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大結局

第222章大結局

滅神身體一側,花太香的正面進攻,他還不敢硬接。

滅神冷冷一笑:「香兒,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香消玉損。」

花太香哼了一聲說道:「你如果懂得憐香惜玉的話,就趕緊罷手,為你所做的一切接受懲罰。」

滅神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你也太不自量力了,這個世界難道靠你來衡量嗎,每個人都有他生存的方式和準則,而你,不過是一介女流而已。」

對於滅神的挖苦,花太香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她不停的進攻,但是滅神對於她的進攻受的遊刃有餘,這倒讓她吃驚,如果這樣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呢,這可不是連戰的時候。

但是後來,隨著兩人你一招我一式的打鬥,兩人根本分不出上下,滅神也有些著急起來。

因為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強烈,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水月靖不是被他收服了嗎,難道水月靖想造反?除非他能忍受那種比死還痛苦的折磨?

一邊想著,一邊和花太香斗在一處。

花太香全身心的戰鬥,滅神則有點分神。

花太香看準時機,找了個空隙,一劍刺了過去。

滅神一愣,身體急速后移,花太香的長劍正好碰到胸口,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花太香一愣,滅神冷笑道:「你根本傷不到我,香兒,今天看來你是死定了。」

門忽然被撞開了,房間內三個人的目光看去,只見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面目英俊的男子,那眉目之間帶著成熟和穩重,眼神犀利,冷冷的打量著滅神。

「水月溶?」滅神一愣,只覺刺在身上的長劍扎進去了寸許。

水月溶走了進來,笑著對花太香說道:「香兒,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對付他。」

花太香獃獃的看著水月溶,問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水月溶胸有成竹的說道:「你放心,我可以解決掉他。」

滅神見水月溶如此的藐視他,頓時氣急,跳出圈外,朝水月溶攻來。

水月溶只是淡淡的看著滅神,說道:「滅神,我應該叫你司徒恆吧,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今天是我送你們一起上西天的日子。」

花太香皺著眉頭,全身心的防備著滅神。

這傢伙隨時可以發動攻擊,對他絕對不能小覷。

水月溶卻絲毫不把滅神放在眼裡,而是溫柔的看著花太香說道:「香兒,你沒事吧?」

花太香點了點頭,旁邊的車一念看不過去了,大聲叫道:「你這人怎麼回事,現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快把這個傢伙解決了。」

水月溶轉過頭,銳利的眸光盯著滅神。滅神全身一陣激靈,被水月溶看的渾身不自在。

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水月溶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冷冷的問道:「滅神,你讓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強大嗎?」

滅神臉色一暗,莫非這傢伙發現什麼了?

水月溶慢慢的靠近,滅神忽然覺得這個傢伙身上有著莫名的震懾力。

他後退幾步,但馬上就變得無所謂的態度了。

「水月溶,你不是我的對手。」

水月溶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滅神,你以為你把龍飛羽送走就沒事了?」

一聽到龍飛羽的名字,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

花太香皺著眉頭,不知道水月溶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到龍飛羽的名字。

水月溶並沒有多說話,而是從旁邊人的手裡拿出一幅畫。

等他展開,花太香頓時呆住了。

這幅畫正是五年前花水溶撿到的那副,上面是龍飛羽一副惶恐的眼神。

水月溶淡淡的笑道:「滅神,你還記得這幅畫吧?」

滅神的臉面如土灰,那幅畫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讓他整個人無法動彈。

花太香同樣不解的看著水月溶,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水月溶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花太香疑惑的問道:「真相,到底什麼真相?」

水月溶笑了笑,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滅神:「這個真相說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我想我說出這個真相的話,滅神,也就是司徒恆會承受不住。」

滅神忽然大叫道:「不,你不可能知道。」

水月溶不緊不慢的說道:「滅神,你知道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嗎?」

聽到這個問題,花太香也呆住了,看來水月溶已經知道滅神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只聽水月溶接著說道:「謎底,就在這幅畫裡面。」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這幅畫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呢?

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花太香抬頭看的時候,只見一個俊俏的少年站在門口,滿眼的淚水。

「水溶。」花太香激動的就要奔過去。

花水溶撲倒花太香的懷裡,使勁蹭著她的衣服。

花太香幸福的撫摸著花水溶的臉蛋:「你怎麼來了?」

花水溶的目光瞅了瞅水月溶,說道:「是他帶我來的。」

此時的水月溶笑了起來:「你給他起名字是不是因為想我?」

花太香的臉一紅,低下頭去。

滅神大怒,冷冷的說道:「現在不是你們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時候。現在我就結果了你們。」

