臉一馬,要是下次遇到了,就別怪我不客氣,另外我告訴你,休想讓我的香香做你的媳婦,他是貧道的師太。」

他還要再說,濟公手指微動,尹志平嗖的消失了。

眨眼的功夫尹志平就消失了,花太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跑到剛才尹志平站立的地方,的確沒人。難道是瞬間穿越了?

濟公說了聲阿彌陀佛,笑道:「好了,兩位,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開始受禮吧。」

花太香雖然不懂那個詞什麼意思,但一定是要個她剪頭髮,她急忙擺手:「我不要受禮,我不要做尼姑。」

濟公搖頭道:「你不受禮怎麼在我靈隱寺出家呢?」

水月溶也說:「對啊,只有出家了,你才可以正式成為我雲夢國的王妃,你不做,天下可是有好多人爭著搶著想做的。」

「我不要。」花太香覺得,做尼姑太丑了,尤其是把她這一頭的烏黑長發給弄成光頭,想想就汗毛直豎,那麼丑的造型她才不要呢。

「大師,是否可以帶髮修行?」在中國的古代,帶髮修行的例子很多很多,像什麼楊玉環啊,陳圓圓啊,不勝枚舉,要是做尼姑的話,也要成為天底下最帥的尼姑,要滿頭烏黑的長發,好看的髮髻,髮髻上插著美麗的玫瑰花,然後穿最華麗最好看的衣服。

閉上眼,一個長發飄飄,身著尼姑服侍的師太造型在腦海里映現。

「好吧,既然女施主這樣要求,老衲就同意了,在女施主修行的這一個月,切記勿要吃葷。」

「就是說不能吃肉了?」

濟公點頭道:「正是。」

花太香愁眉苦臉,一個月不吃肉,她不是要餓的皮包骨頭。不過水月溶卻絲毫沒有同情心,看都不看她一眼,還說什麼喜歡她,簡直是狗屁。

「今天是必須受禮,然後跟我回京城。」水月溶淡淡的說道,帶著威嚴和不容抗拒的語氣。

花太香就像被放到案板上被宰殺的豬,只能聽天由命。

「我答應就是了。」花太香撅著小嘴,滿臉委屈。

濟公讓一個小沙彌拿來一把刀,看那刀薄如蟬翼,她嚇了一跳,萬一這把刀在她脖子上划那麼一下,她就一刀見血了。

面前這個濟公慈眉善目,嘴角帶笑,那笑容和彌勒佛差不多,他拿過那個刀,走到花太香面前。

「施主,受禮吧。」說完,扶住花太香的腦袋,就要「行刑」。

「你要幹嘛?」花太香一副驚恐的眼神。

「受禮啊。」老和尚氣定神閑。

「可是你拿刀做什麼?」

水月溶說道:「當然是割掉你左邊的眉毛了。」

「啊……」花太香大聲的尖叫,叫聲弄的老和尚都忍不住雙手捂著耳朵。

門外,衝進來幾個小和尚,急忙問道:「住持,這是怎麼了?」

濟公擺手:「沒事,你們都出去吧,女施主受了點驚嚇。」

花太香躲在角落,這裡什麼破規矩啊,還要刮掉眉毛,那豈不是比沒頭髮更丑?

水月溶臉色很差,冷聲道:「香兒,你必須受禮,你這樣會褻瀆佛祖,佛祖會讓你受到懲罰的。」

「我寧願佛祖懲罰我,也不要刮眉毛。」花太香委屈的說道。

水月溶見實在沒有辦法,就問濟公:「大師,是不是可以不進行這一步?」

濟公沉吟片刻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要女施主每個月來本寺進一炷香即可。要連續一年時間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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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上:暴君想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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