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布局(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正淳拿著手中的卷宗,猖狂大笑起來。
「朱無視啊朱無視,想不到你,果然還是栽倒在本督主的手中,只要有了這十大將軍的卷宗,本督主就卻可以暗中威脅十大將軍,要他們交出兵符來。」曹正淳將卷宗,像是寶物一樣收好。
飛鷹在背後,也笑道:「恭喜督主,賀喜督主,督主如今手中有了這樣的撒手鐧,今後輕易就可以……」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曹正淳擺手打斷,「話不能說得太滿,雖然本督主能夠奪取十大將軍的兵符,但只要朱無視還在,就不能輕易動手,免得落人口實。
不過奪取兵符的事情,本督主已經派遣心腹去辦了,到時候兵權在手,朱無視也對本督主無可奈何!」
飛鷹又問道:「對了督主,那朱無視還在信中,問我們何時才將那第三顆天香豆蔻送過去,咱們要怎麼回答?」
「哼!」曹正淳冷哼一聲,蘭花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看本督主像傻子嗎?要是本督主直接將這第三顆天香豆蔻送給他,那咱家手裡,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制衡朱無視?」
飛鷹立刻低頭,回應道:「督主說得是啊!」
「你寫一封信,告訴朱無視,現在他有了第二顆天香豆蔻,可以讓那素心姑娘活過來了,他們兩個二十年不見,一定有許多話要說。
讓朱無視這個月之內就請辭離京,去外面和素心姑娘敘述相思之情,欣賞外面的大好風光。另外告訴他,如果素心姑娘在一年之內,不服用剩下的一顆天香豆蔻,就會必死無疑。」曹正淳指著飛鷹。
飛鷹立刻點頭,用佩服的語氣說道:「督主真是算計深遠啊,朱無視不服不行!」
「哈哈!」曹正淳大笑。
護龍山莊外,上官海棠和段天涯看著遠處,互相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
上官海棠有些不理解地說道:「現在正是關鍵時期,義父為什麼不讓我們兩個留下來幫他,反而要將我們派遣出去呢?」
「義父的想法,誰也猜不到,曹正淳也是一樣的,他現在越是得意,以後一定越慘,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各自分開,將義父吩咐我們的事情辦好。」段天涯回應道。
「好吧,我去天山,快去快回,半個月之內就會回來。段大哥去調查江寒的行蹤,但一定要小心,江寒的外家功夫高強,如果觸不及防之下遇到了,海棠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上官海棠略微有些擔心。
她覺得最好的辦法的,應該是她去調查江寒的行跡,因為她對江寒非常了解,對他的武功也知道底細。
而段天涯對江寒武功,卻是一知半解的,她最怕的就是段天涯遇到江寒,粗心大意之下當場被擒拿了。
段天涯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說道:「海棠放心就是,義父之前已經告訴過我江寒的武功奧秘,以我的身手,只要不給他靠近我十步之內,那麼哪怕他偷襲也能反應過來。」
兩個人無言,又走了一陣,各自分開。
很快,上官海棠便騎上一匹快馬,直接往天山去了。
朱無視給她的任務,就是去天山接一個人,一個被凍在山上,沉睡了二十年的人。
至於段天涯,則直接去找了幾個護龍山莊下轄的密探。
他來到一處酒坊,進去之後先找夥計,又找了老闆,隨後直接給出一塊令牌。
那老闆見到令牌,先將段天涯帶到一處人少的地方,隨後才說道:「屬下見過大人,之前要屬下調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
「哦,你已經查到江寒的行蹤了?」段天涯有些驚異。
「不錯,不過這個江寒,他似乎並沒有隱藏自己行跡的意思,今天正午,有人看到他從南門出城了,而且一直都有人跟著他,大人只要一路上通過庄內下轄的密探情報,就能找到他的位置。」酒坊老闆這樣說道。
段天涯沒有多想,雖然江寒的行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許追下去可能會遇到陷阱,但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先追到人再說。
於是直接離開酒館,找了一匹馬直接跟了上去。
酒館中,剛剛還侃侃而談的酒坊老闆,此時卻忽然一陣迷糊,摸摸頭,「對了,我剛剛做了什麼來著,哦,好像是之前的桂花釀已經賣光了,正要去進一批貨才對。」
段天涯一路追蹤,因為有快馬,加上一路上的情報『及時』送達,他很快就來到一處小城之中。
根據線報,江寒如今就在這座城裡一間民房內躲藏。
段天涯不可能白天跑過去,只能等到夜裡換上夜行衣,然後悄悄從屋頂上潛伏過去。
「根據線報,江寒就在這裡面,從現在開始我必須更加小心。按照義父的情報,江寒如果在我十步之內偷襲,那麼他的拳法勁力強悍,可以一直打得我難以運氣,最終可能會在一百多招之後,被他打死。」段天涯心裡想著,施展自己從東瀛學到的忍術,降低自己的氣息,偷偷靠過去。
但是等他來到民房外,悄悄透過窗戶觀察裡面的景象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一陣恍惚,因為在屋子裡的並不是江寒,而是他的仇敵,柳生但馬守和一個酷似柳生雪姬的女子,柳生飄絮。
「……之前打傷我的那個高手不知道是什麼人,會不會探查到我們的秘密。朱無視這次請我過來,就是有大事要商量,你一定要聽我的吩咐,事成之後,我們柳生家就可以……」柳生但馬守正在和飄絮說話,但忽然感覺到窗外有動靜。
他大喊一聲,「什麼人?!」立刻丟出三把苦無出去,但那人影一閃即逝,他把握不到蹤跡。
於是立刻對飄絮說道:「你快去把他滅口,無論他是什麼人,都不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柳生飄絮聽到這話,回應了一聲,拔出刀來,立刻追了上去。
兩個人一追一逃,很快就跑到城外去了。