滅神正要動手,水月溶快速的把那幅畫鋪展開來。

畫上一道金光閃過,滅神的身體僵硬下來,絲毫動彈不得。

「這是怎麼回事?」周圍人都詫異的看著水月溶。

水月溶解釋道:「其實這幅畫有著神奇的力量,能夠賜給人力量,能夠讓人往外幾個世界,這也是我最近才得到的消息。」

花太香不解的問道:「你從哪兒得到的?」

水月溶笑著說道:「我可以不說嗎?」

花太香搖頭:「你必須說。」不知為何,花太香的語氣里竟然帶著撒嬌的味道。

水月溶大笑,自己的香兒好像又回來了。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吧。是龍飛羽告訴我的。」

「什麼?」花太香瞪大了眼睛,花水溶一聽父親的消息,頓時拉住水月溶的衣袖:「你說你有我父親的消息?」

水月溶點頭道:「不錯,不過不知道這是個好消息,還是個壞消息。」

眾人不解的看著水月溶,等待他說下去。

「雖然我知道你父親的消息,曾經我們也是敵人,但是他現在已經不能來和你相見了。」

「為什麼?」一聽到這個消息,花水溶著急的要哭。

「他在另外一個世界?」花太香把心底的猜測講了出來。

水月溶點了點頭:「你放心他過的很好,不過我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

眾人中,除了花太香和滅神,其他人幾乎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水月溶再次把目光鎖在花太香的身上,笑著問道:「你明白嗎?」

花太香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一些。」

水月溶點頭道:「就是這樣了,這時候龍飛羽在另外一個世界過的很好,我們之間有屬於我們之間的交流方式,而這個方式就在這幅畫上。」

水月溶的話讓眾人都恍然大悟,車一念感興趣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還真有另外一個世界,不是大胡,不是雲夢,不是車遲,也不是北石?」

水月溶點頭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香兒,她應該更清楚。」

花太香無奈的搖頭,看來她神秘的身份是保不住了。

「月溶說的很對,我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滅神,還有一念的師父,我們都來自同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我們有屬於我們的生存法則和生存之道,那個世界也許和這個世界是平行的,我的話,你們可能無法理解,但是你們只要知道,這個世界是無限大的,很多東西都是未知的,也許有一天,你們會有機會到另外一個世界遊覽一番呢。」

花太香的話勾起了花水溶和車一念的興趣,紛紛嚷著要去另外一個世界遊覽一番。

花太香盯著釘在那裡的滅神,滅神此時全身動彈不得,只有眼睛和嘴巴可以動。

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想到我的全部被這一幅畫給毀了,如果我知道有這一天,我就應該把這幅畫給毀掉。」

水月溶走到滅神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你犯下的過錯,會有人懲罰你的。我的弟弟,水月靖,已經接受了懲罰。」水月溶的臉上帶著難言的落寞。

「水月靖接受懲罰了?」車一念問出了花太香心中的疑慮。

水月溶點頭說道:「恩,他已經死了,就在我來之前,至於他的皇后,童童也跟著殉情了。」

這句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驚,花太香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到底怎麼回事?」

水月溶道:「這都怪他自作自受,當初聽信了滅神的大話,說可以讓他長生不老,做了很多天理不容的事,以至於後來後悔來不及了,他大限已至,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花太香一陣長嘆,忽然問道:「那麼雲兒呢?」

水月靖和童童還有個女兒,叫做雲兒的,花太香心想,總不能讓她流落街頭吧。

水月溶道:「你放心,她因為傷心過度,一直哭哭滴滴的,可能累了,睡著了,我已經安排好了。」

花太香這才放心,水月靖落的這樣的下場大概真是善惡終有報吧。

滅神卻是眼神發獃,整個人彷彿丟失了魂魄。

那身上的功夫全部被那幅畫給禁錮住了,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廢人。

他眼神獃滯的看著花太香,苦笑道:「沒想到最後我還是輸了。」

花太香堅定的目光望著他:「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月溶,他就交給你處置吧。」

水月溶點了點頭,轉頭對車一念道:「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

車一念笑了起來,雖然她一直看不過這個男人,但她是香兒姐姐最愛的人,所以,自然她也只好愛屋及烏,不能對這個男人抱有偏見。

見車一念和水月溶這兩個見面就看不順眼的人終於不再像當初那樣,花太香終於舒了口氣。

花水溶看著這一幕,感嘆的說道:「媽媽,原來你愛的是這個男人啊。」

花太香的臉一紅,對花水溶有些抱歉。

水月溶卻是滿臉微笑的說道:「水溶,我雖然不是你的父親,但你完全可以把我當成你的父親。」

花水溶偷偷的看了花太香一眼,徵求她的意見。

花太香羞的轉過頭去。

「你放心,你父親也沒意見。」說著水月溶指了指那幅畫。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幅畫,只見那幅畫上,那張原本一副惶恐神色的龍飛羽,忽然裂開嘴唇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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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上:暴君想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